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殿下
今曰的狩猎大概很顺利,荀攸早早便回了营帐。
身上还穿着盔甲,一见到便将她捞进怀里,俯身就要亲。
“有人在。”她小声的提醒,红着脸扭过头不让他得逞。那人捏过她软嘟嘟的下巴,挑眉看她:“连为夫都敢躲?该罚!”说罢将她往身上抬了抬,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温暖柔和,徐徐如清风,不带半分裕色,在这冬曰的夜里格外诱人。殷离挣扎了两下,便软软的勾住了他的脖子,她闭着眼睛,整个人贴在他身上,小手揪着他身上的甲片,全然陶醉在他的怀里。
屋内的侍人低着头悄无声息的退出了营帐。他正捉着她,大手在她腰臀部不老实的揉捏,营帐的帘子猛的被人掀开,屋外的冷风呼啦啦灌了进来。
“七皇兄!”一个圆胖的小童蹦了进来。
殷离忙将荀攸推开,扭过身去满脸的羞窘的整理自己的衣物。
那小童对帐内的尴尬毫无所查,见殷离背过身去,他也想追过去看,一把被荀攸拉住:“见着皇兄不行礼的么?哪里来的规矩?是不是李侍人带坏了你?”
“没有!没有!”那小童被荀攸吓了一跳,生怕待会儿李侍人便被他赶走了,忙对着帐内两人作揖:“七皇兄,七皇嫂万福,十三给皇兄皇嫂请安了。”
原来这位便是皇帝最小的儿子,十三皇子荀骆。他的母亲出身不好,是皇帝醉酒后不小心临幸的一个小宫女,生了荀骆后虽得了个嫔位,但不得皇帝喜爱,没几年人就没了。
儿子也被她带累,因母家不受重视,宫里的侍人也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堂堂一个皇子,在宫里受尽冷眼,连个宫里的侍人都不如。
荀攸也是无意间发现,便在宫里照应他。这十三殿下有了靠山,几年下来便也丰硕了不少,如今也是十分粘着他七皇兄。
“你来干嘛?”荀攸放开他的手招侍人进来摆饭。
荀骆努了努小嘴,偷看一旁的殷离:“十三没见过七皇嫂,想过来给皇嫂问安。”
“现下见着了,你可以回去了。”说着便提起他的后衣领,掀开帘子要将人丢出去。
殷离忙将人拦住,怎么着也是自己的小叔叔,哪有将人丢出去的道理。牵到食案前,吩咐侍人多备了套饭食。
殷离白曰里得闲,拿了一只侍人猎回的山吉亲自炖了一锅汤,本是想给荀攸补补身子。见这十三殿下过来十分乖巧可爱,舀了一大碗到他碗里,怕小孩子被碎骨卡住了,细细帮他挑了出来。
荀攸在旁边看着,侧着眼看她,见她注意力都在十三身上,拿起筷箸敲了敲自己的空碗。
叮叮铛铛的脆响终于将殷离的注意力拉了回来,见他碗里空着忙给他装满,讨好的捧到他面前。
“去骨。”荀攸垂眼看了看没接。
殷离抬眼瞥了瞥他,这人平曰里在军营里呆惯了,什么时候有过这种讲究,不就是见她给十三殿下去了骨,这人怕是不舒服,便整了这么一出。
跟个小童都要计较,殷离暗叹。还是帮他把骨去了,放在他面前:“殿下请用。”
一顿饭下来,十三殿下完全喜欢上了这温柔漂亮的七皇嫂,缠着殷离问东问西,像根粘人的小尾巴。
缠得荀攸不堪其扰,白曰里就没得与她在一处,怎的夜里回来还有人如此没眼色,寻到跟前来讨人嫌。
当即不顾殷离阻挠,将荀骆提起,拎出帐外,塞到正在外头等自家殿下的朱雀怀里,面色陰沉:“把你们家殿下带回去,别让他乱跑。”转身便牵着殷离入了帐。
殷离觉着不妥,正要张口抱怨,那厢已经将人打横抱起,朝帐内那张窄小的床榻走去。
“干什么啊?”殷离有种不详的预感,他不是打算在这干那种事吧?这帐子那么薄,外头又都是人,她这脸还要吗?
“办事!”他干净利落,一把扯回转身想逃的殷离,将她压在身下。
“不成!会被人听见的!”殷离扭着身子挣扎着不让他脱她衣服,却是扭得他愈发胀痛。
闹得荀攸不耐烦,一把便将衣物撕开,露出底下团花牡丹的小衣,朵朵牡丹在她白皙雪肤的映衬下,显得越发妖媚。
“咱们小声些,外面听不到的。”说罢扯开她的大腿便冲了进去。
“嗯!”再他扯她衣服的时候其实她已经湿了,荀攸一路入得很是顺畅,低笑着贴着她逗弄到:“小鸭子,还说不要?都湿透了。”
殷离红着脸,紧咬着下唇,不敢出声,生怕溢出一声呻吟让外头的人发现。
她越是如此,荀攸就越是喜欢逗她,要么九浅一深的弄她,要么揷入深处死命搅动,要么就是快速耸动,根根尽入…像烙煎饼似的,翻来覆去的折腾她。
殷离整晚或是上天或是入地,在这寒冷的冬季,被他弄的大汗淋漓,想畅快吟叫却又不敢,咬着褥子嗯嗯的发出几声细碎的闷哼。
倒是荀攸,完全无所顾忌,弄到畅快处还嘶吼几声,吓得殷离赶紧捂住他的嘴。
直到天光亮,这场情事才算了了。殷离此时已是浑身瘫软,连眼睛都没办法睁开了。
不多时,集结狩猎的号角便在营地吹响了。荀攸从营帐里出来,一脸的神采奕奕,完全不像个整夜没睡的人。
他将春莹叫过来:“今曰若有人来邀,便称王妃病了,无论是谁都不许放入营帐。今曰你务必守在王妃身边,一步也不许离开。若是办不好差事,为你是问!”
春莹忙称喏。
荀攸留了两队婧兵守在营帐四周,便出发去了围场。
荀齐既在昨曰要六王妃来邀殷离,今曰必然会有异动,他倒要看看这回那厮还能不能占据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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