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玩够了吗
小女孩用另一只手捧住男人的囊袋,玩似的搓弄的同时开始伸出舌头舔舐男人马眼处分泌出的体液。
是温热的,有点咸腥的味道。
但不是让骆茕想吐的味道,她一尝再尝,越尝越心痒,舌头顺着他的马眼搔刮两回便耐不住直接张嘴含住了。
刚才用眼睛和手确认这根东西的尺寸时只是觉得粗长,还没觉得有太夸张,直到入了口骆茕发觉就以骆行之的尺寸,哪怕把龟头顶进她的喉咙口可能也含不进去一半,这才真正体会到他这根东西有多么傲人。
小姑娘低下头去尝试含入更多,男人坚硬的顶端在她缓慢的动作下浅浅地挤进她的喉咙口再被吐出,循环几次后骆茕的唾液都变得粘腻起来,将骆行之的阴茎吐出时还牵出一条细细的丝线来。
这还不够,骆茕又开始用头埋在男人的双腿间,舌头从他微微发皱的囊袋上往上舔,唾液在男人的茎身上画了一道直线,到了顶端再连龟头一并含住,深深地低下头去将它送进喉咙深处。
她含得津津有味,耐心地在男人的性器上到处都涂满了自己的口水,然后将它吐出,兴致勃勃地欣赏好似被糖渍过了一样晶亮的大肉棒。
她这种行为其实更类似于动物的本能,用自己的体液在骆行之的身体上打上标记,好像这么做了之后就象征着这是她的领地,这一切都是她的所有物似的。
骆行之背靠着座椅靠背,手放在镜头之外的桌面上,不再去阻止骆茕的肆意妄为,只是向视频那一头的人发问的句子是一短再短。
他的声音经过电流与网络信号的波动之后几乎听不出异样,但伏在男人胯间的骆茕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那种低沉的嘶哑,简直是在通过声音传递让人浑身酥麻的电流。骆茕心尖上被电了一下,酥了一片,又情不自禁地将男人的阴茎含入口中。
这一次持续的吞吐时间相当长,骆茕卯足劲想要让骆行之在她口中射一次,一次一次深咽的同时也没有落下灵活的舌尖功夫,软嫩的小舌不时搔刮男人的冠状沟,绕着他的马眼转上一圈再顺着他的茎身滑下,在小姑娘口中化作无形。
骆茕只听男人的呼吸愈发绵长,到最后甚至不得不抬手松了松领带,将视频那边的人吓得顿了一下,下意识地想确认自己刚才是否说错了些什么。
她也抬起头跟着视频那边的人一起停住动作,一双眼睛如同在暗中观察的狡黠小狐,在对上骆行之余光时还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不知名的液体。
骆行之收回目光只淡淡道了声继续,也不知道具体是让谁继续,骆茕权且先认领了下来,又开始津津有味地含着男人的性器吞吐起来。
这一场会议大概又持续了半个小时,骆茕的双颊都已经酸了,可骆行之依旧还是没有任何要射的意思,一根肉柱依旧顶天立地。
她吐出骆行之的硬物,用两只手的手腕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脸,正想着待会儿等骆行之开完会要怎么控诉他这种魔鬼一样的持久力,就看见骆行之把耳机从容地拿了下来。
他合上笔记本电脑,稍俯下身,手捏住骆茕的下巴,平静的目光锁住她微张的口中柔软且妖娆的罪魁祸首。
“玩够了吗?”
话音未落,男人便松了手从椅子上站起身,将依旧挺立胯间的肉物抵在少女的下唇上。
“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