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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些许青草香气。觉察出她有些退却,挡住她合拢的双腿,“别怕,涂上便好。”
微凉的药膏刚触及肌肤,春娘便是一个瑟缩,“凉”大腿微微发颤,连花穴都因受到刺激微微并拢。随着他的涂抹,穴口张张合合,十分怯怯。
赵奕觉得有意思极了,故意逗弄小穴儿,沾着药膏在穴口和花唇上逗留引得其颤颤巍巍又可怜巴巴。晶亮的药膏挂在上头,像是流了泪十分娇弱。
外头一圈一会儿子功夫便得了,赵奕眼神微黯,又挖了一大块药膏,涂匀在他手指。“里头想必更是磨得厉害,一会儿别怕。”
手指甫一触及穴口便感受极致柔软,还有一股强劲的吸力吸住他的指尖,指引他更加深入。又软又湿的贝肉含住他的指尖,不断地吮吸像极贪吃的小嘴儿。他轻笑一声,手指轻搅几下,惹来更加快的吸吮。
渐渐深入将药膏涂抹于肉壁之上,甬道内壁轻颤又极快地攀附上来,将他两根手指紧紧含住,每动一下便泛出黏腻的水声,一声一声入人耳暧昧至极。
“春娘,瞧你下头的小嘴儿多馋,手指都吮得这般厉害。”他越发得劲儿,两只手指进进出出搅出不少春露,穴肉欢快地跟随着细长的指进进出出,咕嗤咕嗤响个不停。
春娘挡住他的手臂,却叫他弄地越发沉浸情潮之中,挡着的手臂渐渐失了力道改为抓着他,无力攀附随着他动作加重又渐渐加紧。
赵奕见她春色满面,娇声阵阵,柔软的身子依附着他着实惹人疼爱。心间越发柔软,他笑着从她穴中抽出手指,啵的一声十分清亮,她睁开迷蒙的眼,眼里有迷茫更有浓重的欲念。
她软软地“啊”了一声,疑惑地看着他,见他戏谑又登地涨红了脸。双腿不断厮磨着,不断夹击已解难耐空虚。
“再里头涂不上药膏,只能让它帮忙了。”
挺翘的肉根被他释放出来,上头涂满了药膏,在灯光下晶亮闪着光泽,冠状处格外水亮只因上头占满了欲水。
“你”春娘不可思议,不敢相信他竟会如此行事。
在她惊讶之际,他已是破开重重障碍,顶开花穴一入到底。 就着化成汁水的药膏与泛滥的花潮,进入地格外顺畅。一出一进间,叮铃作响,娇声连连。
“说好的只上药你出去”只是这话说得绵软又带着几丝颤,推拒的手更是无力极了。
“嘘我轻些,这不是在与你上药么,乖,定不让你疼的。”赵奕抚过她的唇瓣,身下动作轻缓,知她那处娇嫩不敢多使劲。
那药膏清凉涂在伤处确有奇效,只是不知那里头含了什么成分,竟在二人磨合交欢之间渐渐升了温,火热热的叫二人更加沉迷。春娘只觉这般慢慢厮磨却让她花穴里头更加空虚瘙痒难耐。她双腿环上他的腰肢,嘴里亦是发出似嗔似泣之声。
赵奕觉察她的异样,见她唇色发艳,两颊桃粉双目盛有似水柔情几乎将他溺毙其中。她的腿紧紧盘住他的腰,甚至伸手将他拉住她的胸前。
从未有过的热切将他点燃,起伏的山峦就在他嘴边,伸出舌便能卷住其中一颗,舔弄吮砸,奶头在口中渐渐挺立,另一只手中被紧紧握住的乳儿却软地似乎要化去,柔嫩地不可思议。
两边的山峦在他口中不断被疼爱着,乳桃儿微颤,在口中盛开绽放,被吮成嫣红挺立在空气中。
赵奕更是挺腹加重了力道,在春娘娇呼之中不断加快撞击速度,立志要将药膏为她涂满整个小穴儿。
插地又深又重,直至二人耻骨相抵,囊袋都紧紧堵在穴口他才作罢又迅速抽离换个角度又是如此深凿进去。
因着要每一处都能涂上,他寻的角度亦是刁钻极了,扭着臀儿飞快地变化着角度,直直往里头撞去。
春娘阵阵低吟,指尖掐进他背脊,实在是又酸涨又舒爽,头皮都一阵阵地发着麻。便是如此她仍是觉得痒极了,扭着腰去迎合他的撞击,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回响在房中更是有香甜的气息充斥着房间。
二人似是不知疲倦春娘被他翻来覆去换了好些姿势都十分乖巧的配合,也不如以往般叫着累。待到床单浸湿,二人连番高潮一场酣战才算止住。
春娘不及清理已是闭着眼在他怀中睡去,赵奕餍足地抱着她,回响那老板一脸神秘对他说,“必有奇效,定让老板满意。”原是这般机巧,这药竟还有催情之妙用,不愧他花了重金寻得。
只是,还需叫大夫瞧瞧,不可伤了她身才是。
他用薄被将她盖住,传了热水为她擦拭,又重涂了一层药,只是这次不敢再往里头涂,只在外头浅浅涂了一层。
赵奕:顺利吃肉(GET√)
郁云竟:莫名其妙被关门外???
七十四、鸳鸯戏水(H)
自春娘被郁云竟二人接连几日按在床板上胡闹了几日,特特是赵奕仗着有药膏助兴,每每都要玩出花儿来。
春娘痛定思痛,终于下定决心不让二人近身,便是他们寻了由头来她房内,不出一刻钟必定要被她轰出门去。
前几日终于离了水路,开始走陆路,春娘忙吩咐人打了几桶热水洗了个痛快,因海上淡水实在珍贵,每日只草草洗过就罢,把她难受的不行。
“你们自去忙,把该收拾的都收好,缺什么赶紧上街采买,留一个小丫头一会子添热水便是。”春娘见她们在海上闷了好一阵子,今日终于到了个热闹小镇,便给丫头们放放风。
翠竹也恢复的差不多,在身旁伺候着,她不放心小丫头冒冒失失, “那我留下罢,翠兰带着那帮疯丫头出去,切记万万不可惹事,带上几个护卫。”
春娘点点头,“那便这样罢,先让人抬水进来。”
翠竹伺候着她入水,“夫人,我先出去候着?”“我先泡一会儿,一会你来与我擦擦背。”
春娘屈下身子没入水中,让水没过胸前,感受热水奔涌将她全身包裹。发自内心的放松让她从水底又浅浅漂浮起来,她趴在桶沿,上上下下蹬起水来。若是让外人瞧见她这幅模样,定是不会信这人是他们端庄自持的主母夫人。
待到肌肤在热水中泡至微微发红,毛孔尽数打开,察觉水微微发凉,春娘懒懒的朝外头喊了一声,“翠竹,进罢。”
翠竹瞧了瞧身边的郁云竟,听闻夫人呼唤,无措地看了看他。这位将军的心思谁人不知,这两日便候着机会呢。只是这样放他进去,夫人
果然,郁云竟听闻里头若隐若现哗哗的水声,早就按捺不住。他朝翠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开门,迅速提着两桶热水进了房间。
春娘趴在桶沿,背对着露出一大片空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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