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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003重生(慎)

      祖宗出来后抽了几张纸巾,在我已经闭合但仍流泻出男女发泄后混合物的花缝间擦了擦,就把我抱上了床。

    我闭着眼睛,已经乏力得不想睁开眼去观察他的表情变化。

    我听到了床头柜子拉开的声音,他摇了摇我,我才懒懒地掀开了眼皮,见他手里拿着一个开启了的白色半透明的小盒子,里面装着一些白色药片。

    这是什么,我清楚得很。我立马就清醒了过来,从他怀里钻了出来,整个人向床后边挪。

    我从来不知道,这个祖宗竟然还嗑药,貌似还是一种习惯?

    祖宗眯了眯眼,说了句,“给我过来。”

    我还有小姨要养,我还得赚钱还人情!我知道反抗他是不对的,可我还是摇了摇头。

    大概是我向来如一潭死水的眼眸第一次露出了害怕的情绪,祖宗倒是没了刚才那股隐隐的危险逼近,反而是轻轻一哂,向我勾了勾手,“乖,这个吃一两次是不会上瘾的。”

    我重新落入了他的怀抱,我虽然怕他,但我对他总是会有一股莫名的相信。大概是觉得像他这种人,根本不需要扯什么谎话去欺骗一个对他丝毫无半丁点儿威胁、一点利用价值也无的酒家女。换成是别人,那就跟电视里面政法频道里说的一样,说一两次不会上瘾的,那必定就是一次就上了瘾。

    我微微张了嘴,祖宗就捻起了一颗药片送到我的口中,我看到他也吃了一颗,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水灌了一口,放下水杯后,转身扣住了我的后脑勺,唇封住了我的。

    他把他口中的水渡到我的嘴里,药片顺着我的喉管滑落。他像是吻上瘾了一样,依然勾着我的舌头不停地旋舞打转。

    不一会儿,药效就上来了,可我没有感觉到兴奋,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了喉管,浑身开始变得汗津津,心跳异常加快,比我大学体能测试跑完八百米还快上无数倍。我感觉我的世界在天旋地转。

    趁着意识还有点清醒,我在祖宗面前哭了,“混蛋,你给我吃了什么药?”搁在以前,给我十个胆都不敢把骂他的两个字说出来,可我现在怕了,真的怕了,比起祖宗,能让我怕的就是死了。

    祖宗喘得也很厉害,他急急热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脸上,第一次用哄小孩的语气哄着我,但也变得有些语无伦次:“不会有事儿的,我不是在这儿嘛?我要你陪着我,一直陪着我……”

    可我已经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因为慢慢地,我感觉自己像是腾云驾雾飞了起来,变成了别人手中不小心放飞了的氢气球,脑子里空白一片,什么想法都消失了,我感觉面前的人是祖宗,可又感觉他是虚幻的,我世界里的一切都变得虚无缥缈。

    祖宗紧紧地搂住了我,他一个轻微的触碰,我就有了感觉,刚才被擦干的私密处,似乎顷刻间就流出了透明的水液。逐渐攀升的体温、强烈的震感,都让我忍不住死死地扣住了他的头。

    一张五官精致得无可挑剔的俊脸在我面前放大,祖宗与我额头贴着额头,他头一低,便攫住我的唇瓣,舌头直驱长入我的嘴内。

    先是缠着我的舌头打着圈儿,一只大手抓住我左边的胸房,略微粗砺的大拇指指腹不时刮着粉色的乳珠,另一只大手紧抓着我的屁股上的肉肉,抓得有些大力。弄得我被堵住的嘴巴发出了两声不舒服的哼声。

    察觉他的右手放开了我的臀肉,花缝内陡然插入一根修长的手指让我唔了一声,我的身子蓦地一颤,感觉甬道里又一阵潺潺流水不断。

    “小骚货,谁让你流这么多水,谁让的!嗯?”他松开我的嘴巴,示意着某种含义的中指此时精准无误应了它的内涵,开始模仿着男性阳具的动作,在穴儿里头进进出出。

    “啊……啊哈……”我急促的喘息似乎刺激了身上的男人,他一个低头又封住了我的嘴巴,这次他直接含住我的舌头,不停地吸吮着我的舌,发出的“滋滋”声像是要吸干我口中的汁液。

    我迷蒙无力地微微睁眼,映入眼帘中的是他滚动的喉结。

    直到我近乎无法呼吸,他才好心移开了嘬吸,身下放入两根长指的抽动也愈来愈快。

    “啊,啊!”我尖叫着在长指飞速抽插下泄了一次身。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他把亮晶晶沾满了湿液的两根手指塞入我的嘴里,身下一个挺身,早已勃起得胀大的男根直戳还在轻颤不已的私处。

    “哦……”他在我耳边发出一声妖娆性感的长音。

    “嗯……”我的嘴里含着他的手指只能不断哼哼呜呜,被填充得满满的私处不像以往他进来时带着一种难以适应感,泄过一次的地儿早已湿得不成样子,一种极致的舒服让我连脚趾都跟着蜷缩成贝壳儿状。

    “哦……你这欠干的小骚货,这么紧,要把我夹死是不是?”他的手指从我嘴里撤离,窄腰一抬,两只大手抓住两颗松松软软的奶子,提着身下粗长的硬棍儿在我的小穴内开始猛烈地冲刺。

    “啊……好快……好快……”我紧紧地抓住他的双臂,被撞得前后晃荡,嘴里喊着念着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话语。

    “说!是谁在干你?”他在我奶子上用力地一抓。

    “啊……是……是老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混沌一片,我仍清晰地不忘我们之间的身份区别。

    “你这个欠操的小婊子,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这次他是直接抓起我两颗奶子,往两边不同的方向旋拧着。

    乳房的涨痛和身下硕长粗大的硬棍儿顶到花心的刺激教我尖叫得更大声,指甲生生地嵌入他的臂肉都不知道。

    “是……我的男人……我的男人在干我……”我刚说完,本被死拧着的两边乳房就一松。只见一颗黑色的头颅俯在我的胸脯上,趴在我的左胸像婴儿吸奶一样儿啃咬起我的奶子。

    “哦……好舒服……嗯……”我无力地松开死抠着他双臂的手,改由抱紧他头发软硬适中的脑袋。小小奶头被轻啃细咬的快感加促了我的呼吸。

    男人没有顾此失彼,在嘬着我一边粉色小茱萸的同时不忘用他的大手照顾我右边的奶子,时而紧抓时而轻放,两根手指时不时夹弄着小奶头。

    两边的珠粒都在男人以不同方式的照顾下挺立绽放着,这种强烈的快感使得甬道一紧,死死夹住了在我体内驰骋纵横的大东西。

    “啊……”祖宗从我身上抬起头来,一声销魂性感的粗重喘息声从他嘴里逸了出来。

    他一把将我抱起,原本男上女下的姿势变成了侧卧,祖宗把我放在他的胸前,背对着他。

    他一只手抬起我的左脚,在湿润紧致的肉壁内,肉柱子朝上猛地一顶。

    “啊……”

    我尖叫了一声,脑袋下一秒被一只大手扳得转了个方向。

    男人的嘴堵住了我喘个不停的小嘴,我们激烈地交缠热吻着,交换着彼此口中的唾液,银丝不断从我们嘴边流泻而出。

    我感觉又涨又长的硬棍儿在我体内似乎又变大了一个尺寸,他抽插的速度一时间又加快了几个码。

    糜烂的交缠从深夜到天微微亮,从黑夜到白天,他在我的体内不知射了几次,但每一次射完,没多久他又恢复雄风。

    而我也不知自己是身处天堂还是地狱,这种嗑了药之后的疯狂,如果再来一次我一定无法承受。

    射完最后一次,在我们相拥着闭上眼之前,我看到了,祖宗对我露出满足的微微一笑。

    他那张足以祸害人间的脸上有我刚才无法克制自己的激动的划痕,他瘦削有力的肩头上被我咬了好几口,轻则牙印,重则流了血,在空气的氧化下,原本殷红的鲜血变成了黑褐色。他的胸口、脖颈有我嘬出来的吻痕,背后有我看不到的无数抓痕。

    我从来没有一刻觉得这么累过,我盖上了厚重的眼皮,陷入了深如海底的长眠。

    “安秋凉,你他妈不去楼下参加成人礼,没事儿跟着我过来干什么?!”

    我睁开眼,眼前仿若有一片迷雾逐渐散开,我清晰地望见面前熟悉的所有人。祖宗坐在不远处的沙发,像是喝多了,手心朝天盖在脸上,靠着沙发正在休息。一贯在我面前像小绵羊一样柔贴的章西子,却造了反一般,对着我大吼大叫。

    不,她没变,她那双翦水秋瞳里闪烁着的恐惧不是我的错觉,可她又为什么会赤条条地躺在那里?

    我呢?我不是和祖宗彻夜交缠后躺在床上睡觉吗?为什么我现在会出现在包厢内?

    什么成人礼?

    我的18岁成人礼连我自己都忘了过,因为我就是在18岁进了“夜魅”会所,又怎么可能在这种光是一瓶酒就抵了我一条命的贵价地方过生日?

    况且我现在已经20岁,算起来跟了祖宗的时间都有一年半了。

    前方有个名为小梁的头牌正笑意不明地看着我。

    我的头好痛,我抬手往额上一摸,觉得手心有一小片湿濡,一看,竟是斑驳的鲜血。

    我确定我不是在做梦。

    难道,也许只有一种让我从来不信、但此时却不得不信的可能,就是……

    我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