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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喜欢的。”窦禹诚俯下身子,两人面对面的距离更近了些,彼此都能看到对方眼里最细微的变化。
许莘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她注视着他的脸,发现自己看不懂他,她猜不透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窦禹诚的脸突然凑近,在她的唇上吻了一口,还在下嘴唇上吮了一下才离开。
“真恶心。”许莘懊恼自己没反应过来咬他一口。
窦禹伸出左手握住了她的雪白的乳房,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另一只手的振动棒,缓缓地压在了乳峰上凸起的樱桃粒上。
许莘的身体颤了一下,嘴里抑制不住发出一身短促的叫声:“别。”
窦禹诚笑了,同时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以一种压抑的声音道:”你这里很敏感。“
轻微的电流感从乳尖蔓延到小腹,许莘的双腿不安地在床上蹬蹭起来,同时还一脸愤恨地瞪着窦禹诚:“去死吧你。”
胸确实是许莘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她从前身材微胖,胸是胖得最明显的,高中的时候因为胸大受过不少嘲笑,后来上了大学,她疯狂减肥,胸围好歹减了一些,但是在人群中依旧算是可观的。
谢豫说他最喜欢她的胸了,做爱的时候他喜欢把脸埋进她的胸里,还喜欢用嘴含着乳头,有时候许莘甚至会怀疑他有恋母情结。
想到谢豫,许莘的眼神恍惚了一下,她忍不住地想,谢豫要是知道她现在的处境,会有什么反应。
“你在想什么?”窦禹诚盯着她的眼睛。
许莘白了他一眼,说:“在想我老公,我发现把你的脸代入他的,要容易接受多了。”
窦禹诚的脸彻底黑了,震动棒沿着深色的乳晕转了一圈,调高了一个档,震得更厉害了。
酥酥麻麻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许莘咬着下唇,身体不安地扭动起来,她感到了'痒',一股湿意从身体深处涌了出来。
“你可以叫出来。”他说着,手掌把乳房挤压成各种形状,挺着腰在她的小腹上顶弄起来。
许莘的全身都泛起了粉色,她压抑着自己的呻吟,不让自己叫出来,视线恍惚中,她看到窦禹诚直挺挺的阳具贴在紧实的小腹上,下面部分掩在黑色毛发里,看起来又粗又黑,和他的长相实在天差地别,这是许莘第二次看到这玩意儿,依旧感到惊讶。
“嗯......嗯.......”她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呻吟出来了,是那种轻微的享受的呻吟。
窦禹诚注意到她微张的嘴和迷乱的眼睛,感觉自己仅存的一丝理智神经也跟着绷断了。
他从她身上下来,侧着身子躺在她旁边,小心翼翼地掰开了她右边的腿,伸手触摸到她腿间的入口。
“你湿得真厉害。”他注视着她的脸,手指探到了穴口的软肉,便把食指插了进去,里面又软又热,被淫液湿透了,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就全进去。
许莘扭着腰,她低头看到自己的右腿被抬着,窦禹诚的手臂在腿间来回移动,她能感受到体内的手指,再看他专注的表情,心里又气又急。
很快手指就抽出来了,似乎进去就为了探探路而已,许莘又听到嗡嗡的震动声,低头看到窦禹诚手里的震动棒,心里便一阵绝望。
“你敢?”她扭着腰用腿蹬他。
“不扩张的话会受伤的。”窦禹诚解释道,凑过脸在她唇角吻了一下,又飞速离开了,生怕被她咬了一样。
他坐到了许莘的双腿间,分开她的腿放在他腰侧,低头看着艳红色的阴蒂,入口处就隐没在肥厚的阴唇里,他轻轻掰开一侧,另一只手上的震动棒抵住了小穴,稍微用力,缓缓挤了进去。
许莘心想她今晚受的侮辱够多了,受的气也够多了,等她被放了,要是她手里有刀的话,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捅了他的。
可在那玩意儿震动着进入她的体内的时候,她的思绪又化为了空白,一切都被铺天盖地的快感所取代,她拱起腰,拷在床头的手摇晃着,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舒服吗?”窦禹诚看着她,活动着手里的东西,推着它插进花穴,又慢慢抽出来,带出许多透明的淫液。
“呜......窦禹诚...放开.......啊......”
啵唧一声,震动棒被抽了出来,扔在床沿上,上面裹满了亮晶晶的液体。
窦禹诚再也忍不住了,他抱着许莘的一条腿,分开了些,另一只手握着阴茎头部,对着淫靡的穴口试探着浅浅插入,然后一鼓作气入到最深的地方。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气声,窦禹诚调整自己的位置,俯下身子去吻她的下巴,唇角,下身有节奏地挺动起来。
“啊...太深了......出去......”许莘扭着腰,感觉自己下身的每层皱褶都被撑平了,里面胀鼓鼓的,顶得她有点疼,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填满的快感。
她的眼睛不停的眨着,生理性的泪水在往外流,一种厌恶的情绪在心底蔓延开来,窦禹诚在说话,她看到他嘴巴在动,他的身体在自己双腿间挺动,可他说的话到了她的耳边声音全都消失了。
“许莘,”他很亲昵地叫她,伸手把她脸上的头发往上拨,露出光洁的额头。
“你里面好舒服。”他的眼睛里布满了情欲,抽插的速度更快了,喉咙里时不时发出野兽喘息的声音,“真想一直插在里面。”
卧室里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还有两人的粗喘,许莘抬头看他,她看着他的薄唇时不时阖动,额头冒出汗滴,肩膀和锁骨下的肌肉不停在起伏。
她想骂开口他,张开嘴,吐出来的却是一句句不成章法的呻吟。
窦禹诚第一次射得很快,插了不过百来下,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吼,抱着许莘的大腿,紧紧抵着交合的地方射了出来。
他倒在许莘旁边,把腿搭在她的腿上缠着她,一脸餍足地去吻她的唇。
许莘是后来才意识到他内射的,快感让她感到疲惫,也让她的思绪抑制不住地随意飘散,她听到窦禹诚的声音的时候,他在问她:“舒服吗?还会不会疼?”
男人在床上总是执着于这个问题,就算是强奸犯也不例外。
许莘没有理他这句话,她察觉到自己下体里有黏黏糊糊的液体在往外流,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要是你敢让我怀孕或者染上什么见不得人的病,我真的会弄死你。”
窦禹诚脸上先前还很满足的表情立马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那阴沉的眼神和抿紧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