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血肉模糊
灼热沼泽,合众地区最为凶险一处区域,充满剧毒的沼泽携带诡异恶臭,就算是一部分异兽军团,都不敢深入眼前区域,维奥的波士可多拉,携带特殊金属光芒,不断切割开来蕴含剧毒的沼泽区域。
“还真是让人不想进来,这股味道...”
数十位部署在前方进行探测,但诺伦却非常难受这里味道,捂着鼻子继续前进。
要不是为了胡帕大人的无限能量,自己也不会遭受这份罪,维奥倒是毫不介意:“越是险恶难以忍受地方,越是联盟无法想象。”
那个小家伙杜舍的计策很简单,故意撤退留下雪花山设下重兵埋伏,让自己一方进圈套。
但这位杜舍还是太嫩,灼热沼泽虽然高温闷热,但在沼泽的地下深处,有着一处特别洞窟,里面蕴含至极低温的冰之宝石,周围五米范围内温度是极为严寒的。
“对了,你怎么知道地下洞窟里拥有冰之宝石?”
“前段时间,我的一位老部下联系我,希望我协助他开采灼热沼泽地下洞窟,收集一种特殊的流沙石,后来我来到灼热沼泽区域查看流沙石,意外发现这枚冰之宝石。”
维奥过去作为等离子团里面仅次于魁奇思高级干部,自然与合众地区地下势力有着千丝万缕关系,不少人甚至还是猎人公会或者等离子团里面骨干,所以情报信息来源很丰富。
秘密的灼热沼泽核心洞窟内,大量钢铁等离子团干部潜入其中,很快维奥与诺伦抵达冰之宝石所在区域范围内,随后存储无限宝石的箱子全部一一打开。
之前维奥与诺伦已检测过里面无限存储宝石,的确具有非常庞大能量反应,也更加确定有关这些东西真伪。
装置打开,无数散发出特殊光芒的无限能量宝石暴露在空气中,然而这时候冰之宝石与无限能量宝石产生奇妙反应,一股源源不断的微弱光芒,开始逐渐产生渐变色。
物质结构改变了!
冰之宝石与无限宝石能量互相影响下,微弱光芒迅速变得膨胀开来,在这一刻整个灼热沼泽内,产生一道巨型爆裂光束,恐怖的蘑菇云从四面八方扩散开来。
短短一分钟内,整个灼热沼泽被夷为平地,钢铁等离子团的全部成员,包括维奥等高层,都在这一波袭击下彻底灰飞烟灭。
“为什么会这样...”
与超能系精灵噗噗猪瞬间移动逃离出来的诺伦,全身头发面部都出现烧焦状态,刚刚那股能量辐射太过于恐怖,自己与维奥都中招,维奥与他那只波士可多拉直接被焚毁,而诺伦则忍受着灼热焚毁痛楚,强行丢出噗噗猪。
突然遭受毁灭火焰袭击的噗噗猪,本能使用瞬间移动带着诺伦逃离。
只不过抵达安全区域后,噗噗猪也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而诺伦转身扣下噗噗猪身上那枚宝石,这里面存储可是噗噗猪救命的能量元素,却被诺伦一口饮下。
暂时压制身上灼热痛楚,诺伦望着自己几乎被毁容面容,发出惊恐尖叫。
打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局!
无限宝石根本就是假的,冰之宝石也是如此,这两只特殊物质互相影响会产生特殊能量辐射爆炸,几乎摧毁了灼热沼泽周围一切。
“存储无限能量的晶石,难道并不存在...”
“我给弗拉达利化验的晶石,是天外陨石身上一部分,而非虹之谷采摘下来晶石。”
杜舍声音淡淡响起,诺伦脸色一变,转身望着这位逐渐接近自己的少年。
眼前少年出现,让诺伦露出惊恐目光:“你...”
“灼热沼泽探索请求,本来就是我通过猎人协会下发任务,你们自以为是大发现,实际上不过是我安排下的剧本运作罢了。”
无限能量宝石是一个陷阱,虽然维奥等人几次小心防范,但杜舍并未在雪花山设下埋伏,而是直接安置这种特殊毁灭性兵器能量,简单一个错误情报,就摧毁了胡帕信徒大部分的主力。
整个灼热沼泽里,被消灭的钢铁等离子团人数达到八百多人,是胡帕信徒势力骨干兵力,如今被杜舍独自消灭干净。
“可恶!”
诺伦试图拿出第二枚精灵球,却见一道沙暴利刃瞬间斩下她手臂,鲜血灌注在地面上同时,杜舍背后的神秘精灵,以操控沙暴为主,沙暴塑形流化为最为完整杀人手段。
看着杜舍一步步接近自己,诺伦抓起自己断下手臂,大口喘着气:“你不能杀我,杜舍哥哥,我是小雪啊...”
“小雪...”
杜舍喃喃自语念叨这个名字,诺伦看到杜舍停下进攻,眼中闪过一丝得逞,准备转身逃离时,一道光芒闪过,刹那间,诺伦身首分离,惨烈的姿态,象征着最残酷结果。
一步步走向诺伦头颅方位,杜舍拿起眼前死不瞑目的头颅,拿起一把匕首:“听说,小雪是被你活剥脸皮的,我在你死后剥下脸皮,其实已经很仁慈了。”
匕首在诺伦的脸上不断切割着,杜舍仿佛在雕刻一个艺术品一般,小心翼翼叫诺伦脸皮一点点剥离下来,在这个过程中,杜舍很讨厌诺伦死前眼神,所以直接两刀刺破诺伦眼球,爆裂的血丝,血腥画面却动摇不了杜舍。
没有报仇的爽快感受,也没有做出戳眼剥皮的厌恶情绪,杜舍无喜无悲做着这一切。
血肉模糊的头颅,被杜舍一脚踹开,拿起这张充满血丝的脸皮,越橘一个瞬身出现:“钢铁等离子团全员确定覆灭,另外合众塔外围遭遇神谷永梦袭击,后中途撤离。”
“返回合众联盟,胡帕信徒虽然被重创,但启杉,神谷永梦等人党羽还存在,不能松懈下来。”
要对付恶徒,就必须要比恶徒更为狡诈凶狠。
杜舍早已放下过去那种幼稚情绪与感受,转而变得更为冷漠。手上的诺伦脸皮,随后被杜舍随后一丢在野外,显得毫不关心。
刚才的一切所作所为,仅仅是一种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