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墙(高h)
刚刚高潮后的穴口吐露着汩汩蜜液,被手指猛插的微微泛着鲜艳的红色,男人眸中欲火愈发翻涌。
当炙热的巨大贴上娇嫩的小穴,微微张开的穴口吸允着龟头,段铭轩终于按捺不住,下身挺动,就将龟头喂进了娇嫩的小穴。
“啊——!疼疼疼——!”高潮后的小穴依旧紧致才进入了龟头,穴肉就一拥而上,紧密包裹着的龟头只能停下向内征服的步伐。
段铭轩忍得辛苦,低头亲吻苏沫眼旁的泪水,低声诱哄着:“乖,放松,把肉棒全吃下去,嗯~”尾音缠绵魅惑,让她本就春情满满的桃腮越发粉嫩,她陪伴在他身边三年,从未见过高冷的段铭轩发起情来竟是如此勾人模样。
“唔……”麻麻的胀痛感打断了苏沫的神游,她不禁踢蹬着双腿,却被段铭轩紧紧固定在胯下,体内的肉棒又开始坚定的深入,秀眉不受控的微皱,“太大了……胀……”
看着身下小人难忍巨大的呜咽求饶,段铭轩无奈的笑笑,刚才发现小家伙走神的气恼也全消了,宠溺的衔吮着甜美的唇瓣,指尖落在花瓣间,寻到翘立着的花核,时而拨弄捻转,时而揉捏按压,挑逗的苏沫眸色迷离,娇喘嘘嘘。
正当苏沫沉浸在麻麻痒痒的刺激中,段铭轩趁机下身一挺,双手握住纤细的腰肢猛地向下一沉,粗大的肉棒破开层层嫩肉的桎梏,一举干到了花心。
“唔啊——”破处的疼痛让苏沫几乎失声,圆润的指尖在段铭轩的脊背划过一条条暧昧的红痕。
“乖木耳,真棒,吃下去,马上就会不疼了,嗯~”男人清冷的眉心皱起,隐忍着一股一股快感的冲袭,心疼的轻吻身下小人紧蹙的秀眉,颤抖的眼翳,最后含住微微泛白的粉唇,细长的手指在费力吞咽下粗大肉棒的穴口轻揉抚慰。
另一手在娇嫩的玉乳间流连一番,转而下移,原本平坦的小腹中央鼓起,覆上去可以感受到体内肉棒的火热。
苏沫在疼痛过后,被体内难耐的情潮折磨的难耐,此时段铭轩的轻抚更是让她受不了刺激挣扎起来,小屁股扭动着,想要逃脱大肉棒的欺压。
“哇啊——”经受如此撩拨,段铭轩终于忍耐不了,抱着扭动的娇躯开始猛烈的抽插。
“木耳~木耳~”低沉暗哑的声线在墨般浓郁漆黑的夜绵延,段铭轩覆在因猛烈的撞击而上下抖动的娇躯上,厮磨着细嫩的耳垂,语音里是藏不住的笑意,“小淫娃,就这么忍不住,自己动开了。”
“唔啊……不要……不要说啊……”刚经人事的少女红着双眼在肉棒的快速捣干中细碎着求饶。
“好,好,好,我不说了”男人拨弄着玉乳上的红梅,下身操干的频率却依旧凶狠。
“那我专心喂饱我的乖木耳,好不好,操进木耳的小子宫,射好多精水喂给你吃,嗯~好不好”下身的火热一下一下碾过娇嫩的花心,每次浅浅的抽出都带着外翻的嫩肉,当肉棒深深插入时,又推搡着挤压按摩着粗大的炙热。
“不要……唔……轩轩……我……不要……射里面啊……”即使快感刺激的苏沫迷迷糊糊的,可她也清楚他这句荤话的含义,她不可以,她还要出国念书呢。
她开始不停的挣扎,可是她正被粗大的肉棒狠狠操着,段铭轩还一直固定着她的纤腰,花穴在他胯下快速吞吐着肉棒,她只能被欺负的呜咽,“坏……呜呜……欺负我……啊”
果然说,眼泪是女人对付男人最好的武器之一。绕是高冷孤傲的段铭轩也没有办法硬逼哭泣的苏沫,只能将清冷的声色放柔,低哄着:“好,乖,我射木耳外头,好不好”但即使是在哄人,段某人也没有减轻操干的力度。
苏沫被他温热的气息包绕着,原本的粉面桃腮更加涨红,就这样也好,她抱着段铭轩精瘦的臂膀,靠近他的颈窝,贪婪的喘息着,最后一次的主动换一次温存,从此,再也不对他给的一切抱任何期待。
段铭轩自然没有注意她的异常,反而欣喜她的靠近,连续几个月的疏远,他终于得偿所愿,即使是意外,也叫人欢喜。
撞击越发凶猛,苏沫终于在男人摸上花瓣中挺翘的硬核时,抽搐呜咽着攀上高潮,滑嫩的肉壁紧箍着炙热的肉棒,密液喷涌,湿热了龟头,浇灌着马眼,紧致的快感刺激着男人握紧细腰,一下一下更加快速的重击碾磨花心。
几百下后,电流般的快感从下身袭来,男人隐忍着在紧要关头抽出肉棒。
炙烫的热液喷洒在红肿娇嫩的花瓣,平坦细滑的小腹,有的甚至沾溅到娇俏白嫩的玉乳。
眼前的场景诱惑着段铭轩抱起苏沫高潮后无力的娇躯,伸出舌头,将白嫩的玉乳含进嘴里吃的啧啧作响,才刚下去的欲火再一次高涨,苏沫娇喘着,腹部被鼓胀的炙热抵住,内心不禁内流满面,虽说是她要主动,可也不能这么玩啊。
“唔……别……不要再插……啊”娇小的苏沫被男人抱在怀里,噗嗤一声,肉棒又在体内作祟。
“胀……”苏沫小兽般呜咽着求饶,却还是被男人诱哄着插了又插,直到男人心满意足,抱着清洗干净后,苏沫才被段铭轩禁锢在怀里沉沉的睡去。
隔日清晨,苏沫呆呆地望着段铭轩俊秀的面容,最后仍是咬牙独自离开套房,只给段铭轩留下一张纸条,没有任何重物压着,微翘的薄纸,不需要风,只要一个轻微的气浪就可以飘到难以被人发觉的暗角,娟秀的字体,一笔一划却透着主人的决绝。
“南墙我不撞了,后会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