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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娘不依,偏要将柔软的身躯挤近他,“你好久不曾来看我。”她轻捶他胸口,又一脸依恋地轻抚他的脸颊,情意绵绵,“我好想你。”
目盛星海,煜煜灼热,见他不答话,她泪盈于眶,“你是不是怪我了,所以不来看我”
小声哽咽起来,郁涵之心口泛疼夹杂着酸涩,替她拭泪,“莫哭了怪叫人疼。”
春娘瞬间眼中又亮起,“你不怪我了?那你抱抱我罢,我好想你。”
郁涵之从不知她还有这一面,娇娇骄骄,软糯又粘人,缠着自己再不放开。
她乱扭之际碰触他下身硬处,硬生生地戳在她腰间,甚至越来越有勃发之意。
她长睫颤动,红粉盈腮眼波轻泛,酥手轻覆指尖微动,“我便知,你也是想我的”
灼热之处被她握住,轻缓抽动,郁涵之几乎惊呼出声,下身涨到极致,坚硬欲裂。
他握住她的手,“你可知你在作甚?”
“我想你,我不管我要你陪我,不许走。”目光灼灼,理直气壮。
“你看清,我是郁涵之。”
春娘痴痴一笑,“涵之乖喜欢”
她哪里还知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言片语地吐露出来。偏郁涵之忍到极致,几欲爆体却听闻她这番耳语,哪里舍得放过这机会。
将人抱起便向屋内走去,也不顾这不过是她醉言,当不得真。
她既说出口,他便作真。
每多走一步,身下的硬物更是生疼一分。他再忍不得,快步进屋,将门闩上,略带焦急地将二人衣衫尽除。
朝思暮想的躯体终于在他面前展现,那如玉的胴体几近完美,如上苍精心雕琢,多一份少一分都不曾。
他轻颤着轻触她的肌肤,受惊一般猛然收回,春娘含羞带怯回望他,又似鼓励一般勾上他的脖颈,“你不想我?”
怎会不想?
郁涵之双目泛红,下体暴涨嚣张地竖直挺翘着。
上头早已晶晶亮布满湿意,他想到发疯。
他早就疯了。
他顺从着她的力道渐渐覆上她的身体,意图抹去他之前无数次的梦境遐想。
这是真实的,他温柔摸上她的脸颊,划过她挺翘秀气的鼻尖,玩弄她柔软樱红的唇瓣,痴痴地覆上品尝。
甜真甜呐。
比他吃过任何的糖果子都要甜。
春娘闭眼仰头迎接他柔软的触碰,她伸出舌尖探开他的唇,品他口中果酒香气,甜滋滋的。
郁涵之猛地睁眼,不知男女之间还能如此缠绵,果然相濡以沫便是如此滋味?
他不禁想要体味更久。
他将身子挤进她腿间,无师自通般将那挺立的欲根压在她腿间,急切又凶猛地撞击着。
唇齿间却是再温柔不过,婉转交换着鼻息,品味唇舌间的香甜,终在窒息之前停下索求,退出她口中,拉出银丝缕缕,更显缠绵之意。
春娘亦是情动,微红着脸将腿贴近他滚烫的身躯。
柔若无骨的纤臂缓缓下移,若有似无地轻触他的背脊,泛起他酥麻一片,僵着身子不知所措。
春娘美目含水,清波泛浪,腿弯轻动碰触到他那坚挺的男根,欲语还休。
郁涵之猛地一颤,热意尽数涌到巨根之处,肉棒兴奋地抖动两下,叫嚣着要插进那让它舒爽之地。
本能地挺动腰腹,浑圆硕大的头部胡乱在那柔软之地戳动着,却不得要领。
莫怪他生涩,这从未尝过欢好滋味的童男子如何轻易寻到入口之处?
春娘浅笑出声,笑他“吃醉酒傻了不成。”
浑然不知自己这幅醉酒样貌才叫人心痒难耐,若是清醒过来,想起自己这边放浪,莫不是要埋首羞愧。
她只知自个儿等不得了,只当他醉地连那娇穴户门都寻不着,只得轻抬酥手,握住那处火热。
甫一触及那硬到发烫的物件儿,春娘暗自惊呼,真的这般大,不敢置信般握住捏了捏,果然粗壮,自己怕不是要承受不住。
只是她此刻实在馋极了,这般壮观之物,怕不是能叫自己愈发欢喜。
郁涵之呆呆地被她引向那桃源之地,被那柔软的手心握住他都禁不住,怕马上便要泄了身去。
吸入的些许香料作祟,越发动情,命根涨到极致,迫不及待要释放。
一触及那柔软的娇美玉穴,柔且软,吸引着他速速挺进那花源内,猛烈地撞击她,压着她,肆意在她身上逞凶撒欢。
他亦是这般做了。
春娘本就被他那硬似铁烫似火的东西热到腿根发软,春水流个不停,几欲要浸湿穴口。
被他狠狠地一插而入,那饱满的冠状头部凶狠地挤开穴口嫩肉插进一小半,只是那物实在粗大,又粗又长,猛一挺腰也不过是进了部分而已。
春娘惊呼轻吟,腿自然而然缠上他的腰,缓缓适应他那处勃发粗物。
郁涵之不知如何形容这般感觉,只得自己此刻已然魂魄离体,那爽快滋味让他满脑子都是快速抽动的欲念,他缓缓用自己的肉棒推开那层层裹着他的娇嫩穴肉。
深一点,再深一点。
重一点,再重一点。
一下重过一下,郁涵之粗喘着捏住她的细腰,重重肏开层叠的穴肉,极致的快感几乎将他覆灭,紧紧的热热的湿湿的将他都要吮吸到喷发。
他头皮阵阵发麻,腰眼处直发酥,咬牙硬生生听过欲要释放之意。放缓攻速,细细品尝着玉穴娇美滋味。
他总算知晓总有人迷醉于女儿情是为何。
这番滋味再无别处可寻,可叫人欲仙欲死,翩翩欲仙。
每一次抽插都叫春娘忍不住呻吟出声,狠狠插进她体内的巨硕实在硬到不行,摩擦到花穴之上滋味难言,止住那无尽的空虚却好似越发添上几丝痒意,让人忍不住期盼他更加凶猛的撞击。
“好夫君啊”如猫儿一般声声娇鼻息都透出几分满足。
那娇媚的样儿让郁涵之越发难以自持,握住她的腿尽情驰骋,势要努力表现,叫她难忘自己勇猛。
挺着腰腹撞击地越来越快,床幔晃荡脱落于挂钩,半遮半掩住这羞人场面。
那床架子被震颤的声响却是不绝于耳伴着那滋滋的水声,半是难耐半是满足的娇吟声声,郁涵之越发凶狠,将她撞地直往床头撞去。
“太快好哥哥慢些”春娘被撞地话语断续,娇喘连连,不住求饶却又沉醉于此。
“慢些”
“太快了呜呜”
忽而又求他快些。
郁涵之笑出声,“真真刁蛮,忽而要慢,忽而要快,叫我如何如你愿?”
春娘被这舒爽滋味磨到发出哽咽之声,酸涨之意难耐,不过数十下,便被弄到春潮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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