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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黑社会里人人都是双面人

      黑社会里人人都是双面人,讲道义的是他们,背叛你的时候却比谁都快。

    解决完最后一个人,方骏浑身上下腻着鲜血,手脚脱力不停颤抖跪伏在地,杜渔早在打斗中透支体力,靠坐在车轮边大口大口地喘气。

    她艰难地站起身从车中摸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寥寥几句陈述大致方向。

    转过头发现方骏像死了一样,瘫在地上不声不响,胸口连起伏的幅度也消失了。

    杜渔蹬下鞋赤脚走过去,没有力气弯腰便直接用脚掌轻踩住胸口确认对方是否还有心跳声。

    方骏没有睁眼,在她脚放上去的顷刻间用手掌紧紧握住脚踝,使劲向后一推。

    杜渔东歪西倒摇晃几下,直直栽倒在地,意识消失前,气若游丝喊了一句:“方骏!”

    陈谦当天晚上召集了帮内一群人,言辞凿凿地说方骏被仇家打伤,再次入院。现在帮内无人挑大梁,希望各位能选一位资历够老的人暂时出面解决,此事警察已插手,恐怕不是那么容易打理。

    几位在帮内很有声誉地老人站出来挺陈谦,一脸义气地讲陈谦是陈老大留存唯一的血脉,我们已经老了,没有那么多精力去打点各处,陈老大对大伙不薄,此时最应该陈谦来坐这个位置。

    有出头鸟,其他人不管服不服气也跟着一呼百应。

    陈谦扶了扶镜框,抱拳面对众人微躬腰表示谢意,站在关二爷面前,点燃叁炷香叩拜。

    仪式就算达成。

    许彤从头到尾没有表示,只是在陈谦向众人承诺今后帮内利益分布的时候,淡漠的神情才有一丝崩裂。

    稍迟些陈谦请大家去一品海仙酒楼吃宵夜,期间觥筹交错。

    许彤趁着陈谦去厕所方便,假意叫林旸向老一辈敬酒,好挣个脸熟。

    陈谦从厕所出来,便看到许彤靠在洗手台搔首弄姿地照镜子。

    她的身材十分丰腴,是一个妥妥地肉弹婊子。总是喜欢穿艳色紧身的裙子,屁股圆翘地形状被布料勾勒得清晰,一颦一笑全是风情,随时散发着女性荷尔蒙地味道。

    他瞥了一眼许彤故意低身露出的白嫩肉奶,便收回目光,伸手抬起水龙头慢慢地搓洗手掌。

    许彤撇撇嘴,带着一阵甜腻的香味靠近他,大腿摩擦着西服裤,眼珠直勾勾地望着镜子里的陈谦。

    “彤姐,你醉了?”陈谦扯过一张纸巾,边擦手边淡淡的问。

    许彤娇哼一声,十指捏着他的手臂贴向柔软地胸口:“你今晚说得可是真的?”

    “你指哪部分?”

    “净跟我装糊涂!”她咬了咬内唇,舌头色情的一晃而过:“利益重新分配的那部分。”

    手指从男人的胸口缓缓滑向小腹,陈谦握住了她的手腕,向前一拉许彤顺势靠近他的怀里。

    陈谦低头看她,鼻尖相对,只要再向前一点就能亲吻到那张艳红地嘴唇上:“想要钱?你能给我什么?”

    被男人强硬的气息包裹住,许彤有些发昏,陈谦垂下眼眸,根根分明的长睫毛在略微深陷的眼眶上轻轻眨动,电力十足。

    她用下身蹭动着男人那包物件,嘴角含笑:“这够不够?”

    陈谦感受了几秒,内心竟升起了不适,这女人太过油腻他连睡的想法都没有,推开她,后撤一步:“我要的东西可不是这个。”

    他捏起许彤的下巴,让她仰视着:“等有真正的筹码再来和我谈。”

    陈谦转身慢悠悠地走了,在转弯的回廊处碰上不知呆了多久的林旸,两人秘而不宣地相视一笑。

    这晚陈谦被敬了很多酒,赤红的醉意浮在脸上。回到别墅已经快要叁点,被几个保镖送到房内,昏昏沉沉趴在床上就开始睡,连衣服都没有换。

    手腕和脚腕被一股束缚感套住,他迷蒙地睁开眼偏头看向窗外,一片黑漆漆的夜色,身旁坐了一个人,烟头明明灭灭,看不清样貌。

    那人察觉到他轻微挣扎的动作,吸烟的手顿了一下,俯下身朝他脸上吐了一口青烟,接着烟头被此人反手夹在手指间,直接摁在陈谦的手腕处,辛辣地灼痛感让他乍然间清醒过来。

    嘴巴被男人的手紧紧捂住,他贴着陈谦的耳朵一字一句说道:“陈谦,再擅自做些蠢事,我会让你全盘皆输。你之所以还存在,是因为你还有价值。”

    他很好意的放开手,想听听陈谦还有什么话,陈谦受痛吸气,有些暴躁,连基本的虚伪都不想维持,破口怒骂:“你他妈的是刘振辉?你算个什么东西?”

    刘振辉反手抽了他一巴掌:“嘴巴放干净点。”

    陈谦用舌头顶顶下颚,哼笑一声,恶意地拉长笑音:“哦~~~~因为杜渔?我上过她几次,骚得不行,要不要我给你传授点经验?”

    男人眼眸越来越暗,身子神经质的抖了一下,又克制住,手掌落在陈谦的脖颈处慢吞吞地揉捏,语气平平:“再多说一句我就掐死你。”

    陈谦被憋得脸色发胀,额角青筋鼓起,眼白布满血丝:“杀了我,你以为你能得到什么?”

    “弟弟,好好回忆一下,哥哥历来要的东西有你什么事情?”陈谦闻言惊眩对上刘振辉的眼珠,他可以肯定这是一双陌生的眼睛,但这种眼神竟与回忆中陈安仁的眼神逐渐重迭。

    可他不是死了吗?

    刘振辉没有给他深思的时间,抽出身后的枕头,死摁在陈谦脸上,直至他晕厥。

    杜渔躺在单人病房还未醒来,推拉的白色窗户留了一丝小缝,夜风鼓动着白纱飞舞,病房的木门从外侧被无声地推开。

    梦里好像被什么人狠咬住了下唇,舌头强势的滑进嘴里用力肆意吮食,骨骼分明的手粗暴地揉弄胸口两团奶子,奶头被力道刮擦得发硬。

    她难受地扭动身子,那人停了几秒,手指滑向双腿间,隔着裤子在穴口处轻轻重重的按压,等到浸湿一点布料,他不客气地褪下她的裤子,两指直挺挺插入私密处,嫩肉像呼吸般一紧一松地不住吸吮着手指,指节不断地在里面抽插旋转,淫糜的水声在病房里显得格格不入,手心里全是她流出的淫水。

    小腹密密麻麻像被蚂蚁啃食,猛烈快速的抽动下,杜渔脚尖紧绷,破碎的喘息,快感阵阵涌动让人上头。

    高潮来临那一刻杜渔忍不住尖叫出来,眼珠在眼皮底下慌乱转了几圈,空濛地睁了眼。

    病房内除了她空无一人,好似刚刚就是一场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