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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妖哥哥的拳

      “呜!呜!呜呜呜……”白语烟咬紧嘴里的领带,随着下体的马阴茎一次次进入,发出一阵阵鼻音,最初还是一下下地哼,到后来马妖抽插的速度加快,她的每一声呻吟也没有间歇。

    一尺多长的动物阴茎像一根火热的粗棍疯狂地捅着她的下体,马妖只想插得更深,并不考虑她的阴道和子宫颈是否承受得了。

    白语烟痛得眼泪横流,强烈的求生欲迫使她抱紧阳泉的脖子,整个身子挂在他上半身,每一次她试图逃离巨长阴茎的攻击往上爬一些,马妖轻轻一按又把她的身子压下来,令狭窄的甬道精准无误地套住粗长的马阴茎。

    “呜——”眼泪再次涌出来,白语烟痛得直拍打马妖的肩膀,这才发现她的双手一直处于空闲的状态,却忘了扯掉嘴里的领带。

    这时,马妖突然停下来,缓缓抽出带血的肉棍,淫笑着盯着她被领带塞得变形的嘴:“做爱不能大声叫床很辛苦吧?”

    “呜……”白语烟趁着停歇的功夫想扯出领带,却使不上劲,还是马妖帮她把嘴里那团领带拧出来,但嘴巴张了好久,一时合不回去,看起来好像在等待其他物件填塞似的。

    马妖看着她狼狈的模样,脸上露出恶毒的微笑:“吞过阴茎吗?”

    “唔!不要……”白语烟惊恐地拧起眉头,摇着头还没喊出声,那根充满月经血味的庞然巨棍已经塞进她的小嘴中,粗硬的棍体迅速钻向口腔深处。

    “仰头,脖子伸直,放轻松,这样才能吞入更多。”马妖轻抚着她的脸颊耐心引导,捏住她下巴往上抬,腰身又往前挺进几分。

    “唔……”她拼命摇头摆脱嘴里的巨根,腹部的痛楚却在加剧,她的身体渐渐瘫坐下来,任由嘴里的肉棍深入喉咙。

    巨大的龟头挤进食道里,堵得她无法呼吸,白语烟以为自己马上就要窒息昏迷了,那根巨物却突然抽出去,许多空气涌进来给她喘息的机会。

    “呜噜!”马阴茎又捅进来,白语烟从咙间发出难受的呜咽,腹部的剧痛令她抓狂,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捶打马妖的大腿。

    马妖停顿了一下,见她脸色越来越苍白,才缓缓退开,看着又黑又长的粗棍从她小嘴里一点点抽出来,这才看到她捂着肚子的动作。

    他低头俯视着她,沉思了几秒,得出一个结论:“看来我干了一件过分的事,卫生棉条钻太深了吧?”

    “哼!呜……”白语烟羞愤地瞪着他,瘫坐在地上喘着气,他的语气一点儿内疚都没有。

    “双腿张开,我帮你拿出来。”阴毒的微笑又从他嘴角扬起,阳泉已经提好裤子半蹲下来,强硬掰开她的双膝,五指伸直合拢成锥形,粗暴地钻进血水和淫水混合的小穴,刚开始只需要稍微用劲就让五指插进了一半,随着指关节接近穴口,推进难度就变大了。

    “不要!好痛!我们之前素未谋面,你为什么这样对我?”白语烟哭喊着推开他的手,但每一次略微推出去一点,可怕的锥形又猛然深入了几分,像一把钻头在破开狭小的洞穴。

    然而,这是一个肉穴,强行破开必会见血,可马妖并不在意这些,他只想知道残忍杀害弟弟的凶手是谁,而这个女人显然在隐瞒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啊嚎——”白语烟长嚎一声,全身僵直了一瞬又陡然颤抖起来。

    “我好像摸到卫生棉条的线了。”马妖扭了扭最长的两根手指,阴险地说道:“如果你坦白在酒店里和我弟弟发生的事,我可以帮你把它取出来。”

    “呜……他……他和我做了。”白语烟羞耻地承认道,不愿多加描述那些淫荡可耻的细节。

    “做了什么?你知道吗,话说一半会让人很恼火的!”说着,他的手又往里推进,狭小的阴道口已经被他的手撑裂,血水混着淫水在地板上淌了一大片。

    “啊——做爱!我们在酒店里做爱了!我只是想跟他了解诊所的一些事,但他不让我走……后来我晕过去,醒来时他还在睡,我就逃走了。”白语烟喘着气艰难地陈述着,隐隐感觉阴道有异物正被缓缓地拽出去,但穴口的撕裂口实在太痛了,卫生棉条出去的时候,她几乎没有察觉到,只看到马妖手里捏着一根被血泡红的棉线,底下是一团圆柱形的血色棉条,上面的淫水还反射着晶莹的光。

    “所以,我弟弟强奸了你,你逃走之后就找人杀了他?”阳泉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因疼痛而微微颤抖的下半身。

    “不!他以前是我的学长,现在是我同事,我怎么会杀他?”白语烟大声反驳费了不少体力,又转为低声自语:“虽然被他强奸不是我愿意的事,但毕竟也让人体验了一番别样的性爱。”

    “什么?”马妖惊诧地看着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她一身连衣短裙裹着玲珑有致的身躯确实容易引发男人强奸她的冲动,就连她现在下体流着月经血也不减他想肏她的兴致。

    “呃?”白语烟抬头对上他充满情欲的双眸,惊骇地瑟缩了一下,想爬着逃走,却被他长臂轻松捞回去。

    “这么说来,你到底是喜欢被强奸还是喜欢长的阴茎呢?”他一手捞住她的纤腰,一手褪下裤子,昂然挺立的马阴茎又对准她颤抖流血的小穴。

    “不要……”白语烟无力地喊着,身体本能地渴望性交,小穴一张一合,血水控制不住往下滴,分不清是月经血还是阴道伤口流的血。

    “也许你两者都喜欢,正好我可以满足你!”马妖让她的身子趴跪在地上,从后面贯穿,一下顶到子宫口。

    “啊哎!不……”子宫口的剧痛令她尖喊不止,她试图往前爬,却被重新捞回去,马妖的双手死死钳住她腰部两侧。

    “啊啊啊……”

    听着她歇斯底里的浪叫,马妖的性欲燃烧得更旺盛,一次次凶猛地捅到底。

    尽管如此,仍有叁分之一的肉棍露在外面,他还想再深入些,但身下的胴体似乎不再挣扎叫床,他不得不停下来。

    白语烟侧身瘫软在地上,凌乱的长发散在她周围,沾了不少汗水、血水和淫水。

    看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女人,马妖轻轻将她抱起放在旁边的沙发上,拿出手机快速拨号。

    “司重,马上带医药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