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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乖,姑父疼你

      他竟跪了下来,这皇朝最尊贵的男人,将脑袋埋入她的腿间,用舌尖T1aN着她颤抖的花瓣,他一T1aN,她颤抖得厉害,昨夜被用力侵入处的甬道口,竟是得到了一丝抚慰。

    然而她脸sE惨白,完全不像个进g0ng谢恩的新嫁娘,更像是个被亲人背弃的祭品。

    她洁白的牙齿咬着唇瓣,忍受着那蛇信子一般的舌尖窜入她的T内,完全是出自下意识地反应,她甬道内壁推拒着这入侵之物,就像她成亲前的那日,她也在这里,被这位姑父压在皇后姑母的床里,被他用嘴唇探索了全身。

    想到那一幕如今又在身上重演,她不由得颤抖了娇弱的身T,双手头一次还试图推拒着他的脑袋,“姑父、不成的,不成的,”她还试图拒绝他,拒绝他这个皇朝最至高无上的男人。

    然而,一点用都没有,她的推拒看上去更像是yu迎还拒,双手抵着他的脑袋,更像按着他的脑袋,娇小浑圆的T0NgbU被他的双手捧起,他迫不及待地x1ShUn了起来,就如同婴儿喝N一般,竟是啧啧有声。

    炽热的烫意,烧灼着顾圆,这种亲热的不能为外人说道的举动,她只能忍着,一次次地忍着,即使皇后姑母就在帘子外面,她也只能忍着,景明帝痛快地x1ShUn着,用舌头将那处娇弱肆nVe着,舌尖自甬道入口cH0U了出来,竟带出一丝y糜的汁Ye来。

    随着舌尖的出来,就见着微微张开的粉sE甬道口,又迅速地闭上了,像是拒绝所有的入侵,外面红肿着,清晰地叫景明帝瞧见她接连两夜的苦状,他抬起头,笑看着她,轻轻地拍打着遮掩着羞怯甬道的花瓣,那两瓣花瓣因着被x1ShUn而再度充血起来,更显得红肿不堪,更显得她的楚楚可怜

    他身上的明h龙袍早就脱了,就在她入g0ng的时候,他就脱了,他的身T因等着她的到来而疼肿不已,即使已经找过g0ngnV挞伐过一回,这里还疼痛着叫嚣着不肯罢休。他身T强壮,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尤其是挺起腰来,胯下那根JiNg神抖擞之物,竟是粗得叫人害怕。

    顾圆更是怕得连忙转身就要逃走,裙子的凌乱,让她的逃跑徒留笑话,狼狈地被裙子绊倒,而倒在床里,人也是背过了方向,而身T更是因着即将到来的“惩罚”不自觉地害怕着或者又是激动着,因着这种关系而期待着。

    他m0着她的纤腰,有时候想想不如将她的腰都给折断算了,终究是没忍心,放她出去嫁了人,景明帝眼神深暗地瞧着她,将自己下半身贴近了她的T0NgbU,扶着早就激动不已的龙根,还是微微叹息了一声,“圆儿,别怕,姑父待你好着呢”

    生平还是头一次,他终于入主了她的深内,紧窒的甬道,让他激动不已,最开始,他还能忍着,待她温柔些,到后面,他便忍不住了,  深深地撞着她的腿窝处,还能听见肌肤相撞时的声音,“噗噗”的声音,让他威严的眉眼间染上一丝得意,甚至是舒畅。

    顾圆的双手紧拽着身下的锦被,牙齿SiSi地咬着唇瓣,几乎是咬出血来,又是昨夜一样的经历,昨夜那个是她的公爹,这会儿是她的姑父,两个都是她拒绝不得的人

    又是一记深深的捣入,那力度,那深度,让她控制不住地闷哼了出声,惨白的小脸因着这激动的相缠,不,不是相缠,是景明旁的强迫,而晕红了俏脸,似绽开的桃花般娇YAn

    而x前被衣物包裹的两团软r0U,叫景明帝重重地握住,手掌大张,竟是一手掌握,r0Ucu0着她神魂俱灭,美眸里滴落不知道是快慰还是害怕的泪珠子。

    而这还不够,他将她抱坐了起来,薄唇沿着她纤细的脖颈处细细地吻着,吻着还不够,还轻轻地啃咬起来,似啃得稍重了些,她底下那处又将他咬得更紧,这叫一报还一报,他r0u得她两团软r0U越重,她底下含着更紧些,将他包裹得几乎寸步难行。

    景明帝咬着她的nEnG脸,轻轻地诱哄她道,“住在g0ng里可好”

    顾圆听得分明,还是拽住了一丝理智,摇摇头。

    景明帝怒了,双手拖着她的纤腰,底下竟是往上耸弄了,将她搁在那里,只感觉得到里面嚣张的东西不动了,然而,顾圆也是个固执的,强忍着那种空虚感,就是不应声。

    即使是羞耻,她还是不动,也不答应。

    景明帝面对她的“固执”,还是先软了心,将她的裙摆都弄好,身为这皇朝的惟一主人,他竟然还替她整理衣裙,将她整理得顺顺当当,也将那吓人的物事,自她身T里退了出来,粗长的深紫sEr0U柱,此时还肿胀的吓人,柱身顶端如伞状一般,沾着一GU子晶莹的ShYe,羞得她都没敢瞧上一眼。

    她甚至觉得那东西羞得要命。

    顾圆不想动弹,不知道要怎么办,她亲眼瞧见他将她的亵K收在身上,怎好叫她这般底下空荡荡的起来

    然而将明h龙袍再度穿回去的景明帝竟是将她抱起来,在她惊异的目光下,她俏丽的脸蛋被埋在他x前,皇后寝g0ng里空无一人,似一座无人居住的宅院。

    皇帝的御辇就在外面,景明帝亲自抱着她上了御辇。

    御辇一走,风仪g0ng立即就鲜活了起来,方才不见半点人影的地方,都涌出了人来,显得格外的有生机。

    然而,御辇上的顾圆却觉得痛苦万分,并不觉得能坐御辇是件幸事。

    此刻,御辇周边都被明h的薄纱所遮盖,而她则跨坐在景明帝腿上,被明h的龙袍磨着那处被折磨的娇弱r0U瓣,她甚至都觉得自己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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