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节
“郑……郑卓承,你能听到吗?……如果听到,回答我一声。”隔了好久也没有听到对方的声音。猫猫魔法。,彦景煜本来就没有抱希望,不过……也松了口气。
他并不想让他过来。
可是当他要放弃的时候,通讯器传来了一丝的气息。
稳重而熟悉,是他的气息,彦景煜的心突然好紧张。
“郑……卓……卓承”紧张的连话也结巴起来,彦景煜有那么一点不争气的想哭出来。
“煜,是我。”三个字,却带着熟悉的安全感,让彦景煜瞬间掉下了眼泪。
林少和青唯然都没有出声,眼睛没有移开他的脸上,那找到安全的港弯而露出的满足和幸福,也许他本人不知道,在他们两个人的眼睛,是那么的耀眼,刺得他们心脏开始隐隐做疼。
就像在讽刺他们,两个人心中同鸣的酸了一下,可是转眼间,他们又想到郑卓承那个暴君给他们带来的痛苦和破灭,脸就狰狞了起来。
“想欢聚,那就等他来也不迟。”冷冽带着一丝的醋味,林少本人也不知道,现在只是心情更加的不爽了。
彦景煜想把眼泪抹干,可是怎么擦掉都会在流出来,对着通讯器,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煜,你怎么了?”对方的声音紧张,他曾说过,就算死也不用这个东西,可是现在却用了。
……
彦景煜捂着嘴,硬是不让哭声发出来,这种痛苦堵在心口,真的快爆炸了。
林少看不下去,一把枪过通讯器。
“郑卓承,还记得我吗?你的男人现在在我手里,给你72个小时出现,否则就给你男人准备棺材吧。”他的声音,郑卓承自然记得,但对方怔了好一会儿,他缓缓说到。
“又是你只老鼠,上次只废了你双腿,还真是仁慈了,放心,这一次,一定把你剁碎扔去喂狗!”声音很缓慢,仿佛漫不经心,却是每个字都像一颗钉子一样钉在林少的心口上,全身都不受控制的泛抖起来,仿佛那个男人就站在自己身边,张着血腥的大嘴,要把他撕成碎片。
第113章 巨大的玻璃柱子
林少忽然一身冷飕飕,脚底发凉。
“郑……郑卓承,你不要忘了,你的男人,还在我手上,这么嚣张,你是不想让他活了吗!”说到最后,林少是用吼的。
对方又没有说话,隔了一会儿,才徐徐道来。
“林少,你这只可怜的鼠辈,信不信下一秒你就死在我手里!”郑卓承一点也不紧张,仿佛就像在陈述一件早就定格的事。
林少一震……
“你什么意思。”伴着一丝的恐惧,林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字面上的意思,把通讯器给他。”淡定的有点反常,令人捉模不透他到底想干什么。
“如果你不说清楚,别想我给他。”被吊住味口的林少非要问出个结果,可是当他最后一个字说完,他就再也说不出话了。
突然,一道从天而降的激光直射他的天灵盖,林少甚至来不及想是怎么回事,就血溅当场,倒在地上睁着眼睛,惊恐而死不瞑目。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彦景煜和青唯然都怔住,眼睛盯着他瞬间倒下去,很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煜,能听到吗?”直到男人浑厚的声音从通讯器上传来,才惊醒了他们。
“我……能听到。”惊魂未定,活生生的一个人突然就死在他面前,对彦景煜来说,是一件非常打击的事,对青唯然来说,更是一个恶梦。
“那只鼠辈死了没有?”还是懒懒的声音,感觉没有多余的力气似的。
彦景煜撇了一眼,吓的把眼睛移开,那死状太惨了。
“死……死了。”
“煜,不要怕,你现在能安全的离开吗?”彦景煜抬起头,看向一脸惊魂未定的青唯然,他不确定能不能离开。
“还……还不行。”以他现在的样子,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青唯然,根本不可能,更何况人家曾经还是警察,多少都有一点功底。
“还有谁?”郑卓承声音一顿。
“一个曾经被你残害家破人亡的小警察!”眼睛睁的血丝都浮出来,青唯然回过神一脸曲扭,他蹲下来,对通讯器说到。
“……”
“你一定不记得了吧,几个月前,在机场的那个小警察,你特么的杀人后难到连名字也不记一下吗?你这个无情冷血的怪物!”抢过通讯器,对着就是一阵怒吼。
“我记得,你是那个女企业家和副局长的儿子吧。”很轻松的说出来。
“很好,很好,你还记得就好,省得我在重新介绍,你把我的家破坏掉,你要怎么偿还这笔血账。”青唯然很激动,他激动这个杀手还记得他的父母,还记得他青唯然这个人。
……
……
对方没了声音,青唯然勐然瞪大眼睛。
“你特么的人死哪里去了?给我滚出来啊!……你在不出来,我一枪崩了你男人和野种!”没有得到回应,青唯然失控般的抓着头皮。勐然转身对视彦景煜,咬着牙,仿佛要把他一口活吞了。
“你再说一次野种!”非常爆怒的七个字,就像有灵魂般陷住他的喉咙,让他一时竟然无法唿吸。
“你……我……我就说了你又能怎么着,郑卓承,你把林少杀了,我没有了后台,什么都没有了,也不能找你报仇,但是……你的男人在我手里,我会让他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回报你曾经对我所造成的伤害!”转身看着地上的尸体,他到底是怎么让林少瞬间暴亡?这不仅是他想知道,也是彦景煜想知道。
其实这个非常微型的通讯器能在这么远的距离还能接通,全是因为这款通讯器是用卫星限定,卫星有定位功能,也有射击功能,当彦景煜用这个东西联络郑卓承的时候,他就发现情况很严重,否则他绝不会用。
当确定通讯器在林少的手上时,他就开启了定位和射击功能,索定在林少的头顶上,激光才会那么准时的穿过云层落在他天灵盖上,一激至命。
这仿佛就像一个科幻,但不是,它是一个实实在在不折不扣的高科技,这就是这对微型通讯器的功能,否则普通的通讯器怎么可能值6亿呢。
“找我报仇?你脑子是废掉了吗?他们没死你报个屁仇!”郑卓承冷哼,对这个没有脑子的男人嗤之以鼻。
“你……你说什么?”青唯然怔住,他绝不会相信。
“你的父母没死,别怀疑我的话。”
“可是……可是……”青唯然可是不出来了,因为他绝对不会相信,这一切都是个错误。
“把我男人安全送回去,你自然能见到你的父母,你只有一次机会,千万别错过,否则就是你亲手杀了你的父母。”郑卓承的声音变了,压的非常低。
“不……我不相信。”青唯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他做到这一步,都是为了替父母报仇,当仇人马上就要死在自己手里时,却被告知父母没死,这一切到底是有多么的讽刺!
“你必须相信,把通讯器给他。”冷冽不容人抗巨,霸气而绝然,任谁也不会怀疑他的话有假。
青唯然愣了好久,才把通讯器递给彦景煜,脸上仿佛一副气死,呆滞的没有一点生气。
“煜,我的时间不多,你一定要等我,等我……”一句话没有说完,那边就突然断了,彦景煜一惊,对着通讯器叫了好几声,也没有人应答,他的心恍然间就揪的好痛。
“好,我一定等你!”他还是回答了郑卓承最后的话,可惜在也没有人回应他。
青唯然秃废的坐在地上,捂着头很痛苦的哭了起来,哭的撕心裂肺!他本善良,全是因为父母的仇才会变成这样,现在告诉他,这一切都是错误,让他怎么接受的了!
彦景煜靠着墙,一脸的疲惫,吸气多出气少,头也开始昏昏沉沉,眼前的一切都变的好模煳,看着抱头痛哭的青唯然,他眼一晃,斜着身子倒在地上,彻底的陷入昏迷中。
…………
郑卓承对着通讯器,露出苦笑,这个东西只能用一次性,而且还有时间限置,扶着额,脸上的疲惫,狠狠的松了口气,环视着地上的血泊中的尸体,冰冷的目光抵不到眼底。
当他接到通讯器发来的信息是,他正在潜入罗力神普镇最中心的技术研究室,这里的设备让郑卓承非常吃惊,竟然已经超过了那群国际的科学人员,更让他惊讶的是,这里有一台非常棒的卫星监测仪器,非常高端的设备,让郑卓承不得不为这一群怪猿人点一个赞。
以他的身手和对这一个月来的摸索,他早就对这里的路线非常清楚,潜入进来的过程非常成功,如果不是因为煜发过来的通讯,他也不用这么大开杀戒。
站在研究室的中心,看着躺在脚边的尸体,没有一点表情,杀他们,他没有犹豫,否则,死的就是他。
只是对付这么多人,还是一群高智慧的非人类,郑卓承可是吃了非常大的苦头,看看他现在的样子就能知道。
满身的血,就像是从血罐里爬出来,除了那双眼睛,他整就一个血红人。
而他一边的手是捶下来,看不出怎么了,但一定是受了非常严重的伤。
不过……
这受的伤和煜比起来、比起来能和他说话……
都值了。
彦景煜不会知道,因为他,郑卓承再次陷入危险境地。
研究里的人都搞定,但外面的人,以他现在的状态,想一个人冲出去,还真是不可能的事。
强撑着站起来,抹掉脸上的血,慢慢的走在研究室里,他潜入的非常秘密,就算这里的人都死了,也没那么快惊动外面的人,这里可是最高秘的基地,没有通道卡他们是进不来,而这个时候又是半夜,更不会有人会来这里。
即然是最高秘的基地,那就不会那么简单,慢慢走着观察起来,来到一个非常异样的雕像面前,他停了下来,认真的观察起来。
像石雕又有点不像,他用手指戳了一下,果然,有点软,不是石头。鼻子的地方有明显的磨痕,这是经常触碰才会这样,他试着用手捏一下,没有反应。
对着鼻梁按下去,砰的一声。
雕像缓缓的转了个圈,停下来,雕像底部露出一个洞,有梯子通到下面,看来,这下面才有猫腻。
没有半点犹豫,他延着梯子走下去,发现越下去越冷,在下到下面就有看到一层白白雾气。
这里……
竟然是一个巨大的冰库,这么大的一个规模,整整占具了十个蓝球场那么大,郑卓承眉头一拧,纵身跳了下去。
脚沾地他就有点后悔,这高度足足一米多,以他现在的情况,真是太勉强了,缓了一会儿,他才站起来,手上的伤被牵扯到,疼的他撕牙裂嘴。郑卓承也是经过千锤百炼的人,能让他感到钻心的疼,绝不会是什么小伤。
但他只有这一次的机会,下次想潜入进来,那是不可能的事。
他现在要救的人,就在这里的某个地方。
郑卓承摸出手电筒,很小的光能照到的地方不大,但是就这一小块,就让郑卓承瞪大了眼珠子。
一个巨大的玻璃柱子,里面装着绿色的液体,液体中装着一个人,一个全祼的人,一个不知是死是活的人!
手电筒扫过,密密码码的玻璃柱子,竟然有千百个。
第114章 强者生,古往今来的定律!
吞了口沫,绕着他是郑卓承,也被这场面惊得难以加复。
摸着墙壁,寻找着灯的开关,啪的一声,灯光亮起的那一刻,郑卓承眼睛及力不适应,这光也太强了。
缓缓的睁开眼睛,却是被这强大的画面惊得瞪大了眼睛,随后是邪恶的笑起来。
这里……
特么的是人造地库啊。
郑卓承弹了一下身上被冰冻成的小水球,这里的冷气太大,以他单簿的衣服全身被冻的有点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