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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沉扶星醒过来的时候,手脚已经拴上铁链子了。

    她身子被摆弄成一个‘大’字,手脚冰凉,动起来的时候叮当乱响。就跟她大脑的警钟一样。

    眼被遮住了,薄薄的一层黑纱,隐约透光。透过这层光,她嗓子眼儿抖了叁抖,挤出来颤颤巍巍的叁个字。

    “苏容靳。”

    空气凝滞了几分钟,抽烟的声音传到她耳朵里。得不到回应,内心的恐惧被无限放大。她扯着嗓子又喊,她说我知道是你苏容靳,“我能感觉到的。”

    那种奇怪的烟草味道,她死都不能记错。

    明明脑子里最后停留的还是她跟童童吹牛逼。

    路过赌场门口,她冲童童指了指从一辆玛莎上下来的男人,她说,“看到那个男人没?”

    “在你妈死之前,我会把他把到手。”

    当时多自信,现在就多狼狈。

    把呗。

    趁人没注意,迷晕掉了他招来的妓,装模做样的穿着长摆裙敲响门。

    门开的一瞬间,人就没了意识。现在一觉醒来,喝,这儿等着她呢。

    这么五花大绑的被弄床上,连给她看一眼房间啥样都不给看。

    她咬咬牙,尝试跟他交涉。

    她说你听我说,“我不想死,你也不舍得让我死的对吧?毕竟你想要的东西,只有我能给你。”

    “你把我杀了,你想要的那些文件就只能烂到我肚子里了。不值当,真的。”

    “所以啊苏容靳。你把我放了,我们有的聊的。”

    短短的几句话,沉扶星额头冒了一层汗。她知道屋子里这个男人戒备心有多重,疑心病又有多重。就这么几句话,消除掉他杀意的可能性真的太小了。

    于是她又加码,“我一个女的,对你造不成任何威胁。”

    “为什么不选择相信我一次?”

    ...

    有人走近,捏着眼罩,一把扯掉。

    房间特别黑,寂静又阴森。

    沉扶星看到苏容靳那张脸,他站在她旁边,单膝跪在床上。他大掌攥住她的下巴,看不清表情,只能听到他的呼吸。

    “我想要的东西?”他终于开口。

    沉扶星怕死,立刻答,“对,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我有这个能力。”

    “苏容靳,学历是假的,但本事是真的。”

    她没考上研究生没错,但做的那些项目,是真真正正一夜一夜熬出来的,半点假都不掺。

    因为她作假的学历,他对她的戒心更是重。所以他装作药贩子,随便找了个项目试试水,看她到底有没有本事。后来沉扶星成功了,他又放她走,说明他还是不信任她。

    那句‘后会有期’就是预告。

    拿命的预告。

    预告着他某一天或许从她身上挖出来了些许可取之处,会随时把她召回。并且在他决定将她召回之前,他早已经顺着她的行动轨迹,找到了她所有的软肋。

    把她从工厂送回去那天,沉扶星想了又想。最后明白了,原来他惦记着的是她参加比赛的那个结晶实验。

    事情已经很明了了,眼前这个男的不只是个药贩子,还是个制毒的,更可怕或许连军火都能倒卖。

    反正都没差的不是吗?牵一发而动全身,身上背了一个要命的就不会在乎再多背几个。

    “苏容靳,你要的那个文件,都在我脑子里。”

    苏容靳听了,突然开始笑。

    紧接着,抽走嘴里夹的烟,随手暗灭在一旁的烟灰缸。

    “合作?”

    “是!”沉扶星立刻说,“凡事都有的聊,你缺技术,我缺钱。我们可以是合作的。”

    所以啊苏容靳,杀掉我真的不值当。

    “你知道被你塞到对面房间的女的是谁吗?”他突然反问。

    沉扶星额头开始疯狂冒汗,隐约知道那女人来头不小,估计人也并不是什么妓女。

    她搞错了。

    “你胆子挺大的。”

    这是他第二次说这句话。

    沉扶星还没体味出里头的含义,紧接着跟上来的就是他带来的一阵或生或死的体验。

    她浑身都疼,花重金淘来的长裙被他撕个粉碎。大掌覆上她的大腿根,不温柔的掰开,然后粗鲁的扯开自己的皮带,半句解释都不给她,整个人姿态就跟操她一顿是理所应当的一样。

    整个过程沉扶星除了骂爹就是流泪,她疼啊,里头那么干,他的动作又大开大合,没几下沉扶星就痛哭了。

    她扯着嗓子骂他混蛋变态,换来的是更癫狂的对待。

    苏容靳毫无爱抚地在她小逼里冲撞,长臂撑在她身侧,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一丝怜惜都没有。他阴沉的眼望到两个人交合的部位,看到了她腿间夹着血液往外流,流到了他的大腿上,又顺着往床上淌。

    就这么着,他带着她在地狱走了一圈。等到压制住了那股疯狂袭来的劲头,苏容靳抽出自己的几把,又更为凶狠地插进去。

    他的表情没有惊慌,没有习以为常。

    他就只是像个变态一样的盯着她腿间的血,笑容在嘴角荡开,眼底冲破出的是兴奋和癫狂。

    如果非要用一个词语形容此时的苏容靳的话,应该是水蛭。

    他想吸干她的血。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沉扶星破碎的痛吟冲荡在房间,她的身体痛到麻木,只能感觉到他抽出那一瞬间的痛。

    “嗯——”长长的一声痛吟,沉扶星魂没有掉了。

    比死亡还要折磨人的一场性事。

    沉扶星发誓,这绝对是她过得最生不如死的一段时间。

    太痛了。

    真的太痛了。

    苏容靳起身之后就坐在单人沙发上,整个人仰躺在沙发背,毛孔和感官都透着爽。

    床上沉扶星的腿开始颤抖,她呜呜的痛吟,泪痕纵横交错在脸上。

    苏容靳的理智是在身体被虫啃噬的感觉消失之后逐渐恢复,他单手提起裤子,随手把外套丢到床上这具赤裸的身体上。

    沉扶星冷笑一声,把脸埋进西装里,她缩着身体,把自己隐藏在这遮羞布下。

    苏容靳不是个温柔的人,甚至说,他身上的兽性比人性还要重上几分。她听到他打了个电话,大概内容就是说,叫麻子带着药箱过来。

    短暂的一段对视,沉扶星咬牙切齿回了个,“变态!”

    他收回视线,慢悠悠的把皮带扣上,然后优雅回去沙发里坐着。

    没等多久,门被敲响。

    他过去开门,带回来个盘着循规蹈矩的发髻的女人,看着像个亚洲人。

    “能收拾吗。”

    麻子轻轻颔首,挂着找不出半丝破绽的笑,到床边,就这么冷着面,一把扯开她的遮羞布。

    上药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沉扶星颤抖着身体,死死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她知道这女人不待见自己,故意来的凶狠,故意搞疼她。

    沉扶星不傻,她看到麻子看苏容靳的眼神就知道她不单单是冲自己一个人来的。

    麻子喜欢苏容靳。

    她讨厌所有跟苏容靳上床的女人。

    沉扶星躺在床上,整个人如同破布一样任人宰割,她望着天花板,眼角安静的淌泪。

    这一刻,她发誓,以后要把这个仇报回来。

    她要让眼前这两个人跪地求饶,要这两个人给自己磕几个响头。

    她发誓拿回自己的尊严。

    ...

    在最后一次下身传来凉意之后,整个工作终于完成。

    苏容靳立在落地窗前,嘴里叼着半根烟,听到麻子的声音,这才转过身。

    “Andrew,亚已经在外边等着了。”麻子看着床上的女人,“还按原来处理吗?”

    沉扶星眼瞪大,瞬间明白她的意思。

    她会被带出这个房间,估计不会弄死她,但下场不一定比被杀死要好。

    血液一瞬间倒流,沉扶星眼睛钉在苏容靳身上。

    他没有把眼神施舍给任何人,嘴里吐出一溜烟。

    “不用。”

    “你出去。”

    麻子表情呆滞在脸上。

    身后人还未动,苏容靳转过头,面目冷峻,“有问题吗?”

    麻子瞬间清醒过来,颔首退下。

    门被关上之后,只剩下沉扶星和这个魔鬼。

    苏容靳从柜子上取下一瓶酒,黄色液体,他倒进酒杯,慵懒坐进沙发里。然后才把眼神放她身上。

    “沉扶星。”

    他笑了笑,“没有人能跟我合作。”

    “所有人,要么为我所用,要么做我的仇敌。”

    “沉扶星,你想做哪一种。”

    长指一伸,他按下遥控器,落下一个巨大的投影板。

    打开投影的一瞬间,沉扶星整个血都凉了。

    屏幕上头不是别人,是刚才被强暴的自己,她的表情那么痛苦,声音那么的惨。

    沉扶星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个正常的人了,因为她因着这个视频里两人的争斗,竟一瞬间的体味到一丝刺激。

    她觉得自己疯了。

    被眼前这个男人搞疯了。

    苏容靳看着她的表情,一瞬间的满足。

    他含了口酒,捏着腔调极其正统的英音问她。

    他说,“沉扶星,说说。你做哪一种?”

    ...

    大概晚上还会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