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
江鉴开很抗拒这种强迫行为,一拳头打在他肋下,想逼他退开,然而沈默只是哼了一声,不仅不后退,反而加重了吻。
江鉴开的下巴被攥住,血腥味弥漫了口中,他的嘴唇被咬破了。
「这才叫报复!」
男人不顾他的挣扎,伸手拉下了他的睡裤,松紧带裤腰很容易就被褪去了大腿上,随即一只大手握住了他的阳具,开始恣意搓弄。
江鉴开惊怒交集,又把拳头挥过去,沈默早有防备,闪身避开,握住他阳具的手用力一紧。
江鉴开还想再攻击,要害部位传来疼痛,拳头不由自主失去了力气。
沈默抓住他的手按去一边,继续揉搓他阳具。
那话儿还处于晨勃状态,被这么一番折腾,很快就生龙活虎挺直了,顶端透着娇艳的粉红色,一颗水珠冒出了头,随着他的摆弄滚了下来。
江鉴开发出不甘的喘息,眉头紧皱了起来,这样的表情看在沈默眼中,越发按捺不住。
腹下腾起欲火,将他就近按在流理台上,压住他的手,从后面将他紧紧抱住,继续揉弄着他的下身。
江鉴开的手被按住,裤子也被脱下了一半,失去了先机,他唯一能动的只有臀部,但臀部的扭动更加刺激了沈默的性欲。
双腿被岔开,男人硬是挤进他的双腿之间,一只手揉动他的半边臀瓣。
「这才叫报复!」他咬啮着江鉴开的耳垂,再次重申。
江鉴开气愤不已,想骂他卑鄙,嘴张开,骂声转成了低微的呻吟。
原来沈默的阳具顶在了他的后臀上,竟然不顾他的强烈反抗,直接撞了进去。
那里前不久才被开拓过,周围有些红肿,暴力进入带给江鉴开难以言说的痛感,但更多的是羞耻——
大白天,他赤裸着下体被个男人侵犯,他实在无法接受,试图将被分开的腿夹紧,可惜在男人的压迫下毫无作用。
生殖器在他身下粗暴地抽插,如果说昨晚的做爱还是两情相悦的话,那现在只是单方面的占有。
江鉴开什么都做不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拚命咬紧牙关,克制呻吟声的溢出。
江鉴开的抗拒刺激了沈默的情欲,他原本只是有些恼火,然而当年轻的胴体暴露在他眼前时,什么火气和气恼都抛去了恼火。
他只想要占有这个人,从里到外的完完全全地拥有。
敏感地带被碰触,江鉴开雪白的臀瓣发出颤栗,沈默忍不住伸手抚摸他的腰身和臀瓣。
江鉴开平时都有运动,腰肌柔软而富有弹性,他在压抑呻吟,然而喘息声还是从齿缝间溢了出来。
随着沈默的抽插,年轻的躯体在激烈地晃动,这更刺激了他的欲望,他愈发兴奋了,双手掰开江鉴开的臀部,疯狂地抽插。
在一阵激烈的拍打声后,沈默射精了,热流冲进江鉴开的身体,他不由自主地颤抖。
沈默把生殖器抽离他的体内,靠着他背后微微喘息。
江鉴开也在喘息,沈默迷恋地亲吻他的后背,手探入他的腿间,摸到他仍然挺直的阳具,不由一楞,恍然发现从头至尾享受的只有自己,江鉴开只是在被动接受。
他白晰的身躯仍然俯卧在流理台上,没有挣扎,像是已经放弃了,脊背稍微凹下,随着呼吸轻微起伏。
沈默心头涌起懊恼,重又环抱住他,江鉴似乎是回了神,后肘猛地向后撞过来。
沈默没反抗,任由手肘撞到肋下,只是用力抱紧他,吻着他的耳垂,江鉴开眼角闪过光亮,那是泪珠。
以往不管经历过什么,或是受了多重的伤,江鉴开都没有落泪。
沈默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伤到了他,低声说对不起,又握住他的阳具细心摆弄。
这一次他没有泄愤,而是单纯地讨好,江鉴开却不领情,在他怀里拚命挣扎。
沈默几次被撞到,他置之不理,手伸进江鉴开的睡衣底下,在他乳珠和伤疤之间来回抚摸,另一只手继续套弄着他的阳具,只听着他的呼吸低沉下来,挣扎不像最初那么激烈了。
随着上下撸动,硬物上筋脉贲张,血流在突突窜动,沈默用指尖掐动阳具顶端。
这个小动作刺激到了江鉴开,他的身体颤了颤,呼吸愈发粗重,忽然呻吟流出了嘴边,他泄了。
精液喷薄而出,流了沈默一手,又顺着指间流到大腿上。
沈默没有马上放手,而是继续在阳具上抚摸,直到精液完全射出来,才松开了手。
两人像是打了场仗,一起靠着流理台大口喘息。
许久,沈默先开了口。
「不管你信不信,我不是故意的。」
江鉴开不说话,沈默想说『谁让你先说那种话来气我』,又觉得这么说不是道歉,更像是指责,便改为。
「对不起。」
「放开手。」
清冷声音传来,既不同于他们重逢那夜的惊喜,也不是昨晚翻云覆雨时的呢喃,沈默不由想起很久以前的他。
或许他和以前也不是那么像,要说相似,大概是在江鉴开大开杀戒的时候吧。
他稍微犹豫后,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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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这不是虐心虐身文,攻就凶了这么一次,而且一次就被管过来了,再没敢凶过╮(╯▽╰)╭
第12章 觉醒 12
流理台和地板上都溅了乳白色液体,靡淫而色情,再看江鉴开,他站起来,转过身。
他的睡裤还褪在膝盖上,毛发和大腿根处沾了不少精液,沈默心想幸好他看不到,否则大概……不,他是一定会再杀自己一次。
江鉴开穿上睡裤,脸上的红潮还没退下,声音却已经恢复了理性。
他平静地说:「教官,你不用道歉,这是我欠你的,你做什么都可以。」
他说完,扶着流理台往对面走,沈默忙问:「你去哪?」
「去洗澡。」
他的反应比沈默想像的要冷静的多,声线出奇的平稳,也出奇的冰冷。
这种冷静不合常理,沈默心头涌起不安,上前几步想跟过去,江鉴开忽然转过身来。
「我想一个人,」话音顿了顿,他说:「除非你想再来一炮。」
「不是……我只是……」
「教官,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话题跳跃太快,沈默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江鉴开还在看着他,眼睛定不住焦距,失去了应有的明亮,他突然感到愧疚,不管怎么说,江鉴开会受伤是他造成的。
而他不仅没有补偿那份伤害,还再一次地伤了他。
不见他回应,江鉴开说:「我就是好奇,如果是机密,就算了。」
「不是什么机密。」
为了挽救两人的关系,沈默急忙回答了。
「我去了组织那里查,才知道你在那次任务中也受了重伤,记忆出现断层,没法再拿枪了,只能退役,工作和房子都是上头安排的,所以很好找。」
江鉴开点点头,沈默问:「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江鉴开像是没听到,走进浴室,沈默还想再问,怀表响了。
「看来你们挺忙的,目标出现了。」江鉴开揶揄道。
追捕的时机稍纵即逝,沈默没法再聊下去,说:「你先休息,回头我们慢慢说。」
江鉴开站在原地,听到衣服划过的风声,原本凝聚在四周的冷意消失了,看来沈默已经离开了。
所以他得抓紧时间,在沈默回来之前作出应对。
江鉴开洗了澡,射在体内的精液他用手弄了出来。
后庭有裂伤,从痛感来判断,不是很严重,也可能是性交带来的快感盖过了痛感,影响了正常的判断——
虽然沈默做得很粗暴,不过江鉴开自己也享受到了,所以比起身体上的不适,那种被男人强暴的羞辱感更让他无法释怀。
江鉴开清洗完身体,换了一身休闲衫,下体不适,比较适合穿宽松的衣服。
穿好衣服,他又顺便拿了几件外衣,又从药箱里找到外敷的伤药,和衣服、钱包等东西一股脑的都丢进了旅行包。
手机不知道被沈默放去了哪儿,幸好家里有座机,他用座机打自己的手机,顺着铃声很快就找到了。
最后,他打开了抽屉的暗格,里面放着一支手枪和备用子弹。
这支枪自从他搬进来后就放在这里了,一直没用到,现在拿起来,居然感觉有点手生。
他掂了掂手里的枪,接着熟练地推子弹上枪膛,这些事情闭着眼都可以做得很熟练,所以眼睛看不看得见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把枪插到腰间,随手摸到墨镜戴上,提着旅行包回到客厅。
临走时他犹豫了一下,厨房那边还留着做爱后的痕迹,他想要不要收拾干净再走,不过这个念头只在脑中闪了闪就自行否决了。
沈默随时会回来,如果现在不走,很可能就走不了了,不管是出于哪种心态,暂时他都不想面对这个人。
江鉴开提着旅行包下了楼,出了电梯没走几步,旁边传来门卫老王的招呼声。
「江先生你今天没上班啊?」
从江鉴开搬进这栋公寓,老王就在这儿做了,他很爱聊天,江鉴开跟他还算熟。
他顺着老王的声音走过去,说:「我眼睛要动个小手术,要休息几天。」
「眼睛动手术?没大问题吧?」
江鉴开眼前传过风声,老王晃动手掌查看他的眼睛。
他说:「没事,不过暂时视力会变得很差,我的手机有语音助手,你能帮我调出来吗?在设置那里。」
他把手机递给老王,老王照他说的,从设置选项里找到了语音功能。
他调好后还给江鉴开,说:「现在的手机可真方便啊,有语音提醒,都不用特意看屏幕了。」
「是啊,谢谢。」
江鉴开道谢离开,走出两步,又转过身对老王说:「我要去医院住几天,要是有人来找我,你就说我住院了,有什么事等我出了院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