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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噩梦H

      每次她觉得这些人怎么可以那么坏的时候却能发现她们还可以更坏一点。

    人性难以琢磨,恶意似乎没有尽头。

    程贝贝被几人架着往外走,她的眼睛被蒙住了,嘴巴里也塞了毛巾,看不见喊不出,她已经很努力努力的睁眼了眼前却仍是一片黑暗。

    谁能来救她。

    刚刚的挣扎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无数次被推倒又无数次站起来,明明知道自己的行为在她们眼中就是一个笑话,可她仍是不能放弃,咬着牙告诉自己要站起来,似乎松了那一口气,就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似乎是到了外面,透骨的冷风吹得她遍体生寒,厚厚的雪被踩踏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几个女孩都默契地没有再开口说话,似乎是在躲避着什么人行进的速度都快了不少。

    直到进到一处幽静的地方,她被随意地丢在地上,手肘和膝盖磕到地面发出令人牙酸的碰撞声,神经都有一瞬间麻痹。

    可很快,她甚至都来不及缓和一下疼痛,就有人按住了她。

    不同于女孩们的手,抓住她的手更大也更有力量。

    放开我——

    几乎要疯掉,几只手制住了她的手脚,让她连挣扎都不能,压在她身上的身体充满了雄厚粗糙的味道,紊乱的呼吸声令人恐惧。

    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喊不出,连挣扎都做不到,这样无能无力的境地更让人崩溃。

    衣服被七手八脚地扯开,动作急切且没有章法,身体裸露出来,胸前的柔软被两只大手捏住,力道没有分寸,她觉得自己的胸部都要被人捏坏了。

    “奶子、奶子可真白,又白又大……”

    “操,奶头是粉色的……”

    “果然是出来卖的,一摸奶头就硬了,真贱!”

    一边奶子被人吃进嘴里,大口吮吸吞咽,牙齿咬住乳尖揪扯啮咬着,甚至像吃着什么好吃的东西一般咀嚼着,湿黏恶心的液体留在上面。

    另一边的奶子被人来回揉搓抓捏着,奶肉从指缝里溢出来,用力一点就留下来醒目的痕迹。

    不知道什么时候下面也被脱光了,被人迫不及待地分开两腿,几只手摸到她腿间粉嫩的花苞,手指粗鲁地顺着洞穴口顶进去,似乎慢一步就要被别的人抢了先。

    “她下面没有毛,是天生的还是自己剃了?”

    有人仔细地摸了摸她的花户,很柔软很细腻,摸不到一丁点粗硬的痕迹,“估计是天生的,剃了的还会长出来,能摸出来毛茬,她没有的。”

    “我听说这种逼叫白虎,很骚的,要很多男人才能满足。”

    “这逼长得真好,里面又湿又软,还咬得紧,好久没吃男人的鸡巴了吧?”

    “妈的,不是很骚吗?怎么还不出水?”

    “反正插着插着也会流水,让我先来。”

    插在她穴儿里的手指抽出去,很快就换上更一根更粗大些的东西,圆头在她的穴口磨蹭几下就毫不留情地顶进去,捅开紧窄润泽的花道,撞到深处,接着就大力地插干起来。

    年轻的身体总是精力充沛,一个射了很快另一个接替着补上去,粘稠的液体尽数射在她体内,不知道有几个人,不知道被射了多少次,只觉得下体又麻又痛,胀的厉害,硬热的棍状物还在她穴儿里操干,肚子里满满的液体一晃一晃的感觉下一刻就要破掉。

    就算再不情愿,身体却也从这之中得到了快感。

    而这样的认知让她感到绝望。

    活着太痛了啊,然然。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些人满足过后似乎陆陆续续离开了,周围渐渐安静下来,只有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男孩急促的喘息和呻吟,当他最后在她体内爆发之后程贝贝被他抱在了怀里。

    “程贝贝……”少年人因为激情而沙哑的嗓音很兴奋。

    他小心翼翼地取出塞在她嘴里的毛巾,被塞的时间太久她一时间还合不上嘴,下颌酸痛的厉害,被这个少年轻轻按揉着下巴。

    “程贝贝。”他又在喊她。

    取下蒙住她眼睛的布的时候才发现她一直都睁着眼,眼眶通红,眼里充满了血丝,一双黑峻峻的瞳孔死气沉沉,似是湮灭了最后一点光亮。

    程贝贝终于回了神,抬手恶狠狠地将他推开,“滚!”

    那少年猝不及防被她推到一边,本来坐在他怀里的程贝贝也歪倒在地,他急着去扶,再次被毫不留情地拂开了。

    “我还两个星期就能回家了,到时候我来接你!”

    闻言程贝贝恶心得快要吐了,浑身都在疼,也分不出哪里更疼,她借着这疼痛的力量站起来,腿间的液体淅淅沥沥地往下淌,她膝盖一弯又强自站直了。

    那少年还在说,“我很喜欢你,你第一天来的时候我就看见你了,哦哦我叫蔡唤,你再等我两个星期,我……”

    程贝贝控制着自己的手脚忍着不去想杀了他,姗姗曾跟她说过杀人是犯法的,监狱是个很可怕的地方,可怕一万倍,她好不容易出来了,好不容易到今天这一步,只要再忍一忍,再忍一忍……

    身上一片狼藉,她不敢细看,匆匆擦了两下忍着疼把衣服穿上。

    外面天已经黑了,黑的看不见一点灯光,似乎这里是被人遗忘的地方。

    “一会查寝的阿姨要来了。”

    还喋喋不休的少年住了嘴,穿了衣服很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