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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诡异法子

      烈焰无力言语,只哆嗦着手要将身上挂着的东西拿下来。那是两个瓷坛,和一个纸包,因封口密实,并不能看清里面装了什么东西。也亏得他摔下来的地方是块草坪,墙头也不算高,要不非得摔碎不可。不过以着他如今的状况,这分量不轻的两个坛子于他而言实在是太过沉重了些,却见他抬了几次手都没能将那两个坛子给拿下来,还是扶风看不过眼伸手帮了他一把。

    “你进去按小姐的吩咐准备,我扶烈焰师傅去休息,顺便帮他处理下伤口。”揽月朝扶风吩咐道,边伸手去扶烈焰。

    扶风点点头,提着两个坛子以及纸包风也似得去了。

    烈焰却是有些吃力的摇了摇头,拒绝道,“我,我没事,你们,你们都,都去帮,帮忙。”

    揽月有些迟疑的看着她,但听背后忽地传来一道沉稳的声音,“你们去帮县主吧,这里有我。”

    却是苏嬷嬷。

    揽月回头讶异的看了她一眼,苏嬷嬷好似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般,不待她开口便淡淡道,“出了这么大的事,就算县主让我睡,我又如何能真的睡得着。行了,你去吧,我自己心里有数。”

    揽月闻言这才不再多说,冲苏嬷嬷点了点头,便小跑步沿着扶风刚刚奔去的方向去了。

    却正在这时,门“哐当”一声被拉开,“烈焰回来了么?”

    “回来了,小姐,扶风已经去准备了。”揽月停下脚应一声。

    沈灵溪明显松了一口气,“回来了就好,动作快点,我这里快要拔针了。”说罢复又转身走了进去。

    扶风揽月两人很快就抬了一个浴桶进来,水汽蒸腾混合着浓郁的药草馨香充盈了满室,沈灵溪在揽月的帮助下将慕之枫给扶进了浴桶,扶风则手脚麻利的跑出去将剩余要准备的东西一一拿了进来。

    “将那纸包里的雄黄加进女儿红里摇匀拿过来。”沈灵溪于间隙出言吩咐道。

    扶风应了一声,按照她的吩咐弄妥,将酒坛拿了过来。

    “掰开他的嘴给他灌下去,”沈灵溪偏首朝坐在浴桶的慕之枫努了努嘴吩咐了一句,自己则起身走到一旁放着的药箱里拿出了一副银丝编制而成的手套。

    回过神却发现揽月扶风皆一脸为难的看着她,不由疑惑道,“不是让你们将酒给他灌下去么?都站着不动干嘛?”

    扶风揽月对视一眼,扶风干笑一声,硬着头皮道,“小姐,就没有温柔一点的法子么?”师傅大人这妆还没卸呢,如今看着就是一娇花照水,弱柳扶风的大美人,谁能这么狠心的粗鲁对待他啊!

    沈灵溪慢条斯理的将手套戴上,边耸了耸了肩一脸无辜道,“你们若是能想到什么其他温柔的法子就自便好了,不过我提醒你们一句,现在时间紧张,你们要是喂个半个时辰,那也别费这个力气了,直接给他收尸吧。”

    扶风揽月,“……”她们刚刚就试过了,根本就没办法喂下去,要不然也不会这么为难的看着自家小姐了。

    沈灵溪哼笑一声,她当然知道她们喂不下去,之前扎完针后这家伙因为脱力可算是晕过去了,现在只怕是用针扎他,他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

    她不耐烦的一摆手,“行了,别墨迹了,快灌吧!要不我自己来的话灌进他鼻孔里也不定。”

    扶风揽月闻言无语,却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只能咬了咬牙,一人伸手将慕之枫的嘴巴掰开,一人托着酒坛将酒往他嘴里灌,所幸慕之枫这些年估计是喝药喝习惯了,因而哪怕如今昏迷不醒,却也条件反射的做着吞咽的动作,倒也给扶风揽月给省了不少心。

    沈灵溪在一旁看着有些不厚道的笑出了声,心道慕之枫恐怕长这么大也没这么狼狈过,只可惜这儿世界没有照相机,要不然直接拍下来留作纪念那多好!

    一坛子女儿红很快便被灌下去了。

    沈灵溪立即走到浴桶旁的一个铜盆前,边朝慕之枫微扬了一下下巴,“一左一右抓住他,别让他乱动,”

    扶风揽月如今也是知人事的时候了,之前灌酒便也就罢了,如今却要抓着一个光溜溜的大男人,脸上不由俱是露出了一抹尴尬,所幸她们也都知道现在人命关天,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因而虽不自在,手上却没有丝毫犹豫,双双扣住了慕之枫裸露的肩膀和胳膊。

    沈灵溪没管她们内心的挣扎,就她看来人还穿着裤子呢,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径自将手伸进铜盆里,抓出一样东西就往慕之枫胸口之前扎针的位置放去。

    揽月胆子小,就看了一眼便直接别过了脸,扶风胆子倒还算大,只是看见眼前的一幕后,却也是头皮发麻,“小姐,奴婢不是要怀疑您的医术,可……”您这一看就很不靠谱啊!

    沈灵溪身旁的那个铜盆里装了整整大半盆的水蛭,之前她从烈焰师傅带来的那个瓷坛子中倒出这东西的时候,差点没吓得当场就将坛子给扔了!

    “可什么可,行不行你们看看不就知道了么!”沈灵溪一边飞快的于铜盆中抓出水蛭置于扎针处,一边微扬了眉头似笑非笑道。

    扶风闻言看去,但见那几只水蛭一被放在慕之枫的伤口处便开始飞快的吸血,不过一会功夫,本还干扁的身体便宛若吹气球一般臌胀了起来。而且最让人惊讶的是,那颜色竟也从原来的黑中带黄变成了墨染一般的漆黑。随后那水蛭身子一僵,便直接掉了下来,浮在水面,一看就知道彻底死透了。

    “那些东西是在……吸毒?”说话的是大着胆子转过头来的揽月。

    沈灵溪赞赏的看她一眼,“确切的说是吸毒血,之前我给他扎针将毒往这几个地方引,烈酒可加快血流速度,雄黄可解毒,再配上我配制的药草,几管齐下便能彻底将他身上的毒给全部拔出来。”

    她说话间飞快的将那死了的水蛭捞起扔在一旁空着的铜盆里,复又重新拈了水蛭放在刚刚的位置,如此反复了几次,始才停下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