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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六和侍玉这方颠鸾倒凤的好不快活,那边,叶时薇与林渐深之间却有几分尴尬。
方才,林渐深与侍玉的对话,丝毫未避讳叶时薇,那些舔逼吮穴的荤话,当着外人,叶时薇以前哪里听过,尤其是由林渐深这种冷峻帅哥说出来,真是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可叶时薇一想到这些事她和林渐深平常也做的,就又不由得有些燥热起来。
“殿下这是觉得我说话粗俗,恼了我了?”林渐深叫侍卫和下仆都退下,偏厅里便只剩下他和叶时薇两人。
“并不是,只是未想到渐深你会和别人讨论……嗯,这种事。”叶时薇尴尬道。
“总得探探他的想法,才好安置,不然,如殿下之前所想,送回宋府,倒是害了他了。”林渐深笑道,这男人一身英武,面色坦然,似丝毫不觉得自己说那些荤话有什么不对,偏叶时薇也吃他这套,就觉得她这位正君真实不做作,和外面那些娇柔白莲不是一路货色。
“我只是恼恨这送人的宋氏,却并不恨这命不由己的侍奴。”林渐深顿了顿,揽过叶时薇,一面上下其手,一面继续道,“殿下不知,这世间的男子,能主宰自己的命运的甚少,若再互相倾轧,便真的都没有活路了。”
林渐深这么一说,叶时薇立刻就觉得她家正君的思想觉悟高,她自叹弗如,看向林渐深的目光里便带出了几分倾慕之色。
“也是殿下不喜他,若殿下享用了这侍奴,我便又不一样了。”林渐深见这王女如此好哄,心中喜欢,不由得又在那娇软腰肢上捏了一把。
“那若我用了他,你待如何?”叶时薇被林渐深伺弄的酥软,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便见她家正君的目光牢牢的钉在她脸上,眼见得便是要晴转多云。
“……我就随便问问。”叶时薇讪讪道,自己又不是不知林渐深是什么样人,叫自己没的嘴欠。
林渐深这揉着叶时薇,原本还想要欢好一场,却叫叶时薇一句话败了兴致,不由冷笑起来,那笑意不达眼,阴沉沉叫叶时薇看的紧张。“殿下是主子,我林某人管天管地也管不到殿下享用男人,不能如何,便是心里有气,也不过抽殿下一顿出出气罢了。”
“啊!”叶时薇叫人捡着大腿内侧的嫩肉掐了一下,又重又狠,直叫堂堂王女殿下嗷的惨叫了出来。
那日江六与侍玉春风一度,隔日,她便求到林渐深的面前,求正君大人准她娶了侍玉。
林渐深与叶时薇说了,又召了侍玉来问过,既然两人两情相悦,便做主准了两人的婚事。
这事一出,便叫叶时薇很是佩服自己正君大人看人的眼光,若换了她,是怎么也想不到把孔武有力的“男人婆”和娇娇弱弱的“伪娘”配对的。
叶时薇只觉得她和林渐深这样的还算登对,却不知,在大越,他们这样的女弱男强,才恰恰是最不搭的。
叶时薇只当这事翻遍了,却不知道林渐深在外狠狠的针对了几次宋家,在内,倒是把他那天说的玩笑话放在了心上。
却不知,若能真的抽这娇艳王女一顿,叫她哭着一边求饶一边被肏,会是何等的有意思?
林渐深心里起了坏心思,便想寻叶时薇的错处好发作她,只这王女被她训的太好,叫含屌便含屌,叫挨操便挨操,乖巧的都没处找茬。
越不易得手,便叫林渐深心里扒心挠肝的痒。
却说宋府这边送了人,只得了一封叫他们接人走的口信便没了下文了,便以为他们这马屁拍的合适,兼林渐深整他们的手段隐蔽,他们还当自己是流年不利,压根没往这事上想。
这京城里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宋府朝六王女府上送进了人,别家有这个心思的便立刻就行动了起来。
一时间,六王女叶时薇府上的门房,格外热闹起来。
管家有了经验,便都把人先安置在偏院,却有那心大的,想攀叶时薇这个高枝,自己个儿不听管束,偷偷溜出来企图和叶时薇来场偶遇。
王女府的侍卫和林渐深的手下都不是吃素的,往往是人还没出偏院,便被拦了下来。
林渐深听闻此事,倒是生出个主意来。
一府的侍卫愣是叫偏院漏出一个人来,不但在花园子里偶遇了六王女殿下,还叫正君大人正巧看见两人抱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