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要说程贝贝现在在哪,她现在的处境可不太好。
她很少出门,没想到今天心血来潮出一趟门就被人带走了。
心头惶惶。
一间茶餐厅的包房内,里面一个面容和蔼的男人正端坐着。
这间茶餐厅离她住的地方不远,因为容尚谦叫过几次这家的外卖,她被两个男人胁迫着进来时看到招牌了。
那两个男人退出去关上门,关门的声音很轻,程贝贝却觉得心脏被一只大手捏紧了,久违的恐惧感让她脊背发凉,手脚都僵硬起来了。
那个和蔼的中年男人正在煮茶,面前的桌上一套茶具,他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茶壶与茶杯几番动作,她看不懂,站在原地站了多久她也不知道,只觉得时间很难熬,直到那男人冲她一扬手,态度很温和地说,“坐,贝贝。”
她才惊觉后背都湿透了,无他,这个男人他在开叔那里见过,每次他来都会有一个小伙伴被送过去,有的会被送回来,有的就再也不见了。最后一次她看到这个男人点了她,开叔看起来有些犹豫,后来再怎么样她就不知道了,因为没几天开叔就死了。
这会听见他说话,她的脚就像被钉在了地上,动也动不了。
她看不到自己的脸色,那男人却能看到,整个人像只随时会逃跑的小兽,双眼圆瞪,瞳孔紧缩,苍白的脸上尽是冷汗,整个包房里只能听见她一个人的呼吸。
“来啊,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鬓角有些花白的男人笑意更温和了。
程贝贝落了坐,拘谨地只坐了不到三分之一,目光闪避,却又死死地定在他附近。
“我听说陈开对你很好。”他递了一杯茶过来。
程贝贝的目光随着茶杯移动,思绪很乱,脑子疯狂运转,想要弄明白他找她是为了什么。
“……是,开叔、开叔他对我很好。”
“乖孩子。”男人的食指在桌子上点了点,“我听说你被一个年轻的警员收养了,怎么样,过得还好吗?”
脊椎的位置痉挛一下,尖锐的痛贯穿全身,程贝贝摒了呼吸,耳边巨大的轰鸣声中是她如雷的心跳。
那男人隐秘一笑,“我知道他,小容队长,是个很有前途的年轻人,他的父亲容振海,说起来还是我的下属,工作能力突出,我很欣赏。”
笃笃笃。
停止了敲击桌子,程贝贝耳边的空鸣消失,视线很艰难地定在他脸上。
“……先生,您、想要我做什么?”
面前的女孩十五岁了,其实已经不太符合他的要求,但她看起来比真实的年纪要小,黝黑的眼珠湿漉漉的,脆弱极了,似乎再做点什么就会碎掉。
她还太年轻,又被人圈养的单纯又无知,分辨不出真假来。
“你可以叫我张叔。”他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
“张叔。”
“乖孩子,过来,坐叔叔这里来。”张叔这才笑了,拍了拍自己的腿。
程贝贝看了一眼,顺从地走过去胆战心惊地坐在他右腿上,并不敢把自己的重量放在他腿上,一脚勉力支着很辛苦的姿势。
“陈开有没有给你什么东西啊?”张叔微眯着眼打量她的神情。
程贝贝微愣,眸子里一片茫然,“什么东西?我不知道……”
“比如,小小的,u盘?或者曾经告诉你的某个地方?”
“……没有。”程贝贝想了一会回答道。
张叔看了她好一会,才伸手一搂,神态温和,“想不起来就算了。”
她整个人歪进他怀里,陌生男人的怀抱,她甚至隐约能闻到一股行将就木的腐臭味。
但她不敢反抗。
男人一手摸进她衣服里,她一直没有内衣,因此他一下子就握住了她的乳,嘴角微勾,“小婊子,不穿内衣就出门,是不是想男人干你了?”
程贝贝微垂着头,身子隐隐颤抖,“不是的。”
男人冷哼一声,捏着她奶头的手用力,程贝贝猛地哆嗦一下,脸更白了,“张叔,求您轻点,会疼呢。”
“骚婊子会疼?”张叔惯来和蔼的脸上一片阴沉,手里攥着女孩柔软的奶子大力揉拧。
“嗯,疼呢。”程贝贝低眉顺眼地承受着。
张叔揉了一会,放开了她,“乖孩子,把衣服都脱了。”
你们要的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