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好养孩子啊,不然就会养出男主这种变态
林渐深江湖草莽出身,父母也均是江湖中人,然而他只知其父,却从来未见过她的亲身母亲。
咳,林渐深是林父对一女子下药,囚禁,强上,硬抢来的孩子。
据林父说,生下林渐深后,那女子仍是不愿和林父相好,林父便留下孩子,放了那女子。
林渐深也无意深究上一辈间的恩怨事,总归,并没有谁来找他认亲,他便当他父亲说的是真的吧。
林渐深相貌肖父,长得吧,反正就是不好看。
随着他年岁渐长,身骨粗壮,长的比他父亲还要高壮了,基本就彻底绝了女人缘了。
这种事,也没什么可说的,女子爱俏,他不俏,力气大,功夫好,脑子聪明,能打,有钱,都没卵用。
况且林渐深他自己也爱俏,寻常女子还不入他眼,他一眼看上的,是俏遍京城的六王女殿下。
林渐深去向京城里唯一的好友齐钧打听,被翻了个白眼。
看上就看上呗,好像谁看不上六王女一样,看上她的人多了,她一个也没看上。
林渐深从未想过他是被六王女看上的那个人,也从不知道,男人和女人欢好了之后,更投入更粘人的,会是女人。
明明大家都不是这么说的。
都说女儿家口甜心狠,最是贪新鲜见异思迁,男子再欢喜,也轻易不能让女人得了身子。若是太过顺从,就容易让女人不当回事。但若是过于执拗,也不能得女子喜爱,其中分寸,真不好把握。
且男人与男人之间也有不同,做正君者,既需大度,又要手段,要容得下人,又要有掌控内宅的能力。
做侧君者,不需面面俱到,但需有眼色不搅事,再有几分特色,或妩媚或清纯,便容易得妻主青眼。
做小侍通房之流,那便是各看本事,往往能得妻主喜爱是本事,被正君侧君罚没打杀了去,也是因为本事太大。
“渐深哥哥,你是我的正君,怎不见你像你说的那样?”
这些日子,叶时薇被林渐深用男女之事笼的死心塌地,便是不做什么,也要陪在林渐深身边,拉着他说些闲话。
林渐深也爱叶时薇的黏糊劲,更兼这年轻王女有时候说起话来,比起总角小儿还不如,于那男女之间的事,既懵懂又好奇,时常问些幼稚好笑的话,叫他竟有种在教养女儿的微妙错觉。
若是能在床上教一教爱女,不知又是个什么滋味?
林渐深心里涌出邪念,竟克制不住,想立刻就要试一试才好。
“渐深哥哥,是不是我又问了什么蠢话?”叶时薇见林渐深露出怪异的神情,才发觉自己这问的无礼,似是在说林渐深做她的正君不合格一般,不由说道,“你别恼了我,我是真的随口说说,没有别的意思。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曾听闻过,你愿意同我说,我很是高兴。”
林渐深心中一动,六王女殿下幼年便丧父丧母,然后辗转于后宫男子之手,之后更是早早的就开府独居,身边既无小侍通房,也无教养嬷嬷。平日这位六王女行止有度,气质卓然,从不曾做些什么荒唐事,便叫人以为她被教的很好,如今看来,竟并不是。
“往日竟无人同殿下说过吗,殿下在宫中时,是如何被教养的?”
“哎?在宫中时,不是都教些先贤子集,诗书词赋吗,我又不擅那个,早早就自请开府出宫了。”
“那殿下是记在哪位宫人名下,教养嬷嬷又是何人?”
“我当然是记在我父亲的名下啊……”叶时薇愣了愣,才恍然道,“我幼时有早慧,父母在时,便自己管自己了,等父母故去,反正也不会短我的吃喝,那时大皇姐做了女皇,我跟她说我自己便能做自己的主,她便答应了。”
叶时薇想到她那早死的亲身父亲,整天就挂念着先帝的恩宠,总爱拿她这个亲生女儿做筏子,若不是她带着前世的记忆胎穿来了,怕是她还得跟着一块死了去。
“没有宫人,也没有教养嬷嬷……”叶时薇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那时和大皇姐说,女子之身,如何能养于男子下仆之手……咳,大皇姐她,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
其实叶时薇就是个样子货,有早慧不假,带着前世的二十年的记忆,自然小小年纪就显得老成,其实真到了开蒙学习的时候,她便要露馅的,但那时大皇姐已经登基,她隐约知道自己太勤奋努力未必是什么好事,便就势懒散下来。
为着这事,大皇姐找她谈过,几个皇姐妹后来还私下感慨过她当真是有宿慧,不然怎么小小年纪就懂得藏拙了呢。
因此,叶时薇年纪虽小,当年在宫里,却并不被当孩子那般看待。
“后来嘛,年纪大了些,在宫里住的不方便了,就搬出来了。”叶时薇心道,何止是不方便,整天有女装大佬往她跟前凑,吓都吓死了好吗。
叶时薇说的后来,林渐深倒是知道一些,本来这事整个京城都是知道了,他打听叶时薇的时候还是齐钧告诉他的。
“听说……陛下的一个宫人,爬了你的床?”林渐深说完,就见叶时薇的一张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红了起来,然后,说起话竟结巴了起来。
“不……不是……宫人……还不是,是……是……也没爬床……”叶时薇满脸通红的瞪着林渐深,“你别乱说!”
见叶时薇这般反应,林渐深更好奇了,他听说的是有宫人引诱叶时薇不成被拒,叶时薇却在女皇面前为其求情,而后自请出宫,自此成为一段证明六王女殿下品行高洁又心地善良的佳话。
不过这会儿他也不再多问,便转换了话题,说道,“既然殿下如此聪慧,怎么连许多浅显的男女之事都不懂?”
见林渐深不再追问爬床的事,叶时薇也放松了些,便自嘲道,“和我以为的不一样啊,我也没想到。”
叶时薇带着前世对男女之事的理解,觉得不过是换了女娶男嫁,女尊男卑,又烦教养嬷嬷之流掐着个嗓子在她身边唠叨,自以为懂的,却是似懂非懂,半懂不懂。
待年纪越大,审美又与一般人不同,旁人只觉得她清高的很,便也不敢在她面前说些浑话。
“原来殿下这般可怜的,竟无人叫殿下知道人事。”林渐深把叶时薇抱在身上,叶时薇的衣裳早被他揉的乱了,轻轻一挑便叫那胸脯露了出来,那丰满乳肉被林渐深在手上都捏变了形,樱花般的乳首从指缝间弹出来,他还凑上去嘬了一口,“我便来教一教殿下,好叫殿下也知道些好歹,不至于胡乱叫人占了便宜去。”
叶时薇感觉到身下林渐深那阳根已经硬邦邦的了,直戳着她的阴牝,隔着衣服磨得她心痒,便也反身搂着林渐深的脖子,从善如流的笑道,“那再好没有了,求哥哥教教我!”
“你先说说,想要我教你什么?”林渐深一边扒着叶时薇的裤子,一边都已经用手去拨弄那湿答答的阴唇了,嘴上却不饶人。
叶时薇微愣了一下便知道她这位正君是又想使坏了,便捡着林渐深爱听的说道,“求哥哥教教我,为何我一靠近哥哥便神思不守,意乱情迷,恨不能日日跟哥哥好呢,莫不是哥哥给我下了迷魂药了?”
“确是给你下了药了,非得我的阳根来解不可。”林渐深一本正经的说道,手上的动作也不停,夹着捻着叶时薇的花蒂好让她快些出水儿。
叶时薇被林渐深的荤话逗的扑哧一笑,扭着身子靠在林渐深身上,身体已经被挑逗的情动,便接道,“哥哥好坏,说要教我,却又下药害我。”
“难道还凭白教你吗,我又不是殿下的爹。”林渐深说着,已是掏出自己那肉红色大阳具,肉贴肉的抵在叶时薇的嫩屄上打磨,不消片刻,那淋漓汁水便沾满龟头,把那硕大阳物浸的又滑又亮。
叶时薇被逗弄的发出一阵娇喘,身子软了,脑子里都是那情欲之事,哪里还接的上林渐深的话。
林渐深却是极能忍的,偏就喜欢看叶时薇被他挑逗的不能自己,做出平时不可见的各种骚浪样子,此刻也不急着入肉,只在阴牝处徘徊着极尽逗弄之事。
叶时薇被撩拨的心急火燎,却见林渐深还不施为,便知道那冤家还未在自己身上得了趣,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道,“好哥哥,求你了,快教教我!便是叫我认了干爹也使得!”
那乖巧样子,极叫林渐深得意,“那乖女叫我一声。”
叶时薇愣了一下,去看林渐深,只见男人看着她的目光,缱倦柔情中带着几许鼓励期许之意,心中一时绵软下来,不由浪道,“好爹爹,快教教女儿吧,女儿什么也不懂,可如何能伺候的爹爹舒服?”
“乖女儿,心肝肉,这便来教你!”林渐深随了愿,心情大好,那勃起男根一举尽根而入,接着便箍着叶时薇的身子一顿猛干,那媚肉被棍棒捣的都出了汁儿,仍是嘬着林渐深的阳具不放,可见王女殿下被肏的有多销魂。
“乖女,爹教的好不好?”
“啊……爹爹,嗯……教的好,嗯,女儿……女儿,谢谢爹爹……谢谢爹爹教女儿人事……”
“那可还要继续教吗?”
“嗯……要,要的……好爹爹,女儿……女儿恨不得日日都和爹爹在一起,嗯,盼着……盼着爹爹多教女儿些……啊……”
叶时薇攀着林渐深,一阵爹爹长爹爹短的浪叫,竟就叫林渐深有些忍耐不住,冲刺了百十多下之后,估摸着叶时薇也快到了,便释了精关,冲刺了几十下,一连叫了几声乖女儿,就狠抵着叶时薇的宫口射给了她,直射的叶时薇也跟着攀到了顶峰。
被热乎乎的精水灌了一肚,餍足了的六王女挂在林渐深身上,竟觉得,比起面对林渐深以前喜怒无常的吓人样子来,她还不如日日都叫爹去讨林渐深的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