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要侍寝自然是要取悦本宫的,你只管自己,
薛平见她没推开自己,心下甚喜,将手探入她的身下,细细地拧着那柔嫩的阴户上,只觉得那处热热嫩嫩,曼妙无比。
李瑶虽贵为公主,面首无数,只要送来面首,她都是来者不拒。
但在情事上,却远不如传闻中的荒淫,薛平见她脸上显着娇羞,将她抱在软榻上,叁下两下剥去了她的衣裳,提着阳物急狠狠地凑了进去。
“驸马,别动了...”刚刚探入,李瑶就觉得有些许的疼痛感,距离上次床事,已有月余未曾雨露。
她这驸马今天着实性急,她喜欢。
薛平睨了眼她痛苦的神情,便问:“是不是疼?”
李瑶又想要,又觉得疼,感觉很怪异。
薛平停下了急切的动作,吻了吻她的唇角,忍着身下发涨的欲望说:“我心急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李瑶脸色酡红道:“既要侍寝自然是要取悦本宫的,你只管自己,是不是不想要脑袋了?”
薛平笑了,吻住她的唇,身下顶了下说:“公主既要臣取悦,臣自是要取悦的。”
说着蹲下身,将脸贴近她的阴户,见阴户上蜿蜒着稀疏的毛发,掰开一看,里面娇娇嫩嫩的,闻着有股子淡淡的清香。
阴唇一张一合,阴蒂也在颤抖,一伸一缩,煞是可爱。
薛平从未见过女子隐蔽之处,身下阳物高举,他听闻含住这片花瓣,是能给娘子喜悦的。
李瑶捂住身下,娇嗔道:“再看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睛。”
薛平将她的手拨开,掰开那唇儿,伸出舌尖,不停地舔吸。
如此之行,李瑶那处分泌出不少淫水,薛平的舌尖用力顶在里面,在里面胡作非为,李瑶扭动着身子,说不出是什么感受,抓住薛平的手弓着身子。
吸吮少顷后,李瑶面色红得厉害,小嘴微微张着,薛平站起身子看她:“公主真美。”
李瑶闭着眼睛,暗骂着驸马,床第之间夸她美,是何意。
薛平将阳物对准她泛滥着淫水的穴口,一用力,猛地抽插了进入,一顶而没,直抵花心。
李瑶拍着他的肩膀,叫道:“驸马是要本宫死吗?”
薛平伏低身子吻住她的唇,动作轻柔,身下律动缓慢,唇流连在她嘴角的时候,他说:“臣怎么舍得公主死?”
李瑶有时会觉着她这驸马是真心的,却在想起那时他对父皇说过的话时心生芥蒂。
他只是驸马,不是夫君。
薛平发觉她不专心,急急地在她体内抽送,李瑶被他顶的浑身酥麻,身子抖个不停。
薛平上次尝过床事之后,兴趣盎然,奈何公主整日不着府,不是游山就是玩水,带着她那各个长得跟女人似的面首招摇过市。
如此想着他抽送的频率加快,雄壮的阳物将穴内塞得满满的,直到听到公主连番的轻吟,他才似乎减缓了动作。
李瑶觉着身下疼中带痒,麻中带酥。驸马阳物抵在花心时,烫得她浑身哆嗦,浑身酥麻,舒畅难忍,如同浮在半空,心髓间奇怪的情愫蔓延着。
————————————————————————
多点珍珠多点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