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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哥哥,给我

      坐下后,池瑶立刻就察觉了江焰的沉郁。

    她拿湿毛巾擦了擦手。

    “别多想。”

    江焰看她,嘴唇碰了碰,到底没在外边说什么。

    但他能感受到,那个叫陈楚然的男人,一直有在留心他们这桌。

    池瑶视而不见,慢悠悠地吃着东西,嘀咕说:“南方就是喜欢下雨。”她不喜欢下雨。

    “下次去北一点的地方玩。”江焰说。

    蝴蝶酥酥得掉渣,池瑶用手盛着,笑说:“这次还没结束你就想下次啊?”

    “不行么?”

    他不止要下次,以后的每一次,也都要和她一起。

    池瑶想了想,“可以。”

    吃完东西,二人起身走到茶馆门口,细雨缠绵,池瑶没开伞,和江焰共用一个。

    临走前,陈楚然和同伴跟着走到门口,用像老朋友一样熟稔的语气问池瑶:“你住哪儿?”

    江焰看雨,耳朵在听。

    池瑶说:“附近的一个客栈。”

    江焰嘴角翘起来,很快又瘪下去。

    他握着池瑶的肩膀撑伞走进雨里,拐弯的时候回头望了一眼。

    彼时陈楚然正和旁边的人说话,可在江焰回头的那一秒,他转头,也看向了江焰。

    无声的。

    江焰不喜欢这个陈楚然。

    回去后池瑶喊困,睡了一觉。

    她做了个梦,梦到有座山压着自己,压得她快喘不过气,使劲一睁眼,才知道压在她身上的不是山,而是江焰。

    他把她身上的睡裙撩开了,推在锁骨处,两只奶子被他一手控制,而他的脸,此时正埋在她腿间。

    睡梦中不太清晰的瘙痒感在睡醒后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清晰得可怕,池瑶难耐地曲起腿,用后脚跟踩了下江焰的肩。

    江焰抬起头,“你醒了。”

    “多少点了?”

    池瑶把压在身下的头发拨出去,同欺身过来的江焰接吻。

    她的腿大张着,江焰捅了一根手指进去,含糊不清地说:“十一点了。”

    居然睡了那么久。

    池瑶呼吸变重,抬腿压他的腰,龟头擦过穴口,蜻蜓点水的嘚啵出声。

    “烟花取消了么?”

    “不知道。”

    应该没有取消。

    因为晚饭的时候池承过来了。

    江焰没开门,只用池瑶的手机给池承发了条短信:我困了,你们去玩吧。

    池承离开没多久,不出意外的,床头的另一只手机也跟着响起。

    江焰接通电话,耐心听池承说话,而后面不改色地问:“池瑶去不去?”

    “……”池承语气微冲,“不去。”

    “那我也不去。”

    从这次旅行开始,江焰就在为自己和池瑶恋爱这件事打马虎眼。

    他大概能理解池瑶不想公开的原因。

    但理解归理解,在某些瞬间,他心里却还是会感到委屈、不大乐意。

    不公开,像是一种变相的不认同。

    尤其是在下午,那个陈楚然出现后,这份不认同,似乎又被放大了好几倍。

    这几个小时,江焰躺在池瑶身侧,睡没多久醒了,一直看着她睡颜发呆。

    占有欲正是在这场注视中泛滥的。

    只有进入她,他才能感受到真实。

    找套的时候,池瑶用手臂横过眼睛,“我有点饿了。”

    江焰加快手里的速度,举着她的脚踝搭上自己的肩,他抱着她,将她折迭在自己怀里。

    “我也饿。”

    语毕,他顶了进去。

    池瑶咬着嘴唇,闷闷一哼,“轻点……”

    江焰像是没有听到似的,他紧紧地埋在她体内,“池瑶,叫。”

    他抱得太紧了,紧到肉棒进入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深度,池瑶脊背战栗,发不出声音,她指尖一收,在他后背狠狠划了两道。

    薄汗融进新生的红痕,刺痛得发痒,江焰身子一抖,入得更狠。

    他用手指碾她嘴唇:“说我想听的,我要听。”

    池瑶不知道能说些什么,鸡巴顶得又深又重,她被肏迷糊了,舌头卷着他伸进来的手指,满脸潮红。

    江焰看着她,手指的湿润叫他心口狂跳。

    他觉得自己就像回到了小时候,执拗地想要让手里的玩具给自己回应。

    可他又哪里是那么轻易被挑拨的人呢?

    只不过是一想到她曾经和陈楚然有过几年过往,且她曾对那过往毫不避讳,他就酸得快要窒息罢了。

    醋意让他想占据上风,只想变着花样的欺负她。

    池瑶只觉腰肢被提起,她几乎是瘫倒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直击着男人热烈的凝视。

    当第一记巴掌落下,她叫了一声。

    随后又是不知多少下,池瑶扭着腰,小穴颤动,想他给个痛快,就这么脱口:“哥哥,给我。”

    揉在臀上的手猛地收紧,肉棒在小穴中突突直跳。

    她的妥协让江焰再收不住自己的性欲,他拉开了欲望的闸口,拼命地往池瑶身体里冲。

    数不清的吻烙在光洁的背,江焰用手去揉被肏得外翻的软肉,弹着敏感的阴蒂,让她继续叫。

    池瑶也记不清那晚自己叫了多少声,她感觉江焰好像又变了。

    他在一点一点地变化。

    调教者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