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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by:AspirinTY

    晨暮昼夜,一夜翻了篇,又是新的一天。

    沉扶星这次是在自己床上醒来的。

    头一天回来的路上被一通电话劫了道,下头夹的玉扳指被他连同他的注意力一并遗弃。当下就把她放路边,车子迅速溜走,剩下一片尘土和她。

    沉扶星隐约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在路边逗留都不敢多逗留,顶着发麻的头皮回了公寓。她本还不安定,给苏亚丁去了电话,那头敷衍回了几句就把电话给撂了。只说让她最近安分点。

    头开始几天她心里不自在,猜测会不会跟那条子有点儿什么关系,但等了一阵子,风平浪静,一派安宁。便也不再去想这件事情。

    她照旧到医院去看童星柏,照旧安置童童,偶尔会去米娅那里。去了十次,十次她都不在,骰子跟着她店员学了一阵,摞起来的骰子从叁两个逐步增加。

    一个月悄然过去,终于,某天在角落的小赌场里,沉扶星又见到了消失了一个月多的米娅。

    她一身风尘,满脸的倦怠,往这边撂下一眼,径直坐上了饭店卡座。

    彼时,沉扶星正在桌前观局,见状起身,眉头紧蹙。

    上了台阶,凑近米娅,她就问了一句话。

    “他在公司还是工厂?”

    米娅没急着回,慢悠悠抽完一根烟,随后才把眼放她这边,“你该比我更清楚啊。”

    沉扶星没功夫跟她笑,看她一眼,往楼上走。

    走了两步,米娅喊住她。“喂。”

    沉扶星一顿,看过来。

    “不好奇我们这次干嘛去了?”米娅勾唇笑笑,吐一口烟雾,媚气横生。

    “跟我没关系。”

    她回完这句话直接抬步上了楼。

    米娅看着她背影,瞥瞥嘴,又休息了一会儿,这才到地下室去。

    既然米娅都回来了,那人估计也就这两天。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大早,沉扶星刚到医院,就接到了苏容靳的电话。

    那头没什么废话,说了个时间点儿就撂了。

    沉扶星跟着司机赶到工厂的时候,苏容靳正在打靶场练枪。

    苏斯把她带过来就走了,临走前还把一边候着的麻子也招走,就跟预料到下一步这靶场会出点儿什么事儿似的。

    沉扶星光顾着看不远处背对着她的那个男人了。没功夫搭理麻子的视线,立在沙发边了会儿。

    不远处,苏容靳穿运动速干衣,嘴里叼着烟,脑袋挨枪身,背影宽而阔,胳膊上头的肌肉线条相当性感。只见他微眯着眼,对着不远处移动的靶牌来了几枪,枪枪中靶。

    来了一轮,他又换了枪,烟灰随着换枪的动作掉落地板。

    沉扶星看他暂时没搭理自己的意思,站的有点累,屁股下沉,往软垫上落。

    “让你坐了?”

    他没往这边看,语气也淡。慢条斯理上膛,瞄准,扣扳机,发射。‘嘭’一枪打出去,装了消音器的枪,收尾声音闷闷的。一连串姿势,生生折断不远处的标志牌。

    沉扶星因着他的声音,动作一顿,稍显不耐烦的瞥瞥嘴,但还是起了屁股。

    又等了几弹的功夫,他放下长枪,捏着烟头过来,俯身,按灭在烟灰缸。

    “过来。”

    他塞嘴里一根烟,手掌遮风,点燃。然后才平平的看她。

    沉扶星把包和外套搭在沙发扶手上,朝他走过去。

    见他恰好拿起一把机枪,沉扶星特知趣的帮忙按下换靶的按钮。

    他从一边的桌子上拿了把子弹,一个一个往上头装,扣上去之后,枪把朝她。

    “我不会。”

    沉扶星直勾勾盯着他看,眼底的抗拒很明显。

    这玩意儿她不想碰。

    苏容靳没理她的抗拒,单手顶着枪,枪口冲上,另一个手一把把她捞过来。他把她按自己身前单手环腰,掌摩挲着她的一个乳。

    “听说我不在这一段时间你小日子过的挺火热?”

    他浅浅笑着,语气平淡,话里却藏着刀。手掌揉胸,另一只手正在摆弄她拿枪的姿势。

    不等她回,硬邦邦的后座已经顶上了她的半臂。枪体沉甸甸的,冷冰坚硬,就这么顶着她的半臂,整个半边身子都很僵硬。

    “把耳朵和精力都给我收收紧。”他这么说,滚烫的吐息温吞灼烧着她的右耳。

    沉扶星没这么真真实实摸过枪,还是杀伤力巨大的机枪。她在他怀里不敢动,任频他捏着她的手扣上枪,微抬,枪体冲前。他说了句,看准前边那只兔子。

    她冷汗一边往下落,一边微微垂着脑袋去瞄准。

    不远处的树边还真的有只兔子。

    壮的很,不知是他养的还是野生的。

    她手微微发抖,后背被他坚硬滚烫的躯体灼着,汗水顺着额角往下落。“那是只是活的。”

    “这个距离,也就五十米左右。”他淡淡说,唇瓣贴着她而后舔弄,一口滚烫的呼吸洒向她,“现在,我要你打中它的耳朵。”

    “我不行!”

    沉扶星软下腿,踩着高跟鞋的脚都在抽搐。她稍微起了反抗的心思,手臂正要压下枪体,他唇舌突然离了她的脖子,身子微微抬起,单臂扳住她的手,对准,按下。

    震响连天,她的半个胳膊和躯体瞬间被被后坐力冲的发麻,连带着锁骨都被压的生疼。

    肩骨剧痛,指尖发麻。

    不远处的兔子的右耳朵生生被穿了孔。

    “赫克勒-科赫MG43。”苏容靳扳住她腰,下头那根硬邦邦的顶在她的腿间,挤进腿缝。

    “记得这个声音。”他说。

    沉扶星腿还是软的,就这么被他揽着走到一边的沙发。

    他把她碍事儿的裙摆拽上去,高跟鞋都懒得脱,就这么扯掉她的内裤顶了过去。

    “听说你过的挺舒坦?”

    他覆她耳边来了这么一句,倒也没急着插进去,把她的裙子肩带往下扯,白嫩的乳直接这么跳了出来。

    沉扶星喘着粗气儿,腰顶在桌子上头,腿被他掰开在身侧,此刻下头那条缝正悠悠落他眼底。

    她不想跟他搞野战这一套,于是抬起上半身主动把乳往他唇边蹭。

    “回屋成不成?”讨好一般。

    苏容靳就含住,便扯咬吮吸边扶住棒子往里塞,“不成。”

    他的吃相相当凶残,前端陷进去没多深就直冲冲插进去,基本没给她湿起来的机会。

    沉扶星因为这一记顶送啊的叫出声。

    “揉你半天也不湿,活该。”

    去你妈的吧。

    “还不是因为你!”她控诉,“我根本不会打!”

    “还顶嘴?!”

    沉扶星被他冲撞着,皮肤涨起一抹粉红,脸颊和眼睛一起往高/潮走着,身体一阵阵抖动。“不敢。”

    苏容靳插了几十下,整个沙发和茶几都被他撞的吱呀乱叫。他的汗水顺着皮肤纹理下落,飞溅,一滴一滴和她的融合在一起。

    沉扶星基本没有招架的力气,冲破唇瓣的全部都是低吟。

    又来了几十下,他突然扳住她的脊背,把她翻了个面。唇瓣在她的脖子里细碎的浅吻,“沉扶星...”

    她呜咽一声,脚趾因为爽意蜷缩着。

    “你说我插的你爽不爽?”

    沉扶星微微睁开眼,手臂无力攀附着沙发,膝盖被他架在腰迹,就这么单膝顶着地。

    “不爽?!”

    他猛地撞进去。

    “啊——”沉扶星眼眶一红,脊背都是麻的,“爽...爽...”

    苏容靳凌厉如刀的眼神落她身上,从上到下,一点一点的吞噬入眼底。

    他粗劣的拇指揉弄着她的臀瓣,指节在她的臀缝抚弄着。

    “苏容靳...”

    她受不了他碰她那块儿,反手捉住他作乱的掌,“别动那儿。”

    “哪儿?”他长指又触过去,“这儿吗?”

    指节似有似无拂动尾巴骨那块儿的缝,跟羽毛似的,又痒又麻,沉扶星嗯嗯啊啊的长吟着,腰肢摆动,想要躲避开他的手指。

    这么一摆,他的物价儿被夹住往外挤了些。

    “呲——”

    “你特么找死呢?”苏容靳眼底发红,飙着阴森的火气和欲望,一把掌拍她屁股上。

    他拽下她的裙布,舔舐她腰迹几近愈合的粉色咬痕和腰窝,发狠的撞她。

    他爽的眼眶红透,勃发的雄根,坚挺的腰肌,正一点一点吞噬掉她的理智。

    这样的一个时刻,沉扶星微眯着的眼里,他落下的一滴滴汗水就如同温吞滋养她的水源,此刻她如同幼嫩的苗,被圈养,被吹拂,被灌溉。

    他眼底腾起的雾,唇瓣破出的喘息,都是她逃脱不开的囚牢。

    沉扶星叫,颤抖,回吻,迎合。

    她在苏容靳带给他的世界里逐渐疯魔,头顶的房檐在摇晃,他落在她敏感点上的每一个吻,都让她魂飞魄散。

    迷迷糊糊之中,她的身子被颠倒,胸前嫩肉顶上他的胸肌。

    顶端摩挲顶端,一层层战栗,一点点沦陷。

    她浑浑噩噩之中听到他喘了一嗓子。

    于是她便只能攀附于他的脊背,啃咬着他肩膀的肌肉,一遍遍喊他苏苏。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腿窝在他手臂搭着,淫/靡的冲撞声不绝于耳。

    苏容靳几近癫狂,不停在打靶场走动,这样的快感难以承受。

    他知道她的每一声媚/吟,每一句苏苏,包括每一个落在他唇瓣的吻。都是她在刻意搞疯他。

    那么他就要带她在天堂和地狱都走上一遭。

    让她爽,让她哭,让她求饶。

    精壮腰身的每一次沉击,都是对她的有力反击。

    不该这样子的。

    不该沉迷于她娇媚的呼喊。

    不知道过了多久,沉扶星瘫软如泥,被他捞住腰肢,随手扯过一边挂着的外套,裹着她赤裸的身躯。

    出了打靶场,门口候着的佣人连忙垂下脑袋,苏斯紧跟着,目不斜视。

    “不用。”

    他这么说,驱走身后的一溜人,把她紧紧塞到怀里,除了发丝和白皙的腿,半个红透的脸蛋都不给别人看。

    穿过庭院,越过巨大的厂房,到了他长住的居所,苏容靳把她连同价值不菲的外套一并丢入浴缸里。

    沉扶星一下子清醒几分,在水里扑腾着坐起,狼狈至极。

    抬眼,一眼的水帘,和他精壮的肉体。

    苏容靳把花洒对着她的身体冲洗,对着她的脸冲洗,“自己抠出来。”

    她一愣,迷迷糊糊看到他丢下花洒走了出去。

    这才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

    没带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