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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问讯

      初愈的新肉被指尖扫过,痒意丛生。星然软着身子没力气,只得怒目瞪他。

    却见明景唇边笑意轻浅,目光低暗地瞧她。

    星然瞬间了然他所说的别个法子。长生门的弟子尽是些淫邪法子。

    “你趁火打劫。”星然无力地羞恼道。

    “莫涯熬的药,你吞进的肚,反怪我不是?”明景一句话将她堵得说不出话来。

    手指扫过她的耻丘,白嫩的肉更是细嫩,他舍不得下大力气。她这般轻柔娇嫩,他的手里总握着剑,拿捏不好分寸,总怕碎了。

    “窃走长生门钥匙,已是不可能之事。下万重山,更是不可能。”所以寻回钥匙,更是难于登天,“星然,你这么狠心,不愿帮我?”

    她还是不理他。一副油盐不进的倔强模样,自寻死路般躺在床上,任他揉捏。

    明景掐着力度,指尖轻扫开肉缝,察觉些许粘腻的水意。他用两指将肉唇分开,房内昏暗,他凑近些才看清,那处嫩粉色的穴口莹莹一片水光。

    “春梦?”明景按在蜜穴口,感到她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轻吟,“梦见长生门里的事了么?采补时阴阳交合的事?”

    一根指节插入,甬道温热濡滑,紧致的肉瓣将他吮住,似吸似推。明景听见她低低的泣音,大抵是疼的。

    他将沾满淫液的手指抽出,按在她顶端肉粒。动作轻柔至极,只一下,便见星然睁大眼睛,受惊般瞧他。

    “你不是想当哑巴么?当死人倒是很熟练。”

    明景低笑间双指揪住充血的肉粒,力道不重,她几乎蹬腿。

    不过几下挑拨,她便水液淋漓地喘息,若是再用指甲刮,便该哭叫高潮了。明景单手撑在她颈侧,就着她身下的淫液抚摸泛红的眼眶、她咬破的下唇。

    “你吃了仙丹,受伤再重也会好。只是,你知不知晓药毒三分的道理?”

    手指按进她口中,小舌舔弄不止,明景淡淡道:“敏感成这样,饶是教坊妓子也少有。”

    星然狠狠地咬他一口。

    “我说错了?”

    明景将她翻过身去,星然没力气躲。反而因为他在腰肢流连的手掌叫出声来,“你要做什么……”

    “嗯?猜不到吗?你不是什么都有主意,很聪明?既然你不愿帮我,那我帮你,如何?”

    粘腻暧昧的水声从身下泛开,星然眼前雾蒙蒙的一片,只有纱帏飘浮轻动。分明没有风。

    粗长阳物在她腿间刮蹭,同那日木樨树下一般的快感。并不算难熬,甚至有几分舒服。

    星然正要眯上眼,他忽然离去,本就空虚的身下更是难捱,她用尽所有的力气想起身,却被明景捏了一把腰肢按下。

    双腿被他拉开,身下空飕飕地格外刺激敏感。

    “要进去了。”屁股被拍打的声音很轻。

    要进哪里?之前分明也没越界……

    “你……你……”

    龟头顶上后穴的一刻,似是烈火燎原般将她的想法全数燃尽。炙热滚烫的性器一寸寸顶进体内,酥软的身体感觉不到太多疼痛,只有饱满的胀意无比羞人。

    “莫涯倒是做了件好事。”

    明景将最后一截也插进她穴里,伸手来到她的小腹,过于平坦的那处有微微隆起的弧度。他用力按压,近乎紧窒的快感袭向两人,透明的花液自她前穴流淌。

    她在他手中颤抖不止,哭叫声低哑。

    没了往日灵动清澈,满满都是羞怯难启的欲望,与她泛粉的肩头如出一辙。

    “喜不喜欢?”明景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在往下走。他没等她的答案,极快地抽出,趁她开口呻吟前又极快推回。

    分明进了汤药,骨头都是软的,内里却将他紧紧箍缠。温热的湿滑感显得格外乖顺,怎么弄都是快活的。

    “星然。”明景握住她紧抓床单的手,将手指一根根掰开,交握,身下动作不停,“感觉如何?”

    她趁呻吟的间隙如实回答:“舒服,你好烫,后头也……好烫……”

    一如他所言,她吃下仙丹后,每天都在熬这怪异的身子。

    除了濒死时的寒冷,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明景将她翻过来,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起伏的胸膛上。

    同样起伏不定,火热无比。她不知为何要用手抚摸,挑起他更深重的欲望,身下被撞更加酥麻难堪。

    “都这样了还不说。”

    明景骤然抽出,射在她的小腹上,而后就着汗液淋漓的身体拥她。

    他在舔她发烫的耳垂,水声粘腻糟乱,听不清晰屋外的动静,只听得他道:“再来一次?”

    他分明知晓她那处已经没法再碰了。

    星然实在倦得厉害,“真没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是没了采补的作用,被丢到后山里,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罢了。”

    她将脑袋靠在明景肩头,鼻音酥软:“和那些个被长生门认定再无长进的弟子一样,丢在那处等死。不过我踩着尸骨,趁黑爬下山罢了。”

    这种伤心事说了也是白说。

    他剑术至臻,必是教门内的骄子,定然不屑用采补之法。后山的尸骨,法坛的惨叫,阴风乌云,与他都是不沾边的。“我说了,你也不懂,不信。”星然闭上眼,气呼呼地睡着了。

    明景以唇轻碰她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

    他给她盖上锦被,吹灭火烛,隐于黑暗中几乎听不见:“我怎会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