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勾,露出满含无奈的轻笑。随后,他伸手解开裤子,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彻底高高昂扬起龙头的巨物深深插入了底下那个不停流着蜜液的花谷里。
许久没经历过性事的沈媚猛然弓起身来,晶莹的脚趾轻轻蜷缩,“啊——进得好深…冬生,你的肉棒真大,入得我满满的……”
明冬生眼神微暗,感受到底下的那物因着她脱口而出的骚话刺激得猛涨一圈,随即低头用唇狠狠堵住那张正欲再开口的小嘴。
他听不得她对他发浪。
因为他害怕自己管不住心中的那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成长起来并倏然跑出的贪婪巨兽,他害怕自己会忍不住照着那头巨兽不断蛊惑着他的欲念去做——想要用力肏坏她,再深深肏进她的子宫,然后在里面灌满他的精液,让她夜夜含着他给予她的满肚子精液睡觉,最后为他生下很多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冬生——对,就是顶那里…啊,你真厉害,顶,顶进我的子宫了…快点,再快点,冬生,我要到高潮了——”
“嗯…我和你一起。”
顿时,发疼的巨物猛地涨开,如迸发的水龙头一般地颤抖着在她的子宫里一泄如注。从而使得沈媚白皙的小腹微微鼓起,红嫩的穴口更如溪流一样缓缓流淌出许多充满淫靡的白色混合物。
明冬生低下头用尽一生的虔诚与诚挚轻吻着身下这个正在静静喘息的女人。
没错,他是属于沈媚的男人,而且从今往后只会是属于她一个人的男人。但贪心的他更希望在他是沈媚的人的同时,沈媚也只属于他。
一辈子都属于他。
一心偿还的同妻(六)
“明先生,我想你应该明白一件很明确的事情。”
“你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阳光明媚的午后,这位携带着一个蓝眸外国人的突如其来的来访者正静静坐在沙发上,手执着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慢慢开口。
听了他的话,明冬生没有出声回答,而是转头看向正被金黄灿烂的阳光笼罩的窗外——在他眼里,尽管它们看起来很温暖,但却逐渐令他的心开始慢慢变冷。
他没办法开口,因为他的话让他无法否认。
而事实就是如此,他和沈媚确实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其实他早就发现沈媚和平常女孩的不同之处。不仅因为她的美丽外表,更还有她不自觉流露出的常人难以拥有的良好修养与优雅的气质。最关键的是,她说她曾经是一个家庭主妇,但他看得出她在打理家务的过程中对于很多事情的具体操作都不熟练,就好像是她只知道其中的理论而从未实践过一样。
或许从他们开始认识到现在,不到半年的短短143天里,沈媚就如同《罗马假日》里的安公主一样,为了追寻自由以及体验不一样的生活,从而接近并认识了他这只孤独地躲避在阴暗而潮湿的井底里的青蛙。
童话只会是童话,因为现实里的青蛙不会因为公主的吻就变成真正的王子。
青蛙只能是那只一直静静待在井底的青蛙。而所谓的和公主幸福快乐生活在一起的王子的美丽表象,不过是渴求人的镜花水月,虚幻罢了。
“明先生,难道你没有发现你和我的长相很相似吗?对了,应该是我刚刚的介绍不够具体以及完整,才没能让你真正意识到你们这场错误婚姻的真正来由。”
似乎是见他一直盯着窗外兀自沉默,贺子鸣低低轻笑一声,吸了一口烟后随即将它掐灭,低着头漫不经心地说出了接下来令明白彻底明白什么是让人心生绝望的话。
“明冬生,我是贺子鸣,更是沈媚的前夫。”
闻言,明冬生慢慢转头看向他,他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个英俊男人的每一处。许久,他慢慢开口,“我和你除了眼睛相似,其他的都很不一样。你可能有别国的血统,但我是纯正的中国人。”
他认真而充满肯定语气的话让贺子鸣不禁抬起头来正眼看着他,“看来是我来之前的估计错了,你并不是一个好打发的人。而且也比你的亲爹,一个只知道玩女人的废物,强上不少。”
说着,贺子鸣低笑一声,站起身来将手插进兜里,继续道,“其实这些事情不光我知道,她也知道。也就是你的妻子沈媚,早在预谋接近你之前,就已经找人调查出了有关于你的一切。”
明冬生一直低垂着眼。片刻后,他静静开口,“你究竟想说什么?是打算继续说这些我已经发现了的事情吗?”
“别着急,我马上就要说到那个能让你彻底心碎的真相了。”看着眼前的男人,贺子鸣在心中嗤笑一声,那双与明冬生相似的眼睛开始变得越加锐利。
……
走在小区外布满温暖阳光的人行道上,沈媚在心里轻哼着刚喜欢上的一首歌,同时不断在脑子里思索着这个难得的空闲下午该和她亲爱的老公明冬生去哪儿约会。然而,手袋里的手机蓦地响起,听着这个最近都不怎么出现的铃声,沈媚突然意识到被她设定为来电专属铃声的沈叶现在打来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找她。
果然,她刚一接通就听见沈叶在那头焦急说道,“堂姐,不好了,贺子鸣利用我爸来套我的话,我不小心说漏嘴说出了你在桦城。他知道当年那件事,现在也肯定知道你是去桦城找明冬生。而且我今天才知道问我爸话的人是贺子鸣的人,所以他肯定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堂姐,你先把局势稳住,至少先别告诉明冬生那件事,我马上开车来桦城……”
沈媚听着耳边挂断的嘟响声静静怔愣在原地,一会儿,她又猛地颤身清醒过来,随即急忙往小区入口跑去。
出了电梯,快步拐弯,颤手拿着钥匙打开房门,抬眼看见站在门边的常年跟在贺子鸣身旁的那个熟悉的蓝眸特助Lean的刹那,沈媚就知道一切都瞒不住了。
贺子鸣来了。
那个他不能好过,就不能让她也好过的男人来了。
果然,刚走进客厅就听见贺子鸣正笑着要告诉明冬生所谓事情的真相。
沈媚觉得自己从未有过这样冷静的时候,她伸手慢慢整理了一下因为奔跑而有些微微凌乱的衣裙,随后走近两人静静开口道,“不用他来讲,我是当事人,事情应该让我来说给冬生听。”
听到熟悉的柔媚女声,一直垂眼的明冬生抬起眼来,一动也不动地静静凝视着她。
看着那双重归平静无波的眼,沈媚漂亮得宛若蝴蝶羽翼的睫毛轻颤。随后,她闭上眼睛缓缓出声,“冬生,你一开始试探我的做法是对的,因为我接近你的目的并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一个迟到了七年的偿还。”
“想做到真正有意义与价值而无人知晓的补偿,我就必须得想方设法来到你的身边。于是,我捏造了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