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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方才已是回答了您。”

    “本官本官暂且不计较他二人。”于言铭先退一步,“只是,日后你少见他们便是。”

    春娘迈步要走。

    “见他们也不是不可,只你当把本官置于首位可知?”

    未有回应。

    “便是这点都不能应我?”县令爷十分委屈。

    “大人又是何苦?”春娘叹息。

    “那你且将一物归还于我,本官再不与你纠缠。”于言铭将她翻向自己。

    春娘疑惑,“大人所言何物?”

    县令爷握起她的手,覆在自己心口之上,“此处如今已不受我控,尽数是你,若你将吾心归还,便定不再扰你,如何?”

    九十、漫游园(H)

    春娘被这话酸地牙直颤,嘴角也挂起笑来,一双杏眼笑成月牙模样。偏县令爷还不自知,怎地自己深情款款却惹来她笑到花枝乱颤。

    但是,不论如何总算是把人逗乐了,不再板着面冷冰冰的。他心下一松,被她的笑融了心底寒意。

    罢了,罢了。他在心中默默说,再不想折磨自己了。

    就这样罢。

    他领着她来桌前,“天这般热,夫人赏脸尝一尝这新到的蜜瓜如何?”

    切成小块的蜜瓜被整齐地码在瓷碗中,瓷碗下置一盆,里头竟然摆满了冰,故而这瓜被晾这么久还是新鲜水灵的很。

    这是今年新结的一批瓜,县令爷费了一些力气,才抢来这么几只,因而,此时他献宝一般叉了一小块递到她嘴边。

    一块小小的蜜瓜,竟能甜蜜了两个人。

    苦后尝甜,方显格外甜美珍贵。

    心情大好的县令爷立马挥毫将举荐书写就,见春娘满意地接过,醋她对郁家少爷格外用心,又想起上次在书院的情景。

    不免酸意上涌,“若是你对我有一半上心方好,怎么你还厚此薄彼。”

    他随口出的戏言,春娘听在耳中却还真反思了半晌。发现自己确然对别人更包容些,这样一比较,县令爷此刻委屈的神情落在她眼中,让她竟有些许心虚,进而生出一分怜惜之意。

    “不过玩笑罢了,何故如此?”他见她果然蹙眉思索,替她抚平眉间痕迹,“若是果真怜我,便劳驾夫人赏面陪我在院中闲游一番如何?”

    他用如此温和用商议一般的口气,收敛了自己的锋芒,让春娘毫无招架之力,再者她心里存了愧疚,拒绝的话语也未说出口。

    说来这么久,她竟未曾去过除了房间以外之地。至于其间缘由春娘以手扇了扇风,驱散燥意。

    虽说是在县衙,住处却是与前头办公处分隔开的。因而在院子里转,也不必担忧碰上外院之人打扰。

    于言铭未曾重新置宅,只在原有基础稍稍改造修缮一番。很是简约,院子虽小却别有意境。

    风吹莲动,阵阵清香拂面,几尾锦鲤在荷叶下嬉戏,偶尔探出头来偷偷瞧水面上的动静,圆圆的脑袋可爱极了。

    凉亭建在池边,偶尔有凉风窜过,是夏日纳凉的好去处。

    “随我去那边。”于言铭牵着她往里处走,越往里春娘觉得越是熟悉,有一种说不出的奇异感。

    带她见到秋千、摇椅、葡萄架,恍然大悟,这完全是照着郁府她的小院子来置办。

    春娘吔了一眼县令爷,道“于大人用心了,郁府院子一草一木,大人竟是知之甚细。”

    意味深长。

    于言铭察觉其中深意,立马保证,“知你不喜我这般,以后再不会了。”

    此地树木遮阳,微风习习配上瓜果凉茶,虽则县令爷窥探郁府露了怯,但他到底还是花了一番心思,她也不愿太过责备。

    这里一草一木皆是心意,春娘不由心生喜爱,便是新结出的青涩葡萄也是圆溜溜挤在一起十分惹人爱。

    于大人的用心得到肯定,亦是十分欢喜,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为她摘一颗鲜果,为她佩一朵鲜花,将她压在树干上亲吻。

    再无比这更美妙之事。

    春娘能闻见花香,听见蝉鸣,感受二人胸腔之共鸣。他的唇软且柔,轻轻浅浅落在她的眼,落到她的脸颊,而后落在她的唇上。

    由浅至深,清风之下有靡靡水音,于言铭将她搂得愈发的近,不留一丝缝隙。

    蝉声初歇,二人才舍分离。

    春娘眼中水光迷离,脸颊挂着艳糜春色,唇是红滟滟的,让他忍不住想要再探芳泽。

    她本就迷醉,只听耳边有人轻语,“那摇椅是我特意寻工匠打的,便是二人同座亦是使得,今日吾便邀夫人一试,如何?”

    “这日头高照,又是露天小院,如何使得?”春娘软软推拒。

    于言铭抱起已然酥骨的佳人,“早便吩咐过,不许人来。”不过三两步路,摇椅便是剧烈摇晃起来,摇曳的衣摆交叠,垂在两侧。

    将人骑坐在自己身前,于言铭躺在摇椅之上,将靠枕垫在腰下。几个动作之间,二人贴合摩擦,身下昂扬之物早早地挺立而起,雄赳赳地抵在她柔软之处。

    春娘坐于那硬物之上,既俱又盼,不过被他顶上几下,便已觉春水黏腻缓缓泌出。

    于言铭隔着那薄薄的裤衫,探指寻路,“这便湿了?”将指稍稍用力抵入一些,竟有黏黏水声响起。

    听他哼笑一声,那沉沉的尾音似是带着钩子直击她心,春娘被他嗤笑,又受不住他过于火热的目光,干脆俯下身去,将脸埋在他胸前。

    “好乖乖,且坐起些,莫懒。”将人扶起,将阻隔二人的薄裤褪去,“娇娇,自己坐下可好?”

    于言铭眼中泛着水光,皆是迷离,盛满了绿荫和她自己。春娘受蛊惑一般缓缓抬起自己的臀,触及那滚烫的硬物,实在有些骇人,心生退意却被他捧着臀往下压去。

    那硕大的头缓缓没入蜜穴,一路骁勇猛攻,巨刃见底。若是往日县令爷必是如同千军万马般气势汹汹攻势凶猛的。

    只是今日二人冰释前隙,心意互通情意绵绵。于言铭因而心怀柔软,便是这鱼水交欢时也放柔了动作。

    虽是柔缓,于言铭却是掐着她的腰肢,进地又深又重,二人耻骨相抵时又齐齐喟叹出声,“乖乖,且动一动,你这小嘴真真叫人失魂。”

    县令爷也不知从哪儿学来了话,入到爽处,便要说些浪荡话,“穴儿咬得真紧”

    “本官的宝贝儿都差点叫你吞了去”

    摇椅吱吱呀呀摇个不停,时快时慢时轻时重,男子的粗重喘息、女子的娇媚吟哦,皆是这院中密语。

    春娘软着酥腰被他颠来抛去,听闻他口中浪语不断,便要去捂他的嘴。却是被他温热的舌舔舐手心,含着她的指尖轻轻吮吸,身下更是被他奋力进攻,颠簸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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