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
陶熙怡不敢后退只能定在原地,等祝波峻的靠近,他叁两下就解开了她的衣服。因为是确定今晚要和别人的老公做爱了,所以她很听话地穿了方便做爱的衣服——简单的风衣底下是一条睡裙,而睡裙下空无一物。
但祝波峻并不打算脱她的睡裙,将她的外套扔到床下后,他就撩起她的裙摆推高到腰际,露出下体。
陶熙怡毕竟是郑景胜的一个物件,一个可以带到换妻俱乐部里炫耀的物件,自然是做足了门面功夫。她的阴毛全被剃干净了,在美容院里专门做过激光脱毛和美白的,打造得白白净净的,惹人怜爱。
若她再长得漂亮些,性格会来事儿些,或者郑景胜会愿意把她当成一个正常女人来相处。但是她长得太平平无奇了,除了一双细长的腿之外,一无是处。性格既沉闷,又没有别的女人会撒娇来事儿,她还是一个任人搓圆按扁的态度,看着就来气。
所以郑景胜并不爱她,更加不会把她当作妻子,他只把她当成从靳家买过来的工具人,暂时拥有他妻子的头衔而已。
这些陶熙怡都知道的,她是心甘情愿做靳家讨好郑景胜的工具人的。
她不觉得自己活该,但是她别无选择。
一如她的性格,她在床上也是保守沉默派的,她闭上眼不敢去看祝波峻精壮却纤瘦的身子,她隐隐约约有听说过这个男人的韵事。
像他那种阴柔系的男人,在官场是不怎么受待见的,但他有一个很厉害的爸爸,所以他才有这么多追随者。虽然表面上在追随他,暗地里说的那些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阴阳人,娘炮,死gay,靠父亲上位,打压异己,抱团等等,陶熙怡不知道祝波峻知不知道,反正她都能听得到,他自然也是能听到吧。
不过他还是我行我素,暗地里靠他父亲的手让那些人都不上了嘴,或者离开了官场,或者发生了什么不好的意外。总之,他表面看起来和煦,背地里却是一个锱铢必报的阴毒角色。
所以她不敢看他,不仅仅是因为她感到羞耻,而是她怕自己在被操的过程中露出了什么他不喜欢的表情,明天就要把她搞死。
“这么胆小?”他从她的逼上抚过,轻笑着问,“你摸摸我。”然后他抓起她的手按在他的胸上,他舔舔牙齿,咬着唇发出奇怪的呻吟声。
陶熙怡更害怕了,稍稍睁开了眼睛,对上祝波峻的叁白眼,立刻又闭上眼。
祝波峻被她的害羞刺激到,抓起假阳具猛地往她的洞里捅,跟通渠似的没个轻重,对于陶熙怡干巴巴的阴道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她发出痛苦的呜咽声,但下一秒就闭上嘴巴,生怕这种声音刺激到祝波峻。
因为郑景胜就是那样的人,只要她越痛苦,他的力度就越大,好几次都把她打昏在床上。
但是祝波峻很温柔,他停下动作,探入手指安抚地转了个圈,成功让她出水了。
“对不住呀,一时没把握好力度。”说完,他握住她的那只手,又把她的手带到了自己的腹部,“来,你拔一根,就当我给你赔罪。”
陶熙怡不敢不从,壮着胆子用力拔了一根下来,揉了揉是一条曲折的腹毛,她睁开眼看了一眼手指上的东西。耳边是祝波峻的声音,像是唱歌一样,催促道:“舔一舔。”
陶熙怡听话地照做,舔了一下,有股奇怪的味道,想吐又不敢吐。紧接着又是一道指令,“放进嘴里。”
她忍住恶心继续照做了,她才放进去一下,祝波峻的唇就压了过来,堵住她的嘴巴,舌头钻了进去从她的上颌的牙齿间舔到那根腹毛,再一点点地把腹毛卷进他的嘴巴里,并吞了进去。
他似乎对陶熙怡震惊的表情很感兴趣,在卷走腹毛的过程中,一直观察她的神情。直到他吃掉那根毛以后,他按着她的胸,另一只手伸进她的嘴里搅拌,而那根假阳具和软塌塌的性器堆迭在她的腹部,冷冰冰的,像极了她的心。
她闭上眼,想起的是另一个少年阴阴沉沉凝视她,“陶熙怡,很痛苦对不对,但是你活该,是你咎由自取的。”
她应该下地狱的,但是没有人允许她下,所有人见她的惨况都是要来踩一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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