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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迷欲

      星然自一片迷瘴中苏醒。指尖微痒,灰白色的幼虎崽正舔舐她的血。

    幼虎见星然没死,登时炸毛,开口却是喵喵的嗷叫声。

    “猫咪?”星然想摸,幼虎奔逃入瘴气,转瞬没了踪影。

    星然顺着它的方向走,踩过几具脆裂的白骨。星然倒不怎么害怕,千重国在万重山下,立国前便是成仙路上的最后一道坎。

    这道深深裂谷名叫仙道。传闻走至尽头,便可越过万重山,直入长生门登仙。路上多得是千百年来寻仙不得的无归人。

    瘴气带毒,生人化骨。

    “那假道士下来也是死。他……不应跳下来才是……”星然抬头,绝壁千丈甚是骇人。也就是她自恃服过仙丹,知晓崖壁藤蔓遍布才敢跃下。

    身上褴褛只剩几缕布片,星然抱肩往前。

    行过泥沼,烬土,荒地,旧伤刚好又添新伤。星然饿得头晕眼花,她分明是按着活物的方向走,却不见一点吃食,难道要囚困此地沉眠数年?

    暮色将尽。星然齿关打颤,她抬头望星辨别方向,头顶只有散不开的浓雾。幽幽鬼火自远方燃起,星然揉眼,依稀看见暖黄色的火光。

    破碎的石板路尽头。死寂的废城中,一座古寺仍有光。

    朱漆剥落已久,大殿中只供一尊金身,乃是白日升仙的长玄真人。左手持剑,脚下香油不断,火光微弱恒久。一叠贡饼发硬发黑。星然伸手,收回,再伸手,终究作罢。

    蜷缩在大殿的蒲团上,寒冷愈加,几乎濒死前睁眼,门外有野兽足音靠近。

    仙丹可救她百疾,却救不了她沦为野兽口食的小命。星然见饿狼眼泛绿光,尖爪扑下的一瞬间,一张油纸飘下,还有半块酥油饼。

    殿中的瘴气被剑光荡去。熟悉的香味传来,星然微张着嘴,看面前将剑鞘收回的男人。剑穗的白玉敲在剑鞘上,发出叮咚的脆声,玉质温润无垢,同它主人一般模样。

    “想问什么?”明景回身,将方才当做诱饵的肉饼捡起,塞到星然手中。“马车上见你爱吃,这半块也留给你,怎么,善变得连口味都变?”

    顾不得他的挖苦,星然狼吞虎咽地将饼吃完。手上全是油花,身上没布能擦,舔净时星然才低叫一声,抱住胸口连连后退。

    “挺好看的。”明景一直盯着她的吃相看,含笑点评道:“很可爱。”

    “你下流!你……怎么下来的?”

    一身白锦长衣未沾半点尘灰。犹如剑光流华,方才一瞬间,星然误以为仙人现世。

    “我是修仙人,算天机,通人事,这有何难?”

    “胡说……”星然气的脸颊泛红,冷彻的身体自喉间溢出半口血,她咳嗽道:“别过来!仙丹已经被我吃了,你把我绑回去给皇姐也没用!”

    明景长哦一声,“我下山寻长生门的钥匙,仙丹有何用?那女人说知晓钥匙线索,要我绑你回去交换,我才来寻你。”

    他淡淡嘲讽:“也就尔等俗人,为一粒仙丹斗得国破家衰。当真无趣。”

    “你说的轻巧。”

    “那又如何?”明景走至星然身前,扣住她双肩,与她渐渐迷离的眼眸对视,“你猜猜,这仙丹此时还能救你小命么?”

    星然微睁着眼,眸中水雾凄凄,嗓音越加孱弱:“我怎知道?大抵……能……”

    “错。能救你的,只有我。”明景抚摸她消瘦的脸颊,“长生门的仙丹,多为活人生气,你又接触这死尸迷雾,一路走来,早已体内经脉俱寂,只剩心火紊乱。”

    明景双手往下覆住胸前,她几乎软成一滩水,手感绵软,身体却是冰凉,“我乃长生门弟子,有法救你。”

    来杀她的人说有法救她?

    星然摇头,身体瘫在他怀中,喉中吟哦低哑,“你……你跟踪我一路……”

    偏偏等到这时候才出现告知她!

    星然张嘴咬他,软乎乎的没力气,浅淡齿印也无。口中津液划过他常年握剑的手,明景只觉一阵酥痒。

    “求我救你?”

    “长生门的弟子,定然是什么淫邪法子。”堪堪咬了几口,星然扭动身子想要逃脱,她慌张地感受到一片粘腻。

    自她的双腿间流出,濡湿他素白的长衣,勾勒出他胯下勃起。

    “你凉得冻手,我也不愿救。”

    明景随手取过贡台上的红幡,撕成两段,握住星然的手腕交叠捆覆。身上仅剩的褴褛全数剥落,昏黄烛火中,纤细的身躯白嫩可人,同献祭的纯物无异,明景收了力,生怕弄碎她。

    双手被绑缚身后,星然匍于蒲团,碎发凌乱散在后背、眼前,见到明景往她身后去,腰肢被他握住提起,星然几乎哭叫:“你放开我。”

    “你是我童养媳,早晚有这一天。瞧,你这处都不害羞。”明景柔声安慰,修长的手指自她紧闭的粉色肉缝滑下,水声极轻。

    许是仙丹的关系,她分明瘦的过分,私处却是嫩鼓鼓的白净温软。两指分开盈嫩的贝肉,正汨汨吐水的幽穴窄小,明景伸指按下,引起星然一阵颤栗。

    “别怕。这淫穴分明在吃我。”感到穴口翕合颤动,明景只探入半个指节,就仿佛把她撑裂了。

    内里火热一片,层层媚肉紧紧吮吸覆上,水液顺着手指不断淌下。明景轻轻转动,故意弄出淫糜的水声。

    肉唇中的嫩芽似血珍珠,明景轻捻一下,星然忍不住呻吟。

    他将满是她淫液的手放到她眼前,“我可有说错?身下是不是泛痒难耐,只想穴里有什么东西插进去?”

    方才苍白的脸上已有血色,星然羞红得不住喘息,茫然点头。

    “想要我把肉棒插进去?”明景将手指伸进她殷红口中,搅动道:“插到你穴里?”

    “嗯。”星然舔了他一口。手指腥涩,是她的味道,还有常年握剑的苦涩,淡淡的肉饼香味,还有……可以救她命,若即若离,仿佛追寻不得的味道。

    大抵是欲。

    “想……想要你立刻给我……”星然吐出他的手指,抵着蒲团跪起,面前的男人已然脱下亵裤,火热的性器打在她脸上。

    顶端有透明的咸涩腥气,星然匆忙舔走,还没尝够味,圆润的龟头抵在她唇上滑动。

    她伸舌舔弄,却含不住。

    明景揉她脑袋,口吻严肃近乎命令:“怎不唤我?”

    “唔,给我……”

    “叫夫君。”明景执意不给她,任凭小舌如何追逐,逼地她眼眶全是欲求不得的泪。他被看得心软,默叹:“不会叫人吗?”

    “我……我又不知道你叫什么……”

    星然嘬了一口蟒首,委屈至极地哼:“你又没告诉我。”

    “明景。”他不再强忍住快意,抓着她的脑袋,将火热的性器强塞进她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