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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见

      赵衡是真的不行了!

    这些年,他把精力都挥霍在了外面的逍遥窟里,曾经一炷香的战力,如今剩的怕是半盏茶的功夫都没有。

    孙羌笛躺在床沿边,耳边尽是男人粗重的呼吸声,湿润的小穴还微张着口,留着男人刚刚流下的粘液。

    好不舒服!

    也好不尽心!

    她有些想念,他们刚成亲那会,相公年轻有力的肉体,在她身上挥洒汗水的日子。

    那会,她才刚及笄,稚嫩的身子就那样被送上艳红的喜床上,被男人强健有力的身躯,压迫在身下,尽情的蹂躏绽放,粉嫩的穴口屡次被肏翻了开来,红肿一片,走路都在哆嗦。

    新婚燕尔,孙羌笛几乎是在床上度过,直到半年后,才有所适应。

    可那时,夫君赵衡也有了新欢,看上了羌笛的陪嫁丫鬟,留宿在了侧屋。

    羌笛自小受得就是贤妻式的教育,也没一哭二闹三上吊,很自觉的给了那丫鬟个名分。

    孙家算是书香门第出身,到了孙老爷这辈,才因仕途无望,辞官来泉州做了海商。

    这主母之道,内院之事,羌笛从小就清楚,进赵家五年,家中事物打理的都井然有序,妾室通房也还算融洽。

    再说这当家官人赵衡,虽说花心,却也不滥情,没做过出格的事,不像那米商魏家,宠妻灭妾出了名。

    只是在外的精力透支,导致近年床事上的不足,夫妻间越发没了情趣。

    孙羌笛暗自叹了叹气,夹着腿,起身下了床。

    夜深人静,嬷嬷也已熟睡。

    羌笛穿了外衣,悄然走出了院子,进了偏僻的后屋。

    她小心翼翼关了门,仰躺在了木板床上,手迫不及待的伸入内穴。

    一路上,赵衡流下的精液低落了不少,大部分已经干涸在了大腿根部。

    可穴口还是湿漉漉一片,欲求不满的身体,正大面积的留着淫液。

    “啊...恩...”她尽情的呻吟着,不用再顾及他人。

    夫君不在,更无下人。

    这个屋子,是她一人的天地。

    不知何时,她迷恋上了这里,时不时来此处纾解一番。

    内衬完全被剥开,手指捏着阴蒂和乳头,学着赵衡平时的动作,左右揉捏。

    被自己弄得又红又硬,身子越发的空虚。

    羌笛凌乱着发,趴在床上,从枕头下拿了早已藏好的玉石角具,像着含真人阳物一样,将它含入口中,手下也仿着物件抽插起来。

    口水,淫液,上下两口的直流。羌笛张着口,全身涣散,倒在床上,任着情欲驱使,随意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近乎含了十来会,角具上全是自己的口水,骚穴口也流的水花四溅,合都合不拢,她抽出手指,往角具上磨了磨,向自己骚穴插去。

    这玩意完全按照她的尺寸所定制,插了近乎千次,很顺利就入了最深处。

    玉指的玩意,比她官人年盛时还硬上数十倍。

    羌笛爽的叫起,一些平时在赵衡面前都说不出来的骚话,都说了出来。

    她幻想着那话本的奇事,那些不入流,甚至不敢想过的事情,自插着喊着:“哥哥入我!”

    “公公入我!”

    反正她无兄,赵衡的爹也早在她嫁入前就已去世,她随意叫喊,肆无忌惮的臆想。

    这是她的天地,她想如何便如何。

    孙羌笛狂妄的想着,直到一声巨响,柜门突然开启,惊得她瞬间回到现实。

    只见斜对处,那巨大的柜衣里,竟是一青年。

    他衣着粗布麻衣,裤子退了一半,露着黝黑健硕的大腿,和笔直硬挺的大屌。

    大屌物,比起赵衡怕是大了二倍,竟还是粉嫩的颜色,挺在黑壮的大腿处,像是树干生长开来的蘑菇。

    大,却粉。

    孙羌笛完全被这屌物吸引,忘却了角具还在自己蜜穴深处,向着青年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