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儿八经瞎吹
新婚之夜,叶时薇给疼去半条命去,后面,是再不肯与林渐深欢好了,林渐深左右也得了落红,今晚的任务圆满完成,想着来日方长,便也不逼叶时薇。
林渐深收起了那锦帕,倒了热水给两人清理了一番,便搂着叶时薇躺下了,两人光着身子盖一床被子,亲亲我我说着情话儿,便什么都不做也觉得十分温馨。
叶时薇这时才知道,原来这里的女子,因为阴道细窄,破身便是这般艰难。林渐深倒也不是刻意瞒她,谁知堂堂王女,竟连这般常识都不懂。
“早知道就用手指了!”叶时薇叹道。
“难不成夫君我以后都拿手指奸你?”林渐深听了叶时薇的浑话也不生气,只拿那还勃起着的阳根戳了戳叶时薇的肚皮,“不知当日是谁不愿意用嘴,还求着我入身的?”
叶时薇眨巴眨巴眼睛,心想还真是不知者不惧,比起这破身之痛来,含屌的不适,又算的了什么。
转念一想,叶时薇便觉得这也是个办法,便说道,“好哥哥,这疼的我实在吃不消,一点意思都没有,我以后都用嘴伺候你成不成?”
林渐深不由得失笑,这小冤家,这样护疼。他也心疼他的小妻主,可这件事,却不能由着她。
“殿下这会儿后悔也来不及了,不让夫君我肏你,以后如何能有孩子?”
叶时薇刚想说她不要孩子,林渐深便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一般继续说道,“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殿下若是叁年五载的没有孕,不说宗人府那,便是女皇陛下也要押着殿下再纳侧君,到时候如何办,殿下也去和侧君商量给他用嘴含一含不成?殿下别忘了,您可是能纳叁位侧君的。”
“别,渐深哥哥,我就只爱含你一个人的!我这心都扑在你身上了,还如何能纳侧君?”叶时薇知道林渐深的醋劲,可不敢接这个茬,又想了想,说道,“好哥哥,你告诉我该怎么办吧,只要不这么疼,我恨不能夜夜跟你欢好。”
这话说的林渐深极为受用,情不自禁的又搂着叶时薇亲了一阵,才说道,“其实也不碍事,你想哪个妇人不要生儿育女,若没有拓宽幽径的法子,这人不早就死绝了。只是你需得听我的话,不可嫌累怕苦。”
“这个自然,好哥哥,给我说说,该如何做?”
“一时半会哪说的清楚,明日我便亲自来给你通身子,你只记得,需得好好听话才成。”
林渐深不欲对叶时薇多说,其实一般女子都会找那种青葱少年来破身,然后在男子的阴茎上涂上秘药,常常入身通屄,肏的多了,循序渐进的扩进,便能享用大屌。
可林渐深今年已经二十七八,身下那物早长的定了型,是怎么也不得用的。而要让他给叶时薇找少年来,便是当个物件那般用,他却是如何都不愿意。
林渐深心中早有了主意,只是怕叶时薇不允,只待生米煮成熟饭,再与她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