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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所里的寡言医生

      清澈的双眸,眉宇间阳光的气质,蓬松的齐刘海,谁能料想这样一个爽心悦目的男生骨子里流着猥琐的淫血?

    这种感觉大概就是在酷热的沙漠里突然往胸口塞一根冰棍,原以为会很爽,结果却是透心凉。

    虽然白大褂挡住了口罩男下半身大部分的隐私部位,但白语烟完全可以想象那两条修长的大白腿间那根物件,四年来远离情欲的清心寡欲瞬间被泼了一桶淫腥,她的心也不受控制地乱跳起来。

    这样的情景她竟觉得似曾相识,不知是否因为以前经常看到天鹅妖光着下半身在她面前走来走去,但口罩男再次发话打断了她的思路。

    “来,藏到这柜台底下,我保证没有人会找到你。”他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曲膝岔开双腿,让白大褂的衣摆从身侧垂下来,大腿根都要露出来了,但他似乎并不在意在一个陌生女人面前暴露更多。

    “真是变态下流!你不怕我叫警察吗?”白语烟低声叫骂,侧过脸抬手遮眼,连余光都不想扫到他的隐私部位。

    “哦?难道正在追你的不是警察?”口罩男轻笑一声,屁股一扭,把椅子转过来正对着她,完全把自己敞开的下体呈现在她面前。

    自从兽妖们淡出她的生活,再也没有遇到这种超然猥琐的索爱方式,这一刻她的思绪又回到大一时兽妖横行的淫乱校园氛围,她几乎要联想自己屈身钻在柜台下给这个戴口罩的陌生人口交的情景!

    他渐渐勃起的生殖器会塞进她嘴里,塞满她的口腔,深入她的咽喉,让她在偶尔的窒息中得到快感,然后她又会变成一个需索无度的淫荡女孩……

    不不不!

    白语烟被脑子里想象的内容刺激得脸红耳赤,怒瞪着接待台前的男生:“你年纪应该和我差不多,居然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这么放得开!厚颜无耻都不足以形容你的变态!”

    听着她的指控,口罩男笑得弯起眼角,一点儿都不难为情,还冲她眨了眨眼,问道:“那你来不来嘛?”

    这时,外面奔跑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白语烟更加为难,要么藏在柜台下给猥琐口罩男口交,要么被凌树带去警察局,然后今天就没法去实习了,也许以后都没有机会去哥哥的医院了。

    她几乎要哭出来了,咬咬牙正准备钻到柜台下面,忽然后面伸过来一只手捉住她的胳膊往后拉去。

    “啊?你……”白语烟惊呼一声,即刻意识到这个人是想帮她,便赶紧跟着他沿着细长的走廊往里面走。

    走廊两侧分别有叁四个房间,每个门口都悬挂着牌子代表该房间的功能,左边接待台过去,依次是厕所、化验室及药品、隔离室,右边是宠物美容室、宠物洗澡间和两间手术室。

    原来这是一个宠物诊所啊!

    白语烟不禁猜想接待台的猥琐男生一定借着平日的工作职能和前来看病的宠物主人调情,应该有不少人曾钻在他的接待台下为他的下半身服务。

    一边观察着诊所的布局,一边在心里推想着那些不堪入目的内容,她的脚步也不自觉地放慢下来,以致走在前面的白大褂扭头投来一记冰冷的瞪视,轻轻扯了一下她的胳膊,示意她加快脚步跟上。

    拉着她走的这个男人看起来像是医生,也戴着口罩,他的眼睛即使不刻意表现,看起来也很高冷。

    他带她走进了门口挂着“化验室及药品”的那间屋子,房间里有化验台和一排柜子靠墙而立,除了地板上有点脏,似乎没什么特别的。

    “藏柜子里?”白语烟小声询问,目测那些柜子的体积应该足够她蜷缩在里面。

    男医生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拉到一面空旷的墙,便开始脱自己身上的白大褂。

    白语烟看着他脱完左边的袖子,又开始脱右边的袖子,不禁后怕起来。

    接待台那个口罩男只是在言语上猥琐,这个从头到尾都不说话的男医生则是行动派的禽兽啊!

    真是不吠的狗会咬人,她居然还幻想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医生会不一样,看来她是进了一家黑诊所。

    “你要干嘛?我决不会向你们这种淫恶势力低头的!”白语烟瞪着站在她跟前的男医生,他脱下外套之后却没有继续脱里面的短袖T恤,这让她着实困惑。

    难道她误会了?

    “……”男医生感受到她的目光由愤怒转为好奇,但仍不打算回应,只是抓着白大褂的衣襟,举高双臂靠近她,试图将她和他盖住。

    “这是做什么?”白语烟下意识地后退,但后背抵在墙上已经没有退路了,身前的男性身躯并没有贴压过来,只是离得很近,近到她只要大口呼吸,胸部就会顶到他的身体。

    “嘘!别出声!”男医生低头看了她一眼,双手撑在她头顶两侧的墙上,像一个沉默寡言的忠实守护者。

    白语烟怔了一秒,这是他第一次说话,虽然声音低沉,但那熟悉的口吻和她所认识的那个人完全如出一辙,而且这样的姿势是那么相似。

    不同的是,上一次她被压在墙上时,遮蔽物是天鹅妖的斗篷,当时她没有穿衣服,而身前的天鹅妖没过多久就被消除了记忆。

    这个人会是他吗?

    往事像炽热的岩浆喷涌出来,白语烟激动得身体发颤,她想抬手去揭开他的口罩好证实心里的猜测,但男医生一下子就看出她的企图,忽得倾身往前一压,将她的身体和伸到半空的手牢牢压在他和墙之间。

    “别——动!”男医生拉长声音发出低沉的警告,胸膛往前一拱,重压了她一下以示威胁。

    “呃!”白语烟闷哼一声,整张脸被迫埋进他胸膛,胸前两座小山丘也遭遇外力压迫,肺里的空气顿时被挤出一大半,刚想发出抗议,她就听到脚步声从走廊传来,越来越近。

    这个奇怪的男医生该不会以为用一件白大褂就能搞障眼法吧?这也太自欺欺人了吧?

    追逐的脚步声仿佛近在咫尺,白语烟越想越觉得不妥,猫身想从跟前的男人身侧钻出去,对方的身体即刻压过来,将她死死地压在墙上,他还空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臂横着支撑在她头顶上方压住白大褂防止它滑下去。

    这时,门口传来接待台口罩男的声音:“我就说没有人吧?要是有人跑进来,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白语烟一惊,原本就要冲出喉咙的抗议又咽了回去。

    难道这男医生的白大褂真的管用?往墙上一遮就能掩人耳目啦?

    没过几秒钟,她就听到有人离开的脚步声,过了一会儿,猥琐口罩男又说话了:“现身吧,人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