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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毫无意义的争吵过后,赵如嫣把盘子端到了离晋殊最远的地方。

    这时一餐饭也吃得差不多了,连觅已经不在桌子上,而是悠悠闲闲地倚着栏杆往楼下看,看了一会儿,忽然感叹:“都中最近也太乱了,一会儿闹采花贼,一会儿朝廷官员遇刺,街面上多了好多江湖人,总觉得有什么事儿。”

    这句话晋殊听见了,却没在意,他此时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林知若身上。

    他吃不下了,但嘴还馋,就想偷偷嗦一下手指上的酱汁,可林知若一直不准他这样做,说病从口入,他只好静待时机。

    包厢外忽然传来苗启望的fangdang笑声,晋殊眼睛一亮,扭头很大声地叫道:“蝎尾针!”

    “是你们?”苗启望果然推门进来,而林知若也立刻起身去迎她。

    晋殊逮到机会,赶紧把手指塞到嘴里,没想到苗启望不和林知若聊天,直接冲着他来了。

    晋殊慌忙把手藏到身后。

    林知若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晋殊却觉得她已经知道了。

    正好苗启望拉了拉他,像是有话要和他单独说的样子,晋殊连忙装作无事发生,跟着她走到角落里。

    “那事儿你听说了吗?”苗启望压低了嗓音。

    她从来都和nv孩子关系更好,这时却单独拉他来说,显然说的是江湖上的事。

    晋殊不假思索地摇摇头。

    他的小道消息不算特别灵通,一来没兴趣打听,二来他在江湖上也没什么朋友,别人互传消息从不带着他。

    苗启望有些惊讶,这么大的事,教主和秦门主接连好几天密谈商议,韩娇娘也全程参与给意见,晋殊身为御煞门右使,地位和韩娇娘一样,竟然完全不知情。

    虽然她知道这种境遇完全是晋殊自己的x格导致的,但晋殊现在是她的朋友,她难免失了客观,在心里为他鸣不平,便凑近了在他耳边道:“就是这位和这位,两边都来人了,教主和秦门主正在商量,到底要替哪一边做事。”

    她说“这位和这位”时,一位手指东方,一位b了个四。

    晋殊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太子和四皇子争斗已久,不久前传出皇帝有恙,他们自然是要你si我活地掐起来了。

    最终替哪边做事他一点都不在乎,也不关心,只想找机会再嗦一口酱汁,然而林知若一直望着他。

    苗启望见他这副态度,愕然道:“这就是要变天了,你没点儿打算吗?”

    晋殊还是摇头,他对争名夺利向来没兴趣,从小,名利对他来说就太易得了,他随便杀了几个高手,就名扬江湖,随便做几个任务,就成了右使,太容易了,要是林知若的心思也这么简单就好了。

    苗启望算是明白秦门主为什么不带他参与这件事了,她撇撇嘴道:“行,那你继续吃吧。”又跟其他人打个招呼,就匆匆离去。

    她走后,晋殊一转身,看到林知若已经走了过来,顿时慌了神,两只手自以为不着痕迹地背到身后。

    林知若对他的小动作一目了然,微笑道:“苗姐姐跟你说什么呢?”

    这时,晋殊是应该对她细讲讲的,有些事情他弄不明白,林知若却是可以理清楚的。

    但这时的他完全没意识到这一点,只是含含糊糊地一语带过,随即转移了话题:“没什么,我去方便一下。”说着就往外走。

    “等等,”林知若掏出帕子,“先把手擦了。”

    晋殊:“……”

    我不去了!

    回到琳琅馆,看到带着人在院外巡逻的黎峰时,有什么东西在晋殊脑子里一闪而过,但他吃得太饱了,在回来的马车里,就已经昏昏沉沉地要睡觉,这时就只顾着急匆匆地上楼,钻进林知若房里,一头栽倒在榻上,沉入了梦乡。

    待一觉醒来,早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此时天已昏h,烛火初明,院子里争着烧水的小丫头们细碎的嬉闹声随着晚风传入他耳中,房里,林知若已换了睡袍,正坐在妆台前涂抹那些用来润泽肌肤的瓶瓶罐罐。

    晋殊懒懒地翻了个身,忽然声音小小地说:“好开心!”

    镜前的林知若听到了,淡淡一笑,也不去理他。

    近来晋殊总是莫名其妙地说这句话,吃点心也“好开心”,午睡醒来也“好开心”,坐在池边喂鱼也“好开心”,反正寻常日子里任何一个琐碎的细节都能让他快乐起来。

    林知若早听得惯了,低头继续往手上涂珍珠膏。

    她身后,晋殊已经起身去沐浴,进浴房前,他先去锁了门。

    门闩摩擦的声音让林知若脸上一热,果然,片刻后晋殊出来,又是一丝不挂,径直跑过来,从背后将她抱个满怀,迫不及待地冲着她把嘴撅起来。

    林知若故意装作不见,惹得他急了,伸手扳她的脸,她才憋着笑扭头,亲一下他r0u嘟嘟的嘴唇。

    晋殊还嫌不够,把嘴撅成个鸭子样,拼命往她唇边送,一点矜持都不懂,b得林知若起身往床边走。

    她心底隐隐有些恐惧,怕再这么闹下去,总有一天会被他破了底线。

    晋殊却没想这么多,只顾紧追不舍地到床上继续缠她,她盖上被子要睡,他也挤进去,假模假样地安静了没一会儿,一根烫y的r0uj试试探探地贴到她t后,趁她愣神之际,还抓紧磨蹭了几下。

    他之前从来不敢直接用这东西碰她的。

    林知若着实吃了一惊,翻身坐起,去看晋殊。

    他倒知道心虚,立刻摆出一副讨好的样子瞧着她。

    林知若目光滑到他腿间,皱了皱眉,道:“你自己弄就好了……g嘛蹭我。”

    晋殊用极乖巧的语气道:“我想抱着你弄。”

    得寸进尺。

    林知若正se道:“下去,弄好了再回来睡。”

    晋殊立刻打了个滚,夹起腿道:“我要睡觉啦。”说完闭上眼睛,做出了熟睡的样子。

    林知若拿他没办法,呆坐了一会儿,扯过被子盖住他ch11u0的身t,自己另盖一床睡了。

    夜里,她迷迷糊糊地醒来,发觉自己的两条腿正被晋殊抱着架在肩上,那滚热的y物正在她的大腿间来回ch0uchaa,随着这动作,他的马尾辫一晃一晃地扫过她细白的脚踝,痒得钻心。

    被摆成这样的姿势,做这样的用途,着实有些超出了她的想像,以至于一时间都不知怎样反应好。

    晋殊见她醒了,连忙加速往她腿缝里狠撞几下,身子绷紧s在她腹部,然后慢慢放开了她的腿,去拿g净衣服给她。

    林知若大脑空白着躲在帘子里换了衣服,才一出来,又被晋殊sisi抱住。

    他嗓音低低地道:“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别骂我,先抱抱我。”

    林知若近乎本能地抬手轻抚他脑袋,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要不还是到那院儿里住吧。”

    晋殊手臂收紧,哼哼几声。

    林知若又道:“我们这样本就不妥,我怕再这么下去……真的会出事。”

    “出什么事?”晋殊问:“怀孕?生娃娃?”

    他轻笑一声,“那不是正好吗,说不定你爹会把你嫁给我,你以前不是很想跟我成亲吗?”

    他对婚姻大事,总这么儿戏。

    但他的最后一句话还是问得林知若脸上一红,踌躇半晌,低声问:“你怎么想?”

    晋殊不假思索地回答:“我无所谓,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好了。”

    林知若勉强一笑,带着点儿苦涩,低头亲亲他额头,道:“不是这么简单的。”

    她要考虑的太多了。

    晋殊却无牵无挂,心里只在乎她一个,所以能轻轻松松地道:“反正我不跟你分开。”

    林知若逗他道:“我嫁了别人呢?”

    晋殊嗤嗤一笑,亲昵地蹭蹭她颈窝,腻声道:“那太好啦,你先说话不算数的,就算我在婚礼上把你抢走,关在地牢里吊起来日日夜夜地c,把那个东西cha到你嘴里去,s得你满身都是,你也不能怪我,是不是?”

    “……我开玩笑的。”

    晋殊甜甜地说:“我也是。”

    这一夜,林知若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我必须想个办法说服爹爹。”

    而晋殊鸵鸟似的埋首在她怀里,满心幸福,以为明天也能继续抱着她一起睡。

    那只代表着门主令的朱雀出现时,晋殊正在午睡。

    他现在的作息和林知若是一样的,每天中午都要小憩片刻。

    忽然一串尖利到撕心裂肺的鸣叫声在房中炸开,是挂在窗边的那只乌雀拼命扑腾着翅膀,在笼子里撞来撞去,显然陷入了极度恐惧当中,神智已经错乱。

    早已睡醒、正在做针线的林知若抬起头来,看到窗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只拳头大小、羽毛火红的雀子。

    就是这小东西吓破了乌雀的胆。

    林知若起身想去驱赶它,却被晋殊一把拉住。

    他sisi盯着那小红雀,沉默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我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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