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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男科医生

      “别跟他们废话。”我在后备箱摸索出了几根棒球棍:“拿上家伙,待会儿开车了,我们吊在车上打。”

    夏初四吃惊:“你怎么带了这么多棒球棍?”

    “放在车上防身用的。”

    “不止呢。”钱颐也在自己的包里摸索起来:“待会儿我们用这个炸死他们。”

    好家伙,还带了一些爆竹来!

    耿烨主动提议:“我来开车。”我和钱颐对视一眼,有些不太放心,但还是随他去了。

    几人上车立即出发,吓得那些男人猛退几步,立即对我们棍棒伺候,而我们也不甘示弱,用棒球棍狠狠地击打着他们。

    经过一番恶战,我们终于突围成功,将车开出了这个让人恐惧的县城……过了那片竹林,我又看见了诡异的石头娃娃,正躲在草丛里面望着我们笑。

    脱离危险后,夏初四也惊魂未定:“谁身上还有手机,快点报警,我觉得现在只有警察叔叔能给我安全感了。”

    我一听怪不是滋味的,忽然一把就搂住了她。

    夏初四一顿:“早干嘛去了?”

    钱颐看的更不是滋味了:“你们两个还有空在这里闲谈?”

    我们连夜将车开去了安乐寿衣店,果真发现自己中计了,安乐寿衣店已经人去楼空,凶手早就跑了。

    巡查了一番,我们发现寿衣店老板的尸体正被埋在后院,死不瞑目的样子。

    不过我们知道了这凶手的样子,回到市区之后,我们联系警方,让侧写师画出了大概的凶手模样,全城通缉。

    而那个诡异又血腥的县城也被警方给端了,我们如约救出了那天夜里救我们的女人。

    但是如我所想,她已经丧失了对生活的希望,待在那里竟然不愿意回来了。

    夏初四感叹颇深:“一个女人最美好的三年都贡献在那个县城了,还有了孩子,她就算是回来,也过不上正常的生活。”

    “是的。”钱颐也认同:“现在的社会舆论太多了,她回来会被街坊邻里所议论,好受不到哪里去。”

    似乎是个悲伤的故事。

    也确实,比鬼还要恐怖的是人,因为他们心比鬼还要黑,做出的许多事儿,鬼都不见得敢做。

    至于耿烨和戴琳笙,我们也算是交了一个朋友,平时交集不多,加了微信偶尔会联系联系。

    我倒是不太喜欢跟耿烨联系,因为我总感觉他是个有故事的人。

    这天日子不错,耿烨忽然发来一个久违的信息,竟然是叫我们去喝喜酒,他要订婚了。

    我推脱再三不想去,夏初四和钱颐却非要去!

    被他们两个强行架着去了酒店,没想到人还挺多,落座许久,耿烨才带着他的女未婚妻过来。

    我们见面第一句打招呼的话,竟然问的是:“凶手抓到了没?”

    我有些担心的摇摇头:“还没有。”

    耿烨点点头,心里也有些惆怅的样子。

    他们两人看起来关系不错,耳鬓厮磨的,一旁的夏初四好奇问了一句:“你们两个看起来真恩爱,认识很久了吗?”

    “也没有。”耿烨直白道:“就认识了一个月吧。”

    “噗!”

    我们几个一口水喷的老远。

    “那你们就要结婚了?”

    “订婚,情感到了就自然会结婚,这只是对感情的一个辅助保障。”

    我实在是不太了解耿烨是个什么样的人,看起来不甘被爱情束缚,却又喜欢束缚的感觉……

    这时候夏初四好奇问了一句:“你未婚妻是做什么工作的,看起来真有气质。”

    还没等耿烨回答,他未婚妻孙静姝就抢先道:“我是医生,男科医生。”

    “男科医生?!”

    这话一出我们都齐刷刷的看向耿烨,眼神中明显透着奸情……钱颐口无遮拦,直接问出了我们想问的话:“你好好的一个地理勘测员,怎么会认识一个男科医生,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去了医院?”

    夏初四气得打了他一拳:“这还有女性同志呢。”

    正在喝茶的戴琳笙一口水喷出来,呛得不行。

    孙静姝神秘一笑:“男人多多少少都有点毛病,谁也说不定的,你们也不用害羞,要是有什么疑难杂症,小病小痛的不舒服,都可以找我。”

    我听得莫名有些心虚:“我们还年轻,能有什么不舒服。”

    “多着呢。”孙静姝打量了我一下道:“比如说什么不孕不育、肾虚出汗、精神不振、早泄……”

    “好好好!”

    钱颐吓得打断她:“这些都没有,我们都挺健康的。”

    看见钱颐这个样子,我们纷纷将视线转移到了钱颐身上,吓得钱颐一个哆嗦,差点要尿……

    孙静姝大笑起来:“你们藏着掖着也没用的,医生一般都会望闻问切的,一眼就能看出你们的身体体能好不好,还有生殖器符不符合标准大小,肾虚还是多汗,还有持久力与时间长短。”

    她一说完这番话,我莫名就感觉下身有些凄凉的感觉……钱颐撒开的腿都不由自主的架起来了……夹的紧紧的。

    耿烨找的这个未婚妻……真是绝了!

    等耿烨和孙静姝都离开以后,我们几个老老实实坐着,再也不敢招惹他们两个过来了。

    一顿酒足饭饱之后,我们就打算离开了,刚走到门口的时候,不知是谁忽然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大喊:“死了人了,死人了!”

    我心中一惊,连忙跑出去一看,果真死人了。

    死的人被伪装成了一棵树,竖立在面前的花圃中,好像是身上被糊了一层蜡,到了响午,太阳把蜡晒化了,蜡油一层层流下来,像是被剥了皮一样惊恐。

    钱颐低呼:“这不是好兆头,订婚典礼上死人……”

    “行了。”我白了他一眼:“这个日子就别说这种话了。”

    “走吧,我们过去看看。”

    走进一看,我们发现那尸体是男性,很年轻,身上穿着寿衣,死相极惨,浑身被抹了一层蜡油,还是绿色的。

    这个颜色还真是一个神奇又让人警醒的颜色。

    尸体一开始没被发现就是因为隐藏在了花圃中,后面被发现是因为时间到了,蜡化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