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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节

      “大祭司,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或许有些不忒一样,但是现在的我只是个瞎子而已不是么?”

    “不不!你如果是皇甫爵的女儿,我就放心了。这断魂谷是你父亲设下的结界,外面有他的魔力封存着,任何人都进不来。”

    “我知道,你们都是魂魄!”

    我低声的说了一句,却有点纳闷皇甫爵和他们的关系。

    大祭司笑着摸了摸我的头,突然间像个长辈一样的对我说:“不!你不知道!我们都曾经是皇甫爵的部下。当初在天上的时候,跟着他征战四方,压制邪灵。每次出征,死在我们手上的恶灵和冤魂妖精数不胜数。”

    他的话让我顿了一下,难道他们都是仙人?

    我没有吧我的疑问问出来,只是听他继续说:“但是自从他为了一个人间的女人坠入魔道之后,天帝为了怕我们这些部下一起跟着他造反,或者进入魔道,就打算将我们集体屠杀。是皇甫爵将我们的魂魄聚集在这里。因为这里是极阴之地,可以让我们得以长生,但是却没有形体。这也算是我们跟着他一场最后的兄弟情分。”

    “为了怕天上地下,以及死在我们手里的那些冤魂前来索命,他用自己的魔力设下了屏障,把这里叫做断魂谷。因为害怕自己有一天坠入魔道太深,完全的忘记了自己,忘记了兄弟们,所以他的屏障里加了一份血咒。”

    “那就是除了我们这些魂魄,任何人,任何妖精,任何魔都不能进来这里!而我们也出不去这里。从此以后我们就像是活在了古墓里,这里只有那么一小块的悠闲之地。刚开始的几年还好,大家相安无事,也享受着这样的长生。可是十年过去,百年过去了,这里越来越无聊,越来越无趣,甚至让很多人觉得这样活下去就是一种折磨。”

    “所以各种的争斗开始了,各种的游戏也开始了。大家开始求死。可惜除了我之外,他们想死都死不了。因为我们曾经是天神,虽然肉身没了,但是魂魄并没有入地府,而是被永久的封存起来了。就算是冥界的阎君也不可能找到我们的下落。没有阴阳生死薄上的签名,我们是死不了的。”

    “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可以随意的捏死他们,让他们彻底的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掉。所以他们很怕我,称我为大祭司,其实我叫络绎!”

    络绎看了看我,可能反应过来我看不到他的样子,苦笑了一声说:“这几百年来,我一直高高在上的活着,可是我比任何人都孤独,可是我却了结不了我自己。我依稀还记得,皇甫爵对我说过,如果有一天,有人可以闯进这里不死,那么很有可能会让我们解脱。”

    听着络绎说完这些,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皇甫爵。

    这个男人是我的父亲,但是我却从来没有见过他,更不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从不同的人口中听到不同的版本。

    最先知道的是他这个人很喜欢一个女人,为了一个女人入魔。如今我又听到他重情重义的一面。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是魔尊呢?

    我发现我对这个父亲的感觉是越来越好了,甚至巴不得能够亲眼见一见他。

    “所以你认为我就是那个可以破除封印的人?”

    “难道不是吗?”

    络绎反问着我,声音里却多了一丝肯定。

    我笑了笑,手摸着肚子,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第80章 本源是固定的

    络绎带我去的地方我看不到,但是能够感受得到是一座冰冷的棺材。

    那棺材好像是大理石所铸成的,甚至冒着森森寒气。

    我突然想起了萧诺的水晶棺。

    如果萧诺现在在我身边,或者我没有那么任性的不听他的话,是不是现在的我会很幸福?

    想到这里,我只能苦笑着。

    再多的悔不当初又有什么用呢?

    萧诺为了我被苏博文困住的时候,我在想怎么离开他。虽然出发点是为了他好,但是显现想想我真的比不上萧诺。

    我不知道萧诺怎么会从我小时候的那一眼之后就对我上了心,每三年一次为了压制体内的魔力。

    我自问自己能否做到这一步?

    很抱歉的,我的心告诉我,我做不到。

    我一直孤独惯了,我希望得到很多人的关注,甚至想要抓住一丝温暖,但是我自己却是个感情十分匮乏的人。

    我不会付出,不会奉献。

    在张灵芝和月司羽的问题上,我一直是逆来顺受,我总是抱怨自己的命苦,埋怨张灵芝的偏心,痛恨月司羽对我的欺负,但是我却从来没有想过要怎么去改变这中状况。

    我甚至从来没有刻意的去讨好或者巴结过张灵芝一次。

    以前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如今躺在了这座棺材里,我却好像社呢们都想明白了,并且把自己剖析的十分清楚。

    但是越是清楚,越是不明白,这样一个我,一个不堪的我,到底有什么地方入了萧诺的眼?

    “在想什么?”

    络绎没有看透人心的本事,但是他不是瞎子。

    他能看到我眼底的走神,所以淡淡的开口,没有刻意的询问意味,让我觉得很舒服,却只是摇了摇头。

    “没什么,想起我丈夫了,我突然间觉得自己是个很失败的人,可是就是这么一个失败的人,居然会有我丈夫那样的傻子喜欢我。”

    “人这一辈子会喜欢谁不是靠智商来决定的,也不是说你足够完美才会引得别人动心。其实有时候,只是第一次见面的第一眼看对了眼,感觉对了那就是一辈子了。只是我不太明白的是,你怎么会喜欢上一只鬼?”

    络绎的话让我微微一笑。

    “我也不知道,起初是他强迫我的,利用我的血解除了别人设下的封印,获得了自由。后来他觉得对我有愧,打算放我走,可惜我倾心的男人对我却别有所图。所以我和他算是一步一步走在一起的。他对我很好,为我做出的事情太多,多的让我心动,让我感动,让我不得不沉沦。可是我却任性的跑了出来,并且来到了这里。我,真的好想他!”

    我从来不知道想一个人是这么的牵肠挂肚,也从来不知道,薄情寡义的我居然会这么的思念一个人。

    萧诺,你现在好吗?

    我心里默默的念叨着,多么希望那七彩同心结再次给我带来奇迹,可惜的是它很久都不曾出现了。

    络绎看着我,叹了一口气说:“她是谁?”

    “萧诺,阎君之子!”

    “难怪!你是魔女,怀的确实鬼胎,我在你身体里也察觉出了很多的鬼气。你的身体应该是从小被阴气滋养着,所以才适合孕育鬼胎。否则你怀的孩子绝对是魔灵。”

    络绎的话让我微微皱眉。

    “我不太明白!”

    “其实意思很简单,你的身体从小被阴气滋养着,就算是你原先是魔女的体质,但是在长年累月的鬼气冲击下,两个力量或许早已经分庭抗争了。”

    络绎坐在棺材旁,好像怕我害怕和寂寞,盘膝而坐之后开始和我说起他知道的事情。

    “或许你自己都感觉不到,但是我就问你,你成人之后是不是会有半个月手脚冰凉?”

    我微微一愣,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这件事情谁都不知道,

    甚至连张灵芝和月司羽都不知道。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身子忽冷忽热的,特别是姨妈过后,我的身子总是很冷,那时候我会穿的比较后。

    这也是为什么我看到季恒如阳光板的笑容之后,我会那么贪恋的原因。

    所有人都以为我是喜欢阳光男孩,只有我自己最清楚,我喜欢的是阳光。

    因为我冷!

    每半个月的手脚冰冷,没半个月晚上从睡梦中被冷醒的感觉真的不足以为外人道也。

    可是此时络绎居然知道!

    所以我惊讶了,却也是不由自主的点头承认了。

    “那就对了,那是因为你身体里的鬼气在流动。也就是说你现在的身体里有魔力和鬼气两种灵力存在,但是他们却相安无事的存活在一具身体里。一个占据上半个月,一个占据下半个月,这也是你的福分。如果不是阴间阴气很重的人为你做过什么,你定然不会如此,而你身体里的魔力恐怕早就让你丧失了理智了。”

    听着络绎这么说,我的额眉头微微皱起。

    我想起了萧诺在黄泉路上和陆判官所说的话,想起了他每三年来为我所做的事情,我突然间想到了什么。

    “络绎,如果萧诺每三年都会用自身的本源来压制我身体里的魔力,对他会有损伤吗?”

    这一刻,有一种叫做担心的情绪在我的心口一闪而过。

    “肯定有啊!本源是地仙的根本。萧诺是阎君之子,但是燃烧本源也是很危险的,闹不好会丢了性命的。怎么?他为什么每三年要为你燃烧本源?”

    络绎好像对这件事情很关心。

    我就把一切从头到尾的告诉了络绎。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在这里我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够出去,更不知道我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见到萧诺。

    所以当我说完一切的时候,络绎只是听着,然后叹息了一声说:“如果我猜的不错,萧诺现在应该是强弩之弓了。”

    “什么意思?”

    络绎看着我,还在纠结要不要说的时候,我却等不及了。

    “快告诉我啊!别以为我看不到你的表情就可以欺骗我,我能够感受到你话里的遗憾!到底怎么了?”

    我紧张了。

    是的!

    紧张!

    这辈子第一个紧张的人居然是萧诺!

    “你先别急。”

    络绎安慰着我,想要抚平我的急躁,我却怎么都不领情。

    “我能不着急吗?那个人是我的丈夫!”

    “所以丈夫为妻子做点什么也是应该的额不是吗?你何必那么紧张?地仙的本源是一定的,在他地仙身份确定的那一刻起,上天就给了他固定的本源来维持地仙的身份。而后天的修炼是根据自身的体质和所处的环境,甚至是自身的原力来修炼的。”

    “说人话!我听不懂!”

    我的脾气不是很好,此时更是没心思听络绎说那么官方的话语,所以我打断了络绎的长篇大论。

    或许是几百年来没人敢这么和络绎说话,他一时之间愣住了,居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现在这样的我。

    “你居然打断我说话?”

    “说重点!”

    我是在有些受不了络绎的大惊小怪。

    这么多年了,这帮魂魄把络绎惯得实在不轻!

    络绎哼了一声,小声说:“那么凶!”

    “你到底要不要说?不要说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