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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春药

      接手霍九两兄弟的生意后,杜渔将重点放在夜总会。

    火速开了几位爱捞油水,手脚不干净的经理和妈妈桑,又从曾经管理的店挖了一位资深的妈妈桑过来统一管理四间夜总会的小姐。

    这位妈妈桑很有手段,泼辣狠戾。从不得罪客人,客人也不敢随意调戏;手底下管过的小姐没有不服她的,只要她安排,大家都一一听令。

    不是因为其他原因,她足够维护每一位小姐,客人给的小费也不自私收到腰包,常教导刚入门的小姐,做鸡也有做鸡的道义,皮肉生意也是苦差事的,只要你们乖乖听我的话,丁姐绝不会让你们受委屈。

    丁姐,这称呼听起来很有派头,可见过的人都会诧异她岁数竟如此小。

    丁云珍,二十叁岁,凭一己之力做成云川市最盛名的妈妈桑,在一次酒后,杜渔从她胡言乱语中拼凑出她过往的经历。十四岁就被人贩子卖到一间很小的按摩店,当晚就被一位臭烘烘地男人破了处,此后每天要接待七八人,自杀过,逃跑过最后还是无法逃出这个行业。

    她跟自己暗自发誓,做鸡也要做到有人敬仰。

    杜渔从未听她提起过十四岁之前的事,她也许已经忘记,也许不愿提起。

    两个女人第一次见面时一位外地客人不满小姐太被动,男人提着小姐的衣领骂骂咧咧,作势要用酒瓶抽她,杜渔跟着满头大汗的经理冲进包房,就看到丁云珍抄起客人手中的酒瓶往头上砸,没有一点含糊,砸完了还笑嘻嘻地问客人有没有消气,还需不需要她再砸几个?

    吊顶上宇宙球灯闪着五彩斑斓的光忽明忽暗,丁云珍白嫩地脸颊汨汨淌着猩热的血水和冰凉的液体,歪着嘴角没有所谓的模样,杜渔默默在心里为她道了一声酷!

    男人感觉自己下不来台,恼羞成怒指着她:“你算老几?凭什么多管闲事,要管是不是?把这包房内的酒喝光老子今天就算了。”

    云珍点头,笑吟吟:“老板说话可要算数哦。”

    言罢,她扭着小腰挤进卡座沙发一手提起一瓶酒,不管红的白的不歇气的往里灌,那气势简直气吞山河。

    杜渔看够了戏拍拍手示意停下,身后的保安鱼贯进入包房把男人撕扯进小巷毒打。

    两个女人就此相识,但谈不上热络。

    偶尔见面互相点个头,云珍从不像其他妈妈桑那样喜欢拍马屁,杜渔很欣赏她。

    除了那次云珍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强挤进杜渔的休息室,要她陪着喝一杯,碎碎念了一整晚,第二天又变成泼辣的丁云珍。

    这晚,丁云珍一身大红色吊带长裙,蹬着同色细高跟立在办公室里翻看花名录点着各位小姐的名字,严肃地打量这些人的身形,脸蛋,罩杯。再依次安排进哪间包房陪客人。

    杜渔靠在沙发上,两条长腿交叉放在透明方桌,听着云珍孜孜不倦地大声叫小姐们随时记得挺胸抬头。很有大姐大的风范。

    顾经理从门外溜了进来,凑在杜渔跟前耳语:“彤姐和武哥带着一群人在总统套房等你。”

    杜渔让他去推了就说自己正在忙,顾经理为难地挠着后脑勺,嘴角下撇:“武哥说只是让你过去敬一杯酒,他知道你在这里。”

    小渔回想前几天在电脑偷听许彤跟陈谦讲,杨威知道不少陈蜀军早年很私密地事情,这几天会把他拿下。所以许彤还没有睡服杨威?不去床上来到她的底盘搞什么。

    细长的指尖点点唇瓣,她思索几秒缓缓点了点头,让他转告等会儿就过去。

    走近包房,乌烟瘴气,烟雾缭绕。

    男人怀里都抱着小姐,桌面堆着几十瓶各类酒水,昏暗闪烁地灯光下这些人的眼神都很淫糜。

    电子音乐从音响中冲撞着耳膜,杜渔蹙眉。

    一进来,杨威的瞳孔就锁定了她,修长的脖颈下裹着轻薄的黑色中裙至膝盖处,单薄的肩胛骨绷着一字领,黑色的长卷发散乱在身后,细长的高跟鞋称得整个人又禁欲又诱惑,她像一位刚入世的修女。

    男人的兽性不断叫嚣着肏死她。

    许彤警惕地瞪他一眼,让他不要轻举妄动,接着挂起满面笑意招呼杜渔坐下喝一杯。

    杜渔随意挑了桌面的一瓶洋酒,咕咚倒满透明的酒杯:“彤姐,武哥照顾不周。这杯我干了,你们随意。”

    仰头喝下满满一杯咖色酒液,就准备走人。

    许彤立刻上前挽着她的手臂,硬拉着她坐下:“小渔妹妹怎么一点都不待见我们,这就匆匆走了。”

    杜渔不耐地推开她的手,刚站起身一阵晕眩跌坐了回去,一股热气从脚底直窜脑门,许彤不自然的低垂着眼。

    杨武一把扯开许彤坐在杜渔身侧,手掌按在腰间的软肉揉捏,嘴唇冒着热气喷在耳廓:“杜渔,今晚哥哥让你欲死欲仙。”

    男人的气息在这个时刻非常致命,杜渔被刺激得全身发抖,她一把揽过杨威的头假意要亲吻他,另一只手在桌上暗自摸索。

    杨威对于杜渔的主动简直快乐得要发疯,下体极速顶起裤裆,涨得他眼珠凸起,狠狠咬住她软嫩的嘴唇。

    倏然大腿根部被爆裂地痛意席卷,杨威痛吼一身推开杜渔,大腿上深插着一把光滑得小刀,银色的刀面被涌出的鲜血洗刷。

    杜渔被推撞到许彤身上,她咬紧牙关,扯下插着苹果的叉子就往许彤脸上招呼,动作猛捷。两道深深地叉痕交错在许彤脸部,她凄惨地痛呼滚到地面,捂着脸不停打滚。

    所有人都被这场惊变吓得愣住,电子音乐的鼓点越来越激烈,杜渔面露煞意,撑着发软的身体,拉开房门奔出。

    房门随着她的离去缓缓退回原位,房间里传出一声女人的惊叫,又被掩盖。

    药性发作得太快,杜渔害怕自己无力招架做出蠢事,冲进办公室立马锁住房门,又拉了一把凳子抵住门锁。

    做完这一切,她才放松身体软倒在地,高度紧绷地神经和难耐饥渴的身体让她浑身湿漉漉地。嘴里难以自持地呻吟。

    “你......什么情况?”头顶的光亮被一道阴影遮住,男人蹲在她身边迟疑地发问。

    杜渔身子抖了一下,显然被吓到,她迟缓地转过头,望着这张脸眨了眨眼:“你怎么在这里?”

    这张嘴吐出的话不算好话,但她明显没有什么力气,喘着气说出口反而让气氛变得很是暧昧。

    “干爹叫我来跟你谈点事,你这个状态没事吧?”

    他解释着想要把她扶起来,躺在地上这种姿势实在太不雅,擦过她发烫地肌肤蓦然收回手,显而易见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我帮你叫个人进来处理。”

    杜渔抓住他要离去的衣摆,喘了一口气:“方骏,你是不是不行,这都不上?”

    抬身的动作顿了顿,方骏还是挪开她的手站起身,言语冷淡:“你现在脑子不清楚,我也不是趁人之危的人。”

    吃力地撑起身仰望着他,男人衬衣下结实地肌肉,和滚动地喉结,还有那张冷然的脸让方骏此时散发出让她疯狂地荷尔蒙。

    她现在头脑已经不够清醒,只想被眼前的人狠狠贯穿。

    杜渔艰难地站起身,倾身靠近他:“方骏,你今晚特别性感。”

    趁着方骏还在错愕,她伸手搂紧脖子,压唇吻住了他,舌尖挑开方骏的薄唇,试图进入。

    男人湿热的气息笼罩住她,方骏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握住她的肩膀推开:“你别发疯

    ——”

    杜渔没有给他机会继续说话,黏上去再度咬住他的唇瓣,舌头伸进还未紧闭的嘴里,肆意舔舐。

    两手插入裙内扯出奶罩,发硬的乳尖摩擦在男人的逐渐发热的躯体,她抬起方骏的右手按在自己娇嫩的胸口揉抓。

    左手拉下西裤的拉链,指尖伸进去不断刮擦。

    方骏僵硬地从鼻腔发出一声闷哼。

    嘴唇从唇角一点一点下滑到喉结,小巧的舌尖在脖颈处,微微用力的舔弄。

    杜渔简直无所不用其极地施展着调情的手段,让男人的身体不受控地起了浓烈地反应。

    方骏大力捏起她的下巴,眼眸里黑沉沉的:“你别后悔。”

    她挑了一下眉用手滑下两侧的裙带做为回答,直直看着他,眼神里挑衅的意味十足。

    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内裤还假模假式地遮挡着小穴,净白地肌肤在灯下让人感到刺眼。

    方骏后退一步,由上而下用眼神抚摸着这具身体,手缓慢地解开一粒一粒的衬衣扣子。

    杜渔弯下腰,挑起蕾丝内裤边从腿上滑落。

    潮热地气氛被浴火点燃,一触即发。

    男人猛地扛起她丢在沙发上,旋即压下身激烈地封住嘴唇,不断变幻着角度,在嘴里搅弄,两片舌头缠绕在一起吸吮。

    雪白修长地大腿圈住方骏的腰身,肆意勾缠住他。

    胸口处的一只大手包住粉嫩地奶子用力抓揉,指尖在乳尖不断地捏夹,这种强势让她的心脏狂放地跳动。

    “啊......好舒服....”

    方骏听到她破碎地吟叫,两眼发红,手下的力气变得更猛。

    单手解开皮带,左腿卡进腿根轻蹭着穴口,柔软黏湿地舌头在乳头扫过滑向下腹,牙齿配合着舌尖在那里上上下下地打圈轻咬。

    小穴内已经湿润得不用再做任何前戏就可以轻松进入。

    他放开束缚住肉棒得布料,弹打在阴蒂,杜渔乳尖轻颤,牙齿咬住下唇,意乱情迷。

    一根手指插入穴口,指腹嫩肉地死死包裹住,浅浅插了几下抽出来,替换涨成紫红地肉棒,一寸寸插进粉嫩地肉穴。

    “恩......好涨.....慢一点”

    听到杜渔娇媚的喘息,方骏两眼猩红,握住她的腰肢,狠狠挺身顶进深处。

    她十指揪紧,头后仰,腰部悬空,被顶到说不出话来。

    方骏压下她的身体,直挺挺地肉棒在体内不断耸动,媚肉夹得他后脑酥麻。

    大掌狠狠拍打在肉臀,折迭起她的双腿推在胸前,横冲直撞地再度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