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
“啊……..放过我……哇……恶…….”
阴冷潮湿的暗堂,传来嘶心裂肺的哀号声,五个男人呈大字被吊在铁杆,鲜血不断从背后的伤口中溢出,空气中传来裂空的霹啪声,布满倒钩的铁鞭狠狠甩上其中一人的背脊,将鲜嫩的肉钩扯下来,隐约可见里头的白骨。
“愿意说了吗?”叶寒御点起烟,轻轻的夹在指间,烟雾袅袅飘散,淡漠地看着眼前怵目惊心的画面。
“我们真的不知道…….唔…….是这个…..男人……打电话让我们过来的…….放过我……我什么都说了……啊……”鲜血从口中溢出,可见甩下鞭子的人是使用多大的力气往死里抽。
皮鞋声在大理石地板发出清脆的声音,脚步在最后一个男人面前停下,原本西装笔挺的西服早已被抽成碎片,与其他四个人不一样的是,他一脸平静,好似从未受伤似的感觉不到疼痛,俊脸淡淡漾起笑,不管身后的人如何抽下鞭子,他依旧云淡风轻,不愿吐出半句字。
“陈空,27岁,父亲为瘾君子,10岁那年,父亲毒瘾发作时杀害了妻子,同年被送进孤儿院,因竞争激烈被同侪关进暗房失去领养机会,20岁离开孤儿院,进入C市的吴家工作,来年因吴家逐渐没落,为了得到妻族的林家支持,听闻林家家主喜欢男色,便送上一份大礼,27岁在家主离开C市时,连夜逃往帝都。”宫祈烨淡漠地看着手中的文件,道出眼前男人的一生,冰冷的字句好似将男人的扒的体无完肤,眼眸滑过一丝冷意看着依旧昑着笑的男人,旋即缓缓启口。
“凌晨的夜晚,静悄悄的小巷传来清脆的高跟鞋声,一个身穿白衣的女人闯入你眼前……..天使?哼…….不过是个肮脏贪婪的女人。”
喀拉-
男人嘴角的弧微微僵硬,眼底带着骇人的杀意,双手疯狂地扯着手腕上的铁链,狰狞的咆啸着。”不准用你这张恶心的嘴脸说她。”
“终于有反应了!”萧睦辰挑起剑眉,嘲讽的笑着。”好了,说说是谁吧,否则你的小情人估计会过的很难过。”
看着他挣扎扯着锁链,没有想开口的欲望,便按下通话键:”是我,找个人把叶铃绑过来。”
“不!不!我说…….我说……在拍卖会前,我接到了一个女人的电话,她威胁我若是不对莫妍下手,便会改成对铃儿下手……我都说了……我只知道这些…….真的……”
忽然,一个满脸鲜血的男人回过神,大吼着:“我…..我想起来了…….在拍卖会的中场…….我……我在一处拐角有看到他和一个女人在对话……虽然没有看见她的长相,但我记得穿白色礼服……可以放过我吗……我都说了…….”
男人阖上眼掩去眼底的慌乱和不安,记得铃儿确实是穿白色礼服没错,该死……不过当天很多人都穿白色,应该还不会怀疑到她,那时有注意到他们讲话的位置是没有监视器的…….
“把所有的录相全部放出来。”沐泽渊对着黑暗处的人影命令着,窸窣片刻后,一台台计算机里播放着拍卖会的现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男人不断祈祷着,倏地,一道声音让他回过神。
“Boss,里头只有这两位小姐,在监视器里头突然消失5分钟,后来才重新捕捉到她们的身影,而两人刚好都穿着白色礼服。”
男人睁开双眼,信誓旦旦的说着:”就是那个女人,就是她把那管药剂给我的。”
“被摆了一道……”
方倩心在厕所待了下,刚走出门突然一个陌生电话打给她,叶铃说临时有事要私底下说,让她左拐右拐了几个弯,便在那个位置等了几分钟,却不见叶铃的身影,而重新回拨却显示关机,她走得那条路,便是叶铃费尽辛苦躲过监视器去找那个男人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