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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节

      杨清撒下的可不只是一种药粉 ,前后一共撒下几种药粉,明天一早等他们起床,他们就知道,全身奇痒还有水泡。

    水泡一旦抓破,里面的水有股子恶臭味,还有就那么一点点水,只要沾染在皮肤上就会自动的再生成水泡。

    一个变三个,五个,等待他们的是全身臭熏熏,还有无尽的.瘙.痒.难.耐。

    只要不死,这些会一辈子陪伴着他们夫妻。让他们焦心,省的他们太闲算计别人。

    其实只要他们不算计自己,杨清原本想着等自己空闲的时候,稍稍惩戒他们两口子一番就放下原身心中的怨气和愁苦。

    只是没有想到,他们会再算计自己,那就狠狠惩戒他们,让他们受受苦,一辈子都受苦。

    电厂那边,杨清摸进电厂职工宿舍区,简单的搜寻了下。

    一家家的听壁角,还有掀开瓦片看,到底一家有几个人。只要是一个男的的,就是她要找的嫌疑人。但也不排除有的只是今晚是一个人,家里的人出门了。

    电厂的宿舍区,只是一部分员工在住。还有一部分是住在外边的,住在哪儿,杨清也不知道。

    这个得让二叔大哥二哥他们帮忙在电厂周围侦查,明天让五哥星期天得回一趟乡下老家。

    次日,杨清一早脸也没有洗,就跑去五哥家里敲门,“五哥,起床了没有?”

    “起了。”杨习学刚起床,就听到外面小妹的喊叫声。

    忙出房门来到院子里,开门,嘎吱一声打开院门,拉拉自己的衣服,“大清早的有什么急事?”

    “五哥 ,你回去喊二叔我大哥三哥他们来一趟。我出了点事,我想请他们帮我找一个人。”

    杨习学顺手就拿起院子里的扫把,刷刷的扫起来,“什么事?”

    “哎呀,你先洗脸刷牙赶快吃早饭,然后回去一趟,让他们三快来,我有急事。真的,等他们来了,我再说,别耽搁时间。”不管那么多,杨清伸手推着杨习学去洗漱。

    “好好好,我去,我去。正好让我爸来住两天,看看孩子。”杨习学一结婚,莫红霞就怀孕了,十月怀胎生下一个儿子,如今双抢刚完。

    家里劳累了一个月的人,差不多都在休息,休息几天再做事。

    “嗯。那你让我爹也来,正好也休息休息。”

    “我爹来了 ,大伯三叔都不会来 ,这段时间村里要卖西瓜,甜瓜,他们不在家里,肯定会担心家里。”

    村里有了很大的变化,之前杨清说提议搞好经济建设。杨二叔也放在了心里,之前想的那些,想做,但是没本钱。

    没法子杨清找借口送了一些西瓜籽,香瓜籽去年在荒山开荒种了满山的西瓜与香瓜,没想到去年西瓜香瓜大丰收,这笔钱分了一半给村民,一半留着继续用作村集体为村里买种牛买果苗还有育茶树苗用。

    家家户户还在自己的菜园还有屋前屋后的荒地种了不少的瓜,也赚了不少钱。

    都是卖给市里省里的单位,杨二叔有不少的战友,在市里省里。给牵线搭桥,销量不错,那些单位开始是抱着支持老乡的意思买一些,可吃了以后才知道,味道是真好,接连的补货。

    南云山村的西瓜香瓜在省城现在可是很出名的。

    今年又是大丰收,村民们在忙家里双抢的时候也没有停止过卖西瓜香瓜,现在已经不需要他们摘下瓜以后进城推销,去年的那些单位还有知道风声的那些单位前来购买。

    销量真心不错。

    家里是要留人的,只是不让杨二叔来不行。杨二叔当过兵会侦查,他不来,大哥三哥两人还真不知道能不能搞得定。

    现在的南云山村,比周围的村子都富有,去年今年西瓜香瓜,不只是味道好,还有高产。家家户户跟着杨家三兄弟学习,在能利用的地方开荒,除了公家一起开荒种的西瓜香瓜,其余的空地都被安排好,跟着一起种上西瓜香瓜,可没少赚。

    夏天过后,村里盖起了不少的新房子,看着每家盖的不多,就两三间,可那是青砖瓦房,有的还跟着赶时髦,弄上了玻璃窗。

    有了钱,攀比心也有了。

    大家都想住的好,家里灵醒(装修的好),来个人也能好看些,住也住的舒服些。

    玻璃厂的销量为此还增加了那么一丢丢。

    说好以后,才悠哉的走回家。孩子如今在乡下跟着杨父杨母住,家里就她一个人。

    她白天还要去找找那江芬,也是害自己的人之一。

    得了马水莲的好处就在厂里散布谣言。去她家摸摸底,要不然不放心。

    去瞧瞧也能知道以后怎么对待江芬,确切的说是怎么惩戒江芬。她不是圣人,做不到不记仇,但也不是心胸狭隘的人,一定要把得罪自己的人,不分轻重的至人于死地。

    随意的吃了点,杨清悄悄地摸去江芬婆家,她没有住在厂里宿舍。住的地方在东城那边。

    做了伪装的杨清,把自己化成一个中年妇女。背着一个大竹篓一路摸过去。

    马水莲家里

    昨晚狗肚子都打出来的夫妻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马水莲身边的孩子,早已醒来,咿咿呀呀的一个人玩着。

    夫妻俩相继起床以后,马水莲家里发出响彻云霄的尖叫声,“啊啊啊,郑江你个王八蛋,做了什么,我的脸,我的脸。”

    俊俏的郑江此时也对着镜子使劲的看,好似要看穿镜子,可无论怎么看,镜子中昔日俊俏的脸此时满是水泡,额头鼻子脸颊下巴,但凡能看到的皮肤上全是水泡,立体的五官也变成了扁平。

    “水莲,我能做什么,真是我做的,我自个儿给自个儿弄满脸满身的水泡啊,啊啊,好痒,好痒。”说话的几秒种,全身奇痒,痒的他想站在墙边,跟牛一样的去.瘙.痒。

    郑江委屈的不行,自己真没有坐什么。

    外面的几户人家,听到马水莲的尖叫声,又聚在一起看忍耐,都小声的议论,“这两口子又咋了?”

    “鬼晓得,一天到晚一惊一乍的,我们跟着都心惊肉跳,不知道他们两个闹什么?”

    “事情不小,你们听又在吵架。”

    “吵吧,最好把狗肚子都打出来。”

    “跟他们住一个院子,还真是热闹。天天都有戏看。”

    “就是,吵死了。”

    夫妻俩起床后又吵了一架,主要是马水莲把锅给郑江背,此事郑江是万万不愿意背的。

    两人吵的天翻地覆一直到马水莲的亲妈过来,才停止战.争。

    不出意外,这对狗男女,以后的日子都不好过,日子也会过得惨兮兮。

    上午,杨二叔他们就从老家赶了过来。杨清也从东城摸情况回家。

    坐在堂屋,与二叔大哥三哥一说什么事情,为什么要侦查到那人的住处?气的杨二叔他们几个男人,嗷嗷的叫,嚷着要打死马水莲与郑江那狗男女。

    杨二叔不加思索,“这事你别管,我带着你几个大哥三哥五哥帮你办好,保管你明天上班谣言全消。对了清清,咱爷俩出去说话,我有事问你。”

    “好。”

    其余几人坐在堂屋,望着出去的叔侄俩,说什么呢?

    出去以后,走到偏僻的角落,杨二叔说道,“清清你说的那事,有的试点的地方已经开始了,我们这里也许明年或者后年就要开始。一级级的下来,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开始,你给二叔出出主意。

    今年还有半年的时间,怎么带着村民们先富起来。”

    杨二叔已经发现时间紧迫,有些时不我待的感觉。

    “二叔,去年各家养猪应该赚了不少吧,今年有没有多养猪?”

    “哎呦,我真是给忘了,养了,今年最烧的一户人家都养了两头猪。我们几家都是养的十头猪,老天爷还是真实照顾我们村,一点鸡瘟猪瘟都没有,那些瘟疫到了隔壁村就止步了。

    硬是没有传到我们村来,还真是老天保佑。”

    杨二叔说起这个有些激动还拍自己的脑门。

    在一边的杨清很想翻白眼,哪是老天保佑,是我保佑。用了好东西要不然不被染上那些家禽牲畜的瘟疫才怪。

    算了,这事说不得。太诡异。

    “二叔,老宅后面的最里面的小山坳,你进去看过不?”杨清试探的问,她之前也忘记问家里的长辈。

    “怎么了?”杨二叔不明白侄女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嗯,我以前小时候在老宅玩的时候,听爷爷说起过,那个小山坳里面的野茶树,是咱家的先辈从山上移植下来的。

    移植下来不是乱种的,是按照风水阵法种植的,我的意思是,以后不管怎么样,那些茶树都不能砍掉。我听爷爷说过一嘴,说是那些野茶树的茶叶味道极好。

    我上次回去看过那边,小山坳里面已经有很多的苗子,而且还有不少的能采茶的茶树,那片小山坳大部分都是茶苗。

    我想要不咱村弄座茶山,我记得咱村有懂制茶的老人。二叔,茶业做的好,可是能出口赚外汇的。对了,那些老茶树,我前些年挂了牌子在上面,是不能动的,也不能挖。”

    杨二叔此时跟听天书一样,“清清,你爷爷什么时候说过那些是按照风水阵栽种的?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杨清在心中腹诽:我编的谎话,爷爷肯定不知道。还有那些茶树苗也是我培育的,足够那座大荒山种植的。

    “很小的时候,我也不记得多大了,也是有次与爷爷到山坳去砍荆棘时,我要砍茶树,爷爷阻止我说的这些。”

    “难怪,我晓得了。等天凉些,我带着大家在山里种茶树,村里还是有不少老人懂这个。”赚外汇,杨二叔可不敢想。

    “二叔,让我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他们跟着学习炒茶,还有你去农科所找找,有什么果苗,另外一座荒山可以种。如果实在是没有找到果苗,那每年种西瓜香瓜也是可以的。

    再有,也可以在荒山种植甘蔗,咱市里可是有座大糖厂的。不愁销量。”

    “对对对,清清这个主意好。村集体今年养了几头牛,还有一头母牛有了牛犊子,等生下来,又会多了一头牛。看形势,暂时还不能卖。”

    “不能卖,二叔,我觉得我们这里,可能要等待后年大后年才可能开始。现在还有两年左右的时间。

    村里要盖房的抓紧,还有别一味的砍树,也要每年植树节的时候 ,带领大家每年植树,养成习惯,要不然,南云山的树再多也不够我们砍的。

    给子孙后代不能留一座空山。”她常常给家里的人灌输一些好的观念思想,希望时间长了能影响到大家。

    “这个我明白的。我一向不让村里的人进山乱砍树。

    这点你放心吧。”

    有了思路,杨二叔带着侄子儿子出去,带着他们出去办事。

    顺便的去了一趟老战友的家里,说了杨清的事情。

    老战友表示明白,会帮忙。

    次日一早,杨清上班时,进办公室就被龙大姐拉着说道,“小杨,听说江芬一早上来上班,就在车间说,她承认了是她故意诬陷你的。你做了什么,让她主动承认。”

    门口也有隔壁办公室的人端着水杯望着她们俩,杨清淡笑说道,“找到了造谣的源头,是马水莲找江芬,给了她一些好处,让她诬陷我。

    知道了是谁要诬陷我,就好办了。去公安局告她们俩诬陷,诬陷也是犯法的。公安同志找了她们,不承认,不帮我挽回名誉,她们就得坐牢。

    江芬只是帮凶,我说情,公安就放了她回来。马水莲现在还关在公安局,被拘押起来。不让她们尝尝厉害,真以为随便就可以诬陷别人,犯法的成本低就能随便乱来。”

    周围的几人被杨清的一席话,说是冷汗直流,好厉害的女人。

    故意的,也让其余想找她麻烦的人死了心,她可不是好惹的。

    龙大姐伸出大拇指给杨清点赞 ,“小杨,就该这么做,污人清白,不弄死她们已经是仁慈。多少女人因为名声被毁自杀,毁人名声是缺大德的,几个缺德玩意儿。”

    龙大姐与杨清合得来,也不是没有原因的,两人的三观合。

    门外的几人被里面彪悍的二人吓住,脚步后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杨二叔出手,很快挽回了声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