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摧残

      解萦没抽回手,在他体内做着艰难推进。少女的姣好面容在烛光映衬下显得格外妖冶而恶毒,解萦咬着他的耳垂,残忍而快意地表示了自己的内心的真实想法,“大哥,真紧啊。”

    所有疼痛的呼喊都被生生压回了胸腔,他迷茫地看着她,渴望她给他一个解释。

    “之前说过的,我绝对不会强迫你同我做夫妻。这个诺言我绝对遵守。但是呢,想到大哥年逾不惑,很多事都没尝过,我又忍不住替你可惜起来。小妹我呢,做人一向很有原则,不可能随便从外面抓来一个姑娘让你开荤,所以思前想后,还是得我自己上。你不用担心,我只是想让你快乐。”

    她在他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你不必有任何负担。”

    解萦将他的身体对折,双膝强行压至肩膀,卡在双膝之间的木棍压在了他的喉头,君不封呼吸不畅地做起了挣扎。

    解萦着迷地盯着他此刻的身体,弱点与要害一览无余,她掌握了他的全部命门,他是她的,任她揉捏任她烹煮,他逃不了。

    空着的手从善如流地抚摸着大哥赤裸的身体,解萦的神情有些凄惶,适才眼中迸射的精光逐渐消失,她就这样看着他,“你失踪的这两年内,我逐渐明白一件事。我啊,没你想象的那么好……大哥,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的意思是说,没你想的,对你的感情那么纯粹。我想在你的心里,我大概是个恶毒,但勉强称得上深情的小姑娘吧?”

    解萦的声音很小,与其说是疑问,更像是她一个人的喃喃自语。君不封将解萦的话在头脑里过了一遍,不知怎么应答她。

    君不封没有回应,解萦就将他的沉默当做了认可,凄惶的脸上有了微弱笑意。

    她重新扳平了他的身体,右手手指涂抹了些微催情的香膏,在他的穴口徐徐打转,趁着穴口略微适应了她的触犯,将手指缓缓送进他体内。柔软的肠肉紧紧包裹着解萦的手指,箍得她寸步难行,许是因为内里刚清洗不久,与解萦以往触碰过的火热相比,略显冰冷。解萦闭上眼睛,静静品味大哥体内的紧密触感,无端有一种儿时被他拥在怀里的安全感。

    她猫似的枕在他的胸口,置身在他的气息里,引而不发的紧张化为了安心,明明自己是在侵犯,他为她营造的氛围,总像给了一个不言说的许可。“我有时,自己也不清楚对你的感情是怎么样,其实现在也说不明白。好像体内有两个我,一个始终欢天喜地的,一心想要嫁给你,而另一个,大概也欢喜着你,觉醒了一些喜好,一门心思想用在你身上……这些喜好也许是我的本能,我之前一无所知,现在才渐渐意识到。”

    “折磨人的喜好么?”君不封的声音有些喑哑。

    他的脸色潮红,平常总是凌乱的发丝被渗出的汗水润湿,湿哒哒的熨帖着,整个人显得分外乖巧,别有一分脆弱的美妙。体内的香膏开始融化,甬道泛起了难言的热与痒,解萦的手指灵活,在他的体内肆意翻璇,最后牢牢把握住让他周身一颤的一处,不住刺激。腰眼泛起了酸麻,分身在这种刺激下战战巍巍挺立,抑制不住的呻吟从他的嘴里泄出。解萦被眼前大哥不自觉的情动反应激得思绪空白,仅存的理智一节一节的断掉,这让她一下没了与他谈心的欲望,本可以是在一切开始之前她最后一个隐秘的求助,大哥的动情姿态让她奋不顾身地投身于情欲之海,却也忘了问他,她想他是那样的泾渭分明,能不能告诉自己,是不是有哪里出了岔子,他们无冤无仇,又相敬相爱,为什么她是如此不计后果,想要折磨他?

    解萦扯下了固定在大哥双膝之间的木棍,整个人挤进他的两腿,俯下身,虔诚地吻了吻他胯间的脆弱。

    如果身体不是一直被解萦牢牢压制,君不封大概会被解萦的举动惊得跳起来。“丫头,别,别这样,那里,脏,你,你不要碰。别,别碰。”头脑空白,说话也犯了结巴,解萦是不会对他的命根子下杀手的,他知道解萦的底线,同时他也有自己的底线,毕竟是个腌臜物什,小姑娘手里攥着也就罢了,亲一口,倒是埋汰了对方,尤其还是自己最心疼的小丫头。

    解萦低声笑了,她大致明白大哥的心思。她撕毁了安全协定,大哥心中还藏有几分对她的柔情,愈是到了紧张关口,愈是被他不合时宜的关心弄得心里一疼。定了定心看着君不封发红的面容,犹豫瞬息被汹涌的欲望冲的无影无踪。解萦不顾大哥的惊慌失措,舌头灵巧地在分身顶端绕了一圈,舌尖抵着他的铃口,兴致冲冲地要往里面探,君不封吓得浑身僵硬,哑着声音低声恳求她,不要这么做。低声下气的大哥总能给她带来难言的美妙,蓄势待发的欲望让她无暇对他施以更多挑弄,好在他们可以来日方长,她会用实际行动来消除大哥心中的壁垒,因为接下来的打算于他都是亏欠,让他占据主导地位的爱抚弥足珍贵,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隐秘补偿。

    解萦转而用手抚慰着他的坚挺,另一只手依旧在他体内挑弄。如今解萦的脸上已经不见了适才的凄惶神色,手上动作不停,面色平静如水,她继续叙述道:“你走之后,我和师兄师姐有时会去长安,他们和达官贵人很熟,我跑得多了,也就知道了一些事……”

    她从小木箱里拿出了一个物什,在君不封眼前晃了晃。

    君不封当然能辨认出解萦手里物什的形状,从解萦适才举动的蛛丝马迹中,他捕捉到了一个从未肖想过的惊人事实。

    “这……不……丫头……为什么?”

    面容充满悲哀,他徒劳地向后挪着身体,被解萦扯住脚踝一把捞回,此时她已经将玉势佩戴好,并掰开他试图并拢的双腿。

    君不封不再顾及自己的私处被解萦把玩的现实,两腿四处乱踢,抵抗着解萦的进犯,一不留神,不小心将和他缠斗不休的解萦一脚蹬下床。

    解萦吃痛,眼里瞬间盛满了泪水。

    从小到大,解萦从没挨过君不封的揍,解萦还没说什么,君不封倒先慌了。

    “丫,丫……丫头,我,我,我我蹬你哪儿了,你快上来让我看看,没弄青了吧?”

    解萦捂着小腹爬上床,气声抽噎着,君不封陪着小心,缓缓挪着身体凑到解萦身旁,一脸担心地看着她。对解萦的一切关爱处于本能,这让他忘记了自己正在面临即将被强暴的事实,解萦委委屈屈地小小掀起了自己的裙摆,他就焦灼地探出头去看她的情况,正好被解萦抓住了空当,趁着他毫无防备的瞬间,一把推倒他,不加顾忌地捅进他的身体。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晃了神,身后的钝痛更让他发出一声沉闷的呜咽,因为疼痛而试图挣扎的身体被突然力大无穷的解萦强行按了回去,他僵硬地抽搐着,死鱼一样,在案板上等待着自己的极刑。

    结合的地方因为解萦的冒失已经出了血。玉势并非是自己身上的器官,解萦仅能感受到推进的困难,同样也能想象到,如果她是个男子,贸然进入这样一个未经扩张的身体,该会有多疼。

    俯下身,解萦在大哥脸上毫无章法的乱亲,声音是自己都从未想过的慌张,“大哥,会舒服起来的,你不要怕,不会疼太久,会好的,都会好起来的。”

    君不封实在是太紧了,解萦用尽力气推进,进展依旧不乐观,君不封闭上眼睛,疼得气息紊乱。解萦慌乱之中心生一计,从大哥体内退出。她伶俐下了床,绕向床的另一边,试图让君不封含住玉势。

    君不封怒目圆瞪,没想到自己还会迎来这种羞辱,死也不松口。

    难得的硬气激起了解萦征服欲,她跨坐在他的胸口,卡住他的脖颈,强行将玉势怼进了他的口腔,有条不紊地进出。

    君不封无力地抵抗着,这种姿势的侵犯深入喉头,令他干呕不已,眼前阵阵发黑之余,泪水也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解萦高高在上的对眼前狼狈不堪的他进行诱导,“大哥,乖,把这个舔弄的湿漉漉的,待会儿咱们进去也方便。”

    在君不封实在忍不住即将呕吐的边缘,解萦终于放过他。这时他因为喉部的疼痛和刺激自然的双腿大开,解萦毫不费力地再次进入了他,有着口水和鲜血的润滑,进入依然困难重重,解萦慢条斯理地做着推进,两手则摸上了君不封的胸口,两个小果子早早等着她的爱抚,硬撅撅地挺立起来,解萦顺势从一旁的小木箱里掏出两个铁铸的小夹子,夹住了它们。

    君不封吃痛,在一阵折磨之后试图面无表情的面孔有了些微松动,解萦两手扯着夹子,兴致勃勃地看着他的乳头被撕扯到难以言说的极限,再从乳夹中脱出。几次玩弄,不堪重负的乳头终于出了血,而君不封的身下也已泄的一塌糊涂。

    他自己也没想到,胸前的疼痛竟然会让他身体如此亢奋,不受控制释放的那一刻,他是懵的。

    解萦吻着他胸前的柔韧的赤裸肌肤,又吸允他乳头上残存的血点,安抚适才释放过的疲软,重新将乳夹夹了回去。君不封被刺激的又疼出泪水,痛苦地哼了几声,又被解萦的在身后的突进弄得哀叫连连——后穴也在被解萦井井有序地进犯,解萦每进一寸,他的痛楚就多一分,等到那物什完全地埋入自己体内,周身仿佛在热水过了一回,都是汗水。

    “你让我清理身体,就是为了今日之需?”这时他的声音已经喑哑的不像话,解萦咬了咬他的喉结,手指抚摸着两人结合的部位,轻轻爱抚着他脆弱的穴口。

    “是。不清理身体……那后果可是很可怕的。”

    君不封苦笑,“我想以后我并没有选择的权利。”

    “聪明。”解萦赏了他一吻,又在被乳夹撕扯的红肿不堪的两个乳头那里轻轻吹气,君不封眼里有了一团雾气,他歪过头去,不再注视解萦,解萦拧着他的下颌,逼着他看自己,眼神试图回避,她就掐紧他的咽喉,他无可回避,视线里只能有她。君不封妥协了,目光认命地追随着她双手的动作,看她因自己身体反应产生的表情变化,读出了他从未见过的狂热。

    窄小而红肿的穴口在解萦的抚摸下已经逐渐放松,能基本容纳玉势的尺寸,时机成熟,她熟练地摆动起腰肢,大开大阖地进犯他。

    解萦轻车熟路,力气专门往令君不封腰眼酸麻的地方使。君不封没受过这种刺激,被一次冲撞都令他惊奇万分,那些来源奇诡的呻吟不受理智控制,接二连叁从他喉头泄出,自己头晕脑胀又暗自诧异,带着分明媚意,这又哪是个男人应该发出的声音。

    解萦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身体碰撞的声响在屋内此起彼伏,理智销声匿迹,本能操控了他的身心,他忍不住随着解萦的动作而呻吟出声。想要冷到底的脸庞终究因为情热开始泛红。他迷茫地看着解萦,不相信世间还会有这种快感。

    解萦看着身下的大哥,沉沦了。

    最先失控的,果然是她。

    曾经在她身下狂乱过的男人们的面孔渐渐消失,幻想中大哥的面容落到了实处,真实与想象重迭。解萦进行着自己的动作,身体不住颤抖。久违的暖流笼罩了她的全身。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解萦在这样意乱情迷的时刻,还有多余的心思回想——十四岁,当她看着他毫无尊严的跪伏在自己身下,当时涌起的激动,很多年再未有过,按照预想有了自己既定的伴侣,能让她感到快乐的,还是开发本身,与施与对象无关。

    现在大哥如她所愿被开了苞,疼痛在逐渐转化为快感,他在这种变化中踟蹰不前,整个人呈现给她的状态,是堕入情欲之海的挣扎。

    她从不知道,原来一个人动情的模样能够如此让她心潮澎湃。明明她是老手,明明她见识过很多人的失态。可是她想不起来,一个也想不起来,那些男人的反应与面容成了空白,就这样将大哥独立地送到自己面前。

    她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下湿透了。

    大哥的一切反应或许处于本能,而她在情动。

    解萦热血上头,动作幅度不断加大,并竭力在君不封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迹。在他肩头咬下一个又一个鲜血淋漓的血印子,双肩咬了对称的血印,解萦放慢了自己的节奏,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低语,“我第一次做这事,是和一个波斯男孩,城里胡人的奴隶,他喜欢我,也是他引导我……去怎么侵犯男人。怎么说呢,那天之后我才明白,如果追求男女之间的云雨,做什么事最能让我感到亢奋,当天晚上我就梦到了你。今天如愿以偿,我终于可以好好的,干你了。”

    解萦特别加重“干”这个字的发音,本来被她弄得有些失神的君不封眼神瞬间眼眶泛红,解萦估计他又要来新一轮的挣扎,袖口隐藏的银针率先扎了他的几处大穴,她亲吻他的肩窝,神情狂热,“不喜欢干这个字?那,用上……还是操?”她撒欢似的咬住了他的喉结,“不管是干你,上你,还是操你。哪一个说出来,我都很兴奋。”

    她将自己始终在他周身流连的手指送入君不封口内,手指玩弄着他的唇舌,在他口腔中灵巧的做着侵犯,堵住了他呼之欲出的话语。同时解萦也在赌他心中对她的那一分感情,他会无可奈何地迎接她的折磨,因为他根本不舍得咬她。

    君不封果然没咬她,他顺从地迎接着她的侵犯,神情不再如适才迷茫,眼里的光芒黯淡了,解萦一直注视着他,突然想到他们重逢时,他的疲惫。

    这几日欣欣向荣的少年心境,已经在适才被她毫不留情的抹杀。

    玉势从他的体内撤出,她最大限度地对折了他的身体,将他的腿驾到自己肩膀上。君不封挺立的分身直戳戳地晃在他眼前,解萦不惮帮他一帮,扯着他已经被汗水浸湿的发,强迫他抬头,让他含住自己的分身,君不封痛苦地含了一两口,就被这种强行扭曲身体的动作弄得筋肉抽痛。玉势的头部在他的穴口不断摩擦,解萦在上面涂抹了另一种效果催情效果更为明显的药膏,楔子一样将他死死钉在床上,进入地更加彻底。

    解萦这一番狂轰滥炸,还不放过对他分身的折磨。小指的长指甲始终深陷在他的马眼里,让他疼痛又无法释放。

    君不封被解萦干的狂乱,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着他,思路也时断时续,他绝不会想到,他们会迎来这样一个发展,他就这样陷在从小养大的小姑娘身下,不顾廉耻的大张着腿,让她肆无忌惮的侵犯着自己。

    他想过无数解萦折磨自己的法子,却没有想到最终是雌伏在她身下,供她取乐。

    一个男人被强暴这种事,说出来多少有几分好笑。他笑不出来,他至亲至爱的小姑娘,为了等待侮辱自己的这一天,到底等了多少年。

    精神上完全无法接受现状,身体已经向她投了降,忍不住跟着她的节奏迎合,双腿不受控制地缠住了她纤细的腰,将她彻彻底底接纳进自己的身体。他能感受到甬道在尽力描绘勾勒着玉势的形状,他终于适应了她,渴求着她的疯狂进犯。

    泄在解萦手里时,两行泪顺着脸颊缓缓流下。

    解萦看着自己手里的狼藉,吻掉他脸上的泪痕,又挑衅地拿沾满浊液的手蹭着他被咬的干涸的嘴唇,“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君不封很顺从地舔掉了自己留在解萦手上的肮脏,不发一言。

    他们面对面躺到了一起。解萦看着大哥,试探性地揽了揽他,君不封疲倦地接受了她笨拙的拥抱,仍旧不发一言。

    解萦很高兴。这是她的洞房花烛夜,龌龊不堪,下作至极,但,毕竟是洞房花烛夜。大哥终于是她的所有物。由表及里,由内到外,由前到后,都是她的!

    她的喜悦没有可以炫耀的对象,只好再度发泄在君不封身上。

    月上枝头,一小抹月光顺着铁窗照进密室,正巧照亮了屋里的男人。

    君不封的脖颈被套了皮革环,像是大户人家的狗项圈,牵引的红绳落在解萦手里。

    经历了好一番挣扎,他的身上多了几块淤青,最后不得已背对了她,身体仅靠双膝和双肩支撑,臀部高耸,将他最羞耻隐秘的一切都清晰明了地展现在解萦面前,这种犹如亟待交配的母狗的姿势令他感到分外耻辱,而解萦笑吟吟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将木箱子拽到他面前,从中一件一件掏着器具,献宝似的给他看。

    君不封大致看完一圈解萦的私藏,面色惨白,转而镇定一笑。

    “这些,都会用到我身上?”

    “说不准,不过来日方长,谁又知道呢。很多东西都是给青楼里的姑娘们用的,我见着有趣便收罗了过来,还没有在男人身上试验过……可以一试呢,看看你会喜欢哪种道具。”

    她在木箱里摸索了一阵,掏出一根如如她小臂一般粗细的玉势。在他面前晃了晃。

    “时间还早,今天我们先玩玩这个吧?”

    君不封看着玉势的尺寸,喉结耸动,“太,太粗了,会裂开的。解萦,别这样……起码今天别这样……”

    “起码今天别这样”,言下之意是他已经认同了之后的情爱。解萦心中充满了难言的快乐,原是准备吓吓他的道具,大哥这一番话,倒真让她动了用这道具操弄他的念头。

    依旧拿着玉势往他嘴里送,君不封咬进了牙关不松口,解萦只好放倒他,捏着他的下颌,卯足了力气让他的下颌脱臼。这种疼痛刺激他的泪流不止,而几乎塞满整个口腔的玉势刺激到喉咙深处,更让他难受的泪流满面。

    解萦在万花谷攒了不少西域的好材料,拿来做玉势的大部分玉在温热条件下都会变得渐渐透明,含在君不封嘴里的的玉也变的质地通透,解萦觉得时机到了,接好了他的下颌,就着这一点温暖,不加顾忌直直捅进了他的身体。

    君不封在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嚎之后,小声的呜咽了。

    解萦没有动,就着两人交合的姿势,她从背后抱住他。

    大哥一定是疼极了,印象里他从未这样的痛喊过。

    明明从小立下的誓言是要保护他,爱护他一辈子,她竟舍得让他疼。

    她能产生这种疼痛的共鸣,她也在陪他落泪。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会这么兴奋?

    仅仅是听到他疼痛的呼喊,看着他身体颤抖的模样。

    她就这样不受控制的失禁了。

    也说不清是失禁,像是熟悉的暖流的具现,一阵迸射之后,她的头脑空白,身心被莫大的满足感占领,解萦难能感到了疲惫,此时此刻她更想让大哥搂住她,在他的爱抚中兀自沉睡,而不是自己一个人唱一场令观众苦痛的独角戏。

    可惜骑虎难下,她还要满怀希望与愉悦,进行着如下的工序。

    解萦通过手里的红绳牵引,强迫君不封抬起头,强迫他配合自己扭动腰肢,强行吞没这个可怕尺寸的物什,后穴血流如注,解萦依旧为他痛苦着,以他痛为己痛,她从这种痛苦中咀嚼美好。

    他一定很疼吧,也一定很羞愧吧,也一定很痛苦吧。

    这些都是她给予的,只有她才能给予的美妙。

    她从背后拧住他的脖子,看着他因呼吸滞涩而脸颊通红,又嘲讽他是个天生的贱货,被人虐待才能兴奋,明明痛苦,明明疼痛,适才萎靡不振的命根子竟然逐渐挺立,滴滴答答的滴着水。

    如今发生的一切都超出了她最初的预想,她甚至比对她之前一切露水情人都要坏的方式在对待大哥,没有人比她对大哥一般让她做得更为过火。

    最后,他在濒临死亡的窒息折磨下,再次颤抖着迎来了自己的高潮。

    解萦收走了她的一切道具,给他的穴口涂抹了药膏,解开了捆绑他手腕的麻绳,又将丢在地上的铁锁一一锁回他的身体,在他床头留了一件崭新的布衣。

    “明天我们继续,记得还要清理身体。”

    君不封赤裸地缩着身体,由解萦为他盖好薄被,他疲倦地瞥了她一眼,声音沙哑,“解萦,你说句心里话,事到如今……你还恨我吗?”

    脸上始终有微笑的解萦稍稍收敛了她的喜悦,吻着大哥手腕上的青紫,她正色道:“怎么会恨呢……我从来就没有恨过你,你懂我的感情的。”

    君不封听了解萦的话,闭上双眼,不再留心她的去留。

    沉重的铁门被解萦轻手轻脚打开又关闭,屋内只剩下他,空气中还残余着适才的淫靡气息,一晚上的负面情绪终于冲垮了他的所有平静伪装。

    君不封面无表情的哭了。

    这天晚上他失了眠,回到这里之后的每天睡眠都很好,唯独今日,闭上眼浮现的就是让人窒息的疼痛和有别于平时的辱骂。

    怎么会有人喜欢上这种癖好呢。

    他不懂,只是想到自己这样被解萦对待,并且是以“爱”的名义如此对待。

    真正喜欢一个人,应该是无时无刻不盼着她好,希望她快乐幸福,可是解萦呢,她在品味他的痛苦。如果换做自己,解萦哪怕受了一点伤,他都会心痛难忍,而解萦以他的痛苦为快乐,以他的崩溃的为幸福。

    他不知道从死人堆里捡回的小姑娘如今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而唯一可以证明的一点,他是诱因,是罪魁祸首。

    短暂的睡梦里,他梦见了那个小小的小姑娘,笑容甜美,活泼好动,他仿佛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青年,浩气盟到万花谷那样遥远的路程,算不清猴年马月才会到站,他有恁多的时间陪着这个可爱的小姑娘,设想她的一切美好未来。

    可是他将她变成了一个魔鬼。

    而他,明明也做好了接受她一切暴虐的准备,今天晚上遭受的一切让整个人痛苦到难以呼吸。他想象的整治和解萦的整治相差甚远,可若是解萦只是单纯的鞭打他呢?他又会是怎样的感受?

    被打和被干都是侮辱,他不过是毫无选择之力的阶下囚。

    被她打就可以,被她干就不行?

    不接受的地方到底是哪里?他想不通,怎么也想不通。

    也许难过的地方,仅仅是这份痛苦的强迫。

    翌日,君不封一天都在后穴的疼痛中艰难度过,下床要扶着墙壁,一步一挪,艰难行进。这天解萦没有来看他,也没有给他带来饭菜,只给他用暗格送下一壶茶水。君不封喝完了茶水,看小窗天色已黑,沉默地清洗了身体。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按要求去做,迎来的一定是最为严酷的刑罚。仅是渡过了一晚,心又苍老了几岁,他无意触及她的任何逆鳞,更不想她对他坏。

    他只是不想她对他坏。

    他板板正正地坐在床上,像一个青楼的姑娘,等着解萦来光顾。

    解萦没有来。

    他就这样战战兢兢的度过了一天,睡梦中仍然担心解萦会夜袭,从噩梦中醒来,伤口仍旧泛着痛。

    第二天依旧没有食物,只有茶水,第叁天,第四天,第五天,亦如是。

    几日没有进食,体内空空如许,清洗次数不多就可以很干净,后穴的伤也慢慢好转,他在失眠和饥饿中瘦了几圈。

    这日傍晚,解萦终于带着食盒来看他。在床上蜷缩着身体的君不封转过身看见她,神情木然,能隐约闻到饭菜的香味。

    上一次是如何进行的呢,解萦有心送给他饭菜,他闹脾气,拒绝了她,而后迎来的是他在崩溃之后的小小羞辱。

    与前几日的经历相比,这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

    撑着疲惫的身体跌下床,他抬眼看了一下面无表情的解萦,规规矩矩给她跪下,叩了一个响头。

    “想吃东西?”

    “嗯。”

    “那是不是应该给一点表示?”

    君不封抖着手,剥掉了自己身上薄的肉眼可见的布衣,向解萦袒露了自己的身体。

    解萦笑吟吟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他朝她僵笑了一下,转身走到床边,脊背正对着她。他单手扶住了床沿,另一只手则生涩地分开了自己的臀瓣,弓起身子向前,他向解萦摆了一个颇为淫荡的求欢姿势。

    这样一个识时务又上道的君不封让解萦多少感觉意外,对他配合的惊喜之余是一阵陌生,愣神了一阵,她对君不封的回应,是腰间的一软鞭。

    解萦在那日走出密室之后就知道自己做的过了火,大哥一夜未眠,她也在暗格凝视了他一夜。忏悔和欲望分庭抗礼,折磨的她第二日无法对他下手,而私心又让她在给他准备的饭食上有了想法,最终决定不给他食物。

    如此几天下来,日渐消弭的忏悔终究败给了日益膨胀的欲望,她带着全新的恶毒来看望他,不想他竟也学会了上道。

    可惜他学的太快了些,目前这并不是解萦想要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