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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挑灯看剑

      两仪真人仙侠二在五彩池渚天闭关,睡梦中将天子剑风巽扔在了一处草地里,一位过路的武夫捡走,叫卖街头。

    擎天说:“卖剑了,卖剑了,一把宝剑,谁来先得。”

    一位身穿华锦衬褂的富人,坐着马车经过,命马夫前去相剑。

    马夫说:“这位大哥,我家老爷想要看剑。”

    擎天走到马车前说:“老爷看剑。”

    老爷探出了头,下了马车,接过宝剑说:“好剑,真是一把好剑,从外表就能看出气度不凡,身份隐燕,确有大家风范,请问小伙,你这把剑是祖传的吗。”

    武夫擎天惭愧的说:“我家境贫寒,哪里有资格配拥有这等宝剑,路过石牛河,在草丛里捡到的。”

    老爷眉头宽阔明朗起来,沉定稳气的说:“既然是捡来的,这剑就便宜了,你开价吧。”

    擎天伸出了三根手指说:“三千贯,少一分都不卖。”

    老爷拔出了剑柄说:“此剑锋芒毕露,定是三代之后,三千贯值。”

    回到了马车,取出包袱,拿出了文定铰说:“来,小伙,我这里有文银三铰,值三千贯,我用定铰买剑,你可交换。”

    擎天笑着说:“小人乃乡下人,只识铜冶板银,不认定铰。”

    老爷说:“你稍等。”

    交来了马夫,前往附近的兑银阁,换来了如数三千贯,交于武夫擎天手上,擎天递上了宝剑说:“谢老爷。”

    擦身而过,老爷坐车回到了祁府。拿着宝剑进入祁府,三夫人出门相迎道:“老爷,回来了。”

    祁公卿说:“嗯,回来了,咦,怎么不见晋橡和梅兰呀。”

    三夫人郭若湖说:“他们在里屋打麻将呢。”

    祁公卿说:“哦,忙的连相公都不要不要了。”

    三夫人花旦般的拭去相公的衣襟说:“我们打的是三缺一,现在你回来了,正好凑一桌。”

    祁公卿说:“嗯,我刚从鲁国回来,带了好多的礼品给你们,有你喜欢的姻脂花糕,有晋橡喜欢的金银手饰,梅兰托我买的四书五经和领带盘布,苏可茶、曼芥花瓣、古铜江女青瓷,红衫木雕、一口糖给孩子们拿去。”

    三夫人郭若湖说:“相公,每次回来都带些外地的小玩样给我们,屋里都快变成藏宝图了。”

    祁公卿说:“小慈,小北,小呆呢。”

    三夫人郭若湖说:“跟书斋的老师外出写生去了。”

    祁公卿说:“什么时候回来。”

    三夫人郭若湖说:“应该快回来了吧。”

    坐在红翠柳花椅上,沾着小叶茶盖,喝着茶说:“嗯,这茶怎么有股味呀。”

    三夫人郭若湖说:“是你的味道越来越挑剔了。”

    祁公卿说:“快尝尝我鲁国买来的苏可茶,这茶特香。”

    泡着茶,喝了几口,门外冲进来几个小朋友,小朋友招手,管家来克仁说:“老爷,三奶奶,少爷小姐回来了。”

    三夫人郭若湖抱起小慈说:“回来了呀,有没有听老师的话呀。”

    小慈嗲声嗲气的说:“可听话了,小呆他老是顶撞老师,今天还罚打屁股了呢。”

    小北悠悠摇头着说:“我什么也不知道,不要这么看着我。”

    祁公卿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叫上大奶奶和二奶奶和奶奶,一起出来吃饭了。”

    小慈带着小北,小北拉着小呆,一个又一个的房间叫唤着,二夫人梅兰和大夫人晋橡走了出来,嘴里唠叨着:“你怎么不打西风呀,我胡大三元了。”

    二夫人梅兰说:“你现在还在说,都瘦了三四圈了。”

    晋橡说:“啊,相公,你今天怎么这么英俊呀。”

    祁公卿说:“好久不见了,我在鲁国整了个容。”

    晋橡说:“怪不得鼻子高了许多,耳朵也宽大了起来。”

    梅兰翻看着桌上的礼品盒说:“这都是什么呀,大包小包的。”

    祁公卿说:“哦,都从鲁国带回来的,给,这是给你买的。”

    梅兰接过四书五经和领带盘布说:“多谢,多谢。”

    晋橡说:“那我的呢,我怎么找不到呀。”

    祁公卿翻开礼盒底部擒起一个包包说:“呐,你的金银手饰都在这里。”

    晋橡接过拆开一看说:“啊,才一根金钗呀。”

    祁公卿说:“礼轻情义重吗,来来来,亲一个。”

    晋橡伸长了脖子,轻轻的擦嘴而过,祁公卿说:“不行,还有这边。”

    祁公卿说:“嗯,这边。”

    接连吻了几口之后,祁公卿的母亲从里屋走了出来说:“燕子归巢了啊。”

    祁公卿、大夫人晋橡、二夫人梅兰、三夫人郭若湖和小慈、小北、小呆一起下跪说:“给妈妈请安。”

    老夫人坐在高堂明镜的扁额下,气宇轩昂的说:“嗯,你多久才回来一次,一回来就把城里闹的沸沸扬扬的,还有谁不知道你是祁家大少爷呀,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祁公卿敲着老夫人的腿说:“哎,我也给你带了东西。”

    老夫人说:“什么东西呀。”

    祁公卿从胸口掏出了一张照片说:“这是鲁国的最新发明,水画洗脸纸巾纱,擦在脸上呀,可以恢复二十岁的容貌。”

    老夫人说:“哦,这世上还有此得宝贝。”

    祁公卿说:“我给你擦上,还是珍珠碧磨成的粉呢,很滑很舒服的。”

    老夫人的脸上贴满了照片,一会儿功夫,脸上的皱纹少了很多,拿来镜子一照说:“果然年轻的许多呀,还是你小子体贴,叫上来克仁和家仆们一起吃饭吧。”

    祁公卿说:“是。”

    一家人开饭都要开上十桌,满满的菜肴,简单而仆实的吃着,有鱼,有肉,有虾,有羹,有汤,有月亮。饭吃完了,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祁公卿走进了三夫人郭若湖的房间说:“今天,你陪我。”

    郭若湖说:“你呀,你呀,一回来就不正经。”

    祁公卿说:“我哪里不正经了。”

    郭若湖说:“回来就回来,还买了把剑,你用剑呀。”

    祁公卿说:“哦,你说那把剑呀,这可是宝贝呀,全身上下镶满了宝石,此剑还有一个名声。”

    郭若湖说:“什么名声?”

    祁公卿说:“此乃天子剑,正是彭国四处寻找的风巽宝剑。”

    郭若湖说:“那你得给彭国送回去呀。”

    祁公卿说:“呵呵,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睡吧。”

    郭若湖走上了榻床,拉上了纹帐。

    天子剑风巽,闻笛声而动,飞进了三夫人的卧房,祁公卿下床灯着油灯说:“这剑,怎么自己飞进来了。”

    郭若湖拉着肚兜的扣子说:“这剑有灵性。”

    祁公卿说:“大晚上的吓我们,我们怎么睡觉呀。”

    郭若湖说:“要不,把他放到柴房吧。”

    祁公卿说:“行,把柴房的钥匙给我。”

    抽屉里拿出了柴房的钥匙,拿着天子剑风巽摆放在柴房的枯草堆里,关上了柴房门,宝剑从屋顶窜出,站在了祁公卿的面前说:“把我送给车相仲书郎。”

    祁公卿吓得抱起宝剑,睡在客厅,三夫人挑着灯出来说:“你怎么睡在这呀。”

    祁公卿说:“这剑不能放,有灵性,我抱着睡它就好了。”

    三夫人生气的说:“不要再进我的房间,哼。”

    天一大亮,祁公卿宽余架上了马车,朝车相府驶去。

    车相府里大门敞开,祁公卿如入无人之境,赵国车相仲书郎说:“给我绑了。”

    四十五个武林盔甲兵团团包围祁公卿,高堂上正坐车相仲书郎说:“这剑哪里来的。”

    祁公卿说:“我路边买的。”

    仲书郎说:“我不信,花了多少钱。”

    祁公卿说:“三千贯,不收文铰,只收板银。”

    仲书郎说:“卖剑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呀。”

    祁公卿说:“不高,不箴,不比,不矮,不胖,不良,少年。”

    仲书郎说:“之后可有书信往来。”

    祁公卿说:“再无书信往来。”

    仲书郎说:“你可知此剑名号。”

    祁公卿说:“略知一二。”

    仲书郎说:“那你怎敢占为己有。”

    祁公卿说:“不瞒大人,我是在守护此剑,不被外人亵渎。”

    仲书郎说:“好好好,念你父亲与我同朝为官多年,我就饶了你这次,来呀,给我轰出车相府。”

    祁公卿落在街头,擎天走过说:“哎,你不是买我剑的那个人吗,你怎么在这呀。”

    祁公卿说:“你还说,都是被你那把剑害的。”

    擎天说:“哈哈哈,你看我是谁。”

    一会儿变成了擎天说:“我还是我。”

    祁公卿说:“对了,你怎么在这呀。”

    擎天说:“哦,我把剑卖给你之后呀,我就在车相府里工作了,当标兵。”

    祁公卿说:“你们早有预谋。”

    擎天说:“哎,话不能这么说呀,只是碰巧而已。”

    祁公卿说:“这也太巧了吧。”

    擎天说:“就是这么巧,我有什么办法呢。”

    祁公卿说:“昨天晚上,我一夜都睡不好,被剑搞的。”

    擎天说:“看的出来,看的出来,眼圈都黑着呢。”

    祁公卿说:“这个,我先走了。”

    擎天说:“嗯,不送啊。”

    坐上了马车,擎天走进了车相府,面见了车相仲书郎,仲书郎说:“唉,擎天你来了呀,这可真是天子剑呢,我爱不释手啊。”

    擎天说:“不瞒大人,此剑是我卖给祁公卿的。”

    仲书郎疑惑的说:“哦,你从哪里得到的。”

    擎天说:“说来,大人都不信,我在石牛河旁的草丛里捡的。”

    仲书郎说:“彭国应天府里的天子剑风巽居然会出现在燕国的边境,是什么样的人,会这么做呢。”

    擎天说:“车相是怀疑有人想栽脏给我国。”

    仲书郎说:“彭国乃天子管辖,应天府是天师暮良笃爱的府邸,戒备森严,别说偷,就连只蚂蚁也爬不进去,天子门生上中下三等,都在那里讳书天体系,怎么可能会不异而飞了呢,奇怪,奇怪。”

    擎天说:“车相忧虑了,可能真的是不异而飞也说不准呀。”

    仲书郎说:“难道此剑会飞不成。”

    一拔出剑柄,念读起剑身上的字符来,天子剑风巽果真飞了起来,仲书郎跪倒在地上说:“我的天呐,神物,神物呀。”

    擎天一把接过天子剑说:“我以前怎么就不知道这剑还会飞,要不然我就不卖了。”

    仲书郎说:“现在我算是知道了,原来此剑在寻找新的主人啊。”

    擎天仰剑一笑说:“御剑飞行。”

    天子剑风巽带着擎天飞在了天上,储视着高鸟而过和众山仙阁,云国飘渺之处生起迷霭,翻了三个跟头,直朝天宫而去,到了南天门说:“我的天呐,这里是哪里。”

    南天门首将关二郎说:“所到何人,快快报上名来。”

    擎天说:“我乃一介武夫,不足挂齿。”

    关二郎说:“擎天,两仪真人五彩池渚天剑侠二的传剑之人。”

    擎天说:“你说什么,我没听明白。”

    关二郎说:“你是未来仙道的接班人,天宫欢迎您。”

    擎天摸着头说:“啊,啥来着,神仙,你说,我是神仙。”

    关二郎说:“擎天将神请进。”

    大门打开,进入了鸾凤合鸣的天宫,四面天河,八面玉柱,九地凤凰,一片祥合,擎天走在天桥上望着天河,仙女从旁而过说:“将军有礼。”

    擎天摸着头说:“呵呵,有礼,有礼。”

    仙女彩云说:“这个将军新来的。”

    仙女红爱说:“好有趣的将军呀。”

    仙女玉娇说:“我们快走,要是晚了,娘娘又要怪罪下来了。”

    擎天招着手说:“哎,几位姐姐,慢走。”

    仙女玉娇回头看了看擎天,偷偷的笑了。

    太上老君走了过来说:“擎天,你怎么上来了。”

    擎天说:“我坐着剑,到了南天门,门神说我是神仙,我就进来了。”

    太上老君说:“哎呀,得了,得了,你是两仪真人的传人,当然可以进天宫了,想好去哪里了吗。”

    擎天说:“这里好大,不知道去哪里。”

    太上老君说:“要不跟我的青牛去天河洗澡,你看好不好啊。”

    擎天说:“不了,我还是下凡吧。”

    太上老君说:“有空常来。”

    一个跟头,飞出了九农山凹,穿过了重重的田野和草地,御剑回到了车相府。

    车相府里的仲书郎说:“啊,神仙,神仙,你回来了啊。”

    擎天说:“嗯,我是来谢谢你的,当初要是没有你收留我,我还留落在街头呢,先受小弟一拜。”

    车相仲书郎说:“万万使不得呀,你现在是神仙,我是一介凡夫,怎能受此大礼呀,更何况,你长的一表人才,语众不同,当然一眼就看中你了啊,我是车相,专门为国家挑选优秀的人才,怎么能少了你呐,这些都是我的份内之事,就不用客气了呐。”

    擎天说:“我还是得谢谢车相。”

    车相仲书郎说:“呐,你这么说,就把我当外人了啊,我可真生气了啊。”

    擎天说:“车相有用的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只要是不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我都愿意为你效劳。”

    车相仲书郎喝了一口茶说:“呐,这可是你说的啊,是有一些事情,等着我去办理。”

    擎天说:“请车相示下。”

    仲书郎说:“火簇人最近频频攻打我赵国,我赵国正在准备迎接卫国的挑战,所以一请,希望天将擎天,能将火簇人赶出赵国边境,要是能取火簇人头领木骠那就更好了,这二请,助我打败卫国,再建封公伟业,这三请吗,还得擎天将军费神,出使劳梵,说服劳梵首领赫辟伦文答与我赵国联盟,举兵抗燕。”

    擎天说:“好吧,我就满足车相的三个请求。”

    车相仲书郎说:“有劳神君了。”

    擎天飞了出去,从天上洒下了一把灰盐,将火簇的火种熄灭了,火簇人因为没有了火种,离赵国退壁三尺,不再侵犯,头领木骠因为杀害兄长而被族人驱逐,世故于戈塔尔泉漳,卫国英椒玄兵攻打赵地,擎天用天子剑将雪山塌崩,阻拦了去路,英椒玄兵无功而返,劳梵的上空出现香云粽子遍地,劳梵饮食后,智慧高人一等,派下天字方上与赵国相通,开辟了一条阿梵之路。

    车相仲书郎在擎天的帮助下,官拜一品丞相左代文师侯,从此赵国朝堂上举足轻重,赵王宣德更是言听计从,擎天划剑而过,进入了五彩池,面见了两仪真人仙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