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好死
早上六点,封伟民的手机闹钟响了起来。
他抬手将闹钟关掉。
何小一往他怀里拱了拱,“姐夫…….怎么还定闹钟啊。”
封伟民随口一说:“之前订的,忘记关了。”
实际上今天老婆要回来,他不敢留何小一在家太久。
何小一趴在他胸前,裸着身子像条鱼,游来游去。本来早上鸡巴就敏感,不大一会就大的能直接肏逼了。
何小一感觉到肚子上的硬物,撩起眼皮,笑着喊道:“姐夫,你怎么大早上就这么坏啊。”还带着一点未睡醒的颤音。
封伟民长臂露着何小一的肩膀,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那要不要姐夫肏你?”
话音刚落,何小一掀开被子,手抚着黝黑的鸡巴直接坐下去。一插到底。
嘴里不自觉发出闷哼声。
“好大……”
封伟民掐住她的腰,配合何小一上下抽动。小穴一大早上就都是淫水,里头湿漉漉的。
抬手放到肚子上,张开一个手指,顺着何小一小穴摸一把。
一把水…..
封伟民举起手指给何小一看,“小骚货,大早上就这么骚气?”
何小一整自己玩的高兴,闻言低头将封伟民沾着淫水的手指含进嘴里。
舌尖倾听舔舐指间,像对待鸡巴一样用心。
嘴里发出,“啊……嗯……”
随着她的欺负,手指在她的小嘴里来回抽查,最深的时候能到喉咙。
下边的小嘴和上边的小嘴。
一起被自己肏了。
“姐夫,爽不爽……小姨子肏的爽不爽?啊…….”脸上的表情极其淫荡。
眯着眼睛,两颊绯红。
封伟民另外一只手扯住奶子,偶尔坐起来奶一口,“小骚货,太他妈爽了…….你怎么这么骚…….怀了孕还这么骚…….”
“啊…….姐夫要不要以后还跟我做爱啊?……”何小一很感谢封伟民对她的栽培,在她心里,封伟民亦师亦友。
如果可以,她真想一辈子都跟他。。
“等以后,姐夫天天去你公司找你做爱…….”
做爱的时候说的话,都是放屁。
他老婆在家,只有他去公司,她必须全程跟着,还能有时间做爱?
“那我等你啊,姐夫…….啊…….不行了…….”
两人个最后直接一起泄了。
男人的精液和女人的淫水混合在一起,从小逼里往外流。
一股又一股。
床单上很快湿成一滩。
像小孩尿得地图。
封伟民让她去洗个澡,然后带她出去吃早餐。
等何小一进浴室,他赶忙将窗户打开,又将床单换了一套新的。
封伟民的老婆程思思是早上九点回的家,上了二楼瞧见封伟民正在卧室不觉。
佣人在一楼打扫房间,洗手间的洗衣机发出嗡嗡响。
程思思随口一问:“先生昨晚几点回来的?怎么还在睡觉?”
佣人老实交代,昨天先生给她放假了,今早她才回来。
程思思眉头紧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昨天要不是娘家有事,她说什么也不会回家。
一晚上都寝食难安,右眼皮跳个不停,她觉得有事发生。
女人的第六感比侦探还要厉害。
她悄悄又回到二楼,打开门,四处观察。
床单不是昨天走时的那套。
不过佣人知道她又洁癖,家里的床单本来就是一天换一套。
猫腰看地板和床,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毛发。正常来说封伟民没起床,佣人还没有来打扫房间。
窗户被开的很大,直直对着床面,她怕给封伟民吹感冒了。下意识关掉。
刚摸完窗户把手。
一股咸腥味若隐若无。
都是成年人对这味道自然敏感。吸着鼻子往前靠了两步,味道依旧不明显。
这也不能证明什么。
没准封伟民一个人在家,无聊撸了几下,也不是没可能。
程思思目光隐晦不明,在睡着的封伟民身上打量一眼。
脑袋搭在枕头上,一只手垂在胸前,睡衣裸露的皮肤一点痕迹没有。
余光瞥了自己梳妆台一眼。
觉得哪里不对。
又扫了一眼。
她阔步向前,奔向化妆台。
自己的乳液竟然摆在精华前头了。
……
她的拜访从来都是水精华和乳液,如此排列,这么多年,一如既往。而封伟民也从没动过她的护肤品。
那么,是谁动了?
佣人?不能,她知道自己的习惯,再说化妆台她从来不动。
那么就是女人。
唯有女人才对别人的化妆台和护肤品感兴趣。
上一刻还有侥幸心理,觉得封伟民就是自己撸了几下。此刻却像被人从头顶兜了一盆冰水。
程思思直直地站在原地,静默了几分钟那么久。
手指住住化妆台的边沿,指节变白。
眼神直勾勾盯着封伟民。
这么多年,这么防,还是防不住。
跟他偷情的女人是谁?
手握成拳,抿着嘴出了卧室的门。
她心不在焉在楼下沙发坐下,连佣人跟她说话,她都没听见。
程思思瞥见茶台上的钥匙,心里有了打算。
捏起钥匙,直奔车库里的车。
如果是偷情,那肯定就不能开平常的车。为了以防万一,昨天停在家里所有车的行测记录仪都被她取下来,一一查看。
她对这些电子产品向来不懂,家里的这些都是封伟民来管。
她在网上找了一下查看的方法。
一一点进去。
终于在第二台行测记录仪里找到了她要的答案。
何小一如何贱贱地搂上去,爬上他的大腿,如何张开小穴。
在视频里看的一清二楚。
程思思咬着嘴唇看完了一遍。
心里发誓:何小一你这个贱人,我一定不让你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