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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巨蛇

      这个宅子,看似密不透风,谁也进不来,可是谁也逃不出去,危险重重。

    钱颐点点头:“我们几个男人轮流换岗。”

    “得了吧。”邱秋冷哼一声:“这宅子里面缺的就是男人,要是你们男人意志不坚定的话,那我们都被卖了还不知道。”

    郑凯易也不知道是站在哪一边的,竟然点头:“说的有道理。”

    金澜无奈说了一句:“我长得这么帅,还没娶媳妇呢,可不能埋汰在这儿。”

    我打趣的看着金澜道:“那要不你就在这里找个女人娶了?说不定还能分得一份家产呢。”

    钱颐趁热打铁:“是啊,这是将军的宅子,肯定价值连城啊,说不定这下面还有什么宝藏呢,就像是电视剧里面一箱子一箱子的金条!”

    金澜瑟瑟发抖,总觉得我们都没安好心,一个人老老实实的躲后面去了。

    晚上老妇联系了殡仪馆的人,说要把老夫人的尸体给送过去,不然总放在房间里面,也是不妥的。

    我同意了,叫钱颐和邱秋、郑凯易守着这里,然后我带着夏初四和金澜一起前往,因为老妇说白芍的尸体也放在殡仪馆,我们要赶过去看看。

    这是一家新开不久的殡仪馆,环境都比较新,看起来让人没有那么恐惧,我估计就是那家旧的殡仪馆搬迁过来的。

    殡仪馆晚上还挺多人的,工作人员一律穿着黑色的衣服,在现场维护秩序以及引导一些不知程序的家属。

    在一号灵堂里面,正有一家人在守灵,也不知道怎么,守着守着他们就打起了斗地主。

    估计是惹得死者不高兴了,那烧得好好的白烛忽然一下倒在地上,将地上的纱幔给烧着了!

    那三个人还毫不知情,直到烧出了烟,他们三人才反应过来,赶紧灭火。工作人员一看气急败坏的冲过去将火扑灭。

    看着地上的牌,工作人员大怒:“你们要是不想好好搞这场丧事就把尸体带回去吧,你们人在这里,心也不在这里,待在这里干什么?”

    说着,工作人员叫人把棺材往外推,三人急了,连忙保证不会再犯事儿了。工作人员给了他们一次机会。

    他苦口婆心的劝说了一句:“要是还有下一次,我不惩罚你,死者也会惩罚你的,你们说说,这灵堂都设了五六天了,尸体还不能火化,全都是因为死者有气,死不瞑目啊!”

    三人顿时没说话,很害怕的看着那棺材。

    金澜躲在我的身后也看的邪乎:“这是垂死的挣扎吗?”说着,他感觉背后一阵凉风吹过。

    金澜赶紧拉我和夏初四的衣服:“走走走,赶紧办完事儿就走,不能在这里久待,这个地方不好,不安全!”

    夏初四无奈,只好把位置让给金澜,让他走在我们中间,左右夹击他,他才有了点安全感。

    我不禁好奇的问了问夏初四:“你弟从小就这么没有安全感吗?”

    “嗯。”夏初四说的随意:“小时候他妈妈送来我家,被我弄丢过一次,我第二天才想起来把他接回来,他就很胆小了。而且,他妈妈比较迷信的,凡是有大事儿,就必须要选日子。”

    “丢了?你把他给丢哪儿了?”

    “也没丢哪儿,就是把他丢在了一个死过人的房子里,他和我说要去冒险,我冒险是冒了,忘记把他给带回来了。”

    真是个亲姐姐……

    随后我们到了殡仪馆存放尸体的地方,老夫人的尸体被放进了冰库里面,白芍的尸体就在旁边,被工作人员拉了出来。

    白芍比我们想象中要漂亮很多,即使她死了,尸体都被冷冻了,但看过去还是很漂亮!

    除了她脸上有点青紫,其余都很美丽。

    我们看见在白芍的脖子上,有一圈很大又很淡的紫痕,紫痕圆圆的,很光滑,有一点粗糙感,估计是被那鳞片所伤。

    夏初四吃惊不已:“还真是被蛇给勒死的!”

    我比划了一下,结果发现那紫痕有夏初四的手腕一样粗,我们两个都愣了:“这么粗的蛇?那少说都有百斤了吧,难道这附近还有巨蟒不成?”

    金澜更加害怕了:“这么粗的蛇,那要成精了。”

    我却陷入了沉思,真是奇怪了,怎么会有一条这么粗的蛇呢,还把白芍给勒死了。我想了想,做出了一个假设:“要是这条蛇是某个人养的呢?”

    “养的?”

    “不会吧,这一屋子女人养一条冷血动物?还是一条这么粗壮的蛇?”

    金澜这个机灵脑袋立即转悠起来,露出了一种邪恶猥琐的笑容:“难道是谁深闺寂寞,养了一条这样粗壮的蛇吗?”

    话刚说完,夏初四一巴掌盖在他脑袋上:“我看你最近很不老实,就是欠揍皮痒了吧。”

    我不由得点点头:“果然一个坏弟弟后面都有一个脾气暴躁的姐姐。”

    夏初四扬起手要打我,我躲了一下,却将白芍的手给撞了下来,我留意到,白芍的手也是和老夫人的手一样的姿势!

    我顿了顿,仔细再看了看,果真,白芍的手指也是完全绷直的,像是在表达什么事情似的,绝对不是拿东西的动作。

    我没敢说出来,只是心里留意了一下,随后老妇就带着我们走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看见老妇一脸难过的样子,但还是紧紧绷着,没让眼泪流下来,直到我们安慰了她两句,她一把年纪却哭得像是一个孩子。

    她自己回忆道:“我是一个弃婴,在夫人身边陪伴她很久了,小时候夫人待我很好的,我小她七八岁,还要照顾她,所以总是会出错,被责怪,但是她却一直都是护着我的。”

    那种感情,胜似亲人了吧。

    想到这里,我好奇问了一句:“那你有自己的名字吗,还是老夫人给你娶了名字?”

    “是夫人娶的。”她笑着:“夫人才华横溢,给我娶了个很好听的名字,其他的仆人都很羡慕!我记得我到她身边的时候,正值柳树茂盛的季节,于是夫人为我改了姓,就用柳给我做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