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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媳妇不甘平凡韩二叔心起歹念

      以前的日子都是怎麽过的?温柔躺在床上胡乱想着。

    装什麽矜持,装什麽害羞,谁不喜欢淫荡,谁不喜欢风骚!早干什麽去了?

    以前一直在幻想的酣畅淋漓的性爱,如今成了真,才知道真枪实刀的干比乱七八糟的想舒服了不知道多少倍。

    温柔低头看着自己一身青红交加的印子,狼狈不堪的下体和已经合不拢的双腿,心中不由自主的感叹:这具身体就合该就是给男人玩弄的啊!

    天生尤物,草不烂,无论被怎麽淩虐都能享受到乐趣,真是……太适合自己了!

    “笑什麽呢?”身旁的男人问道。

    “啊!”温柔惊觉自己不小心笑出了声,低声解释道:“我是想到柔儿以後就是哥哥的人了,高兴呢。”温柔叫了一晚,此时声音低哑疲惫,韩石听着心都要化了,搂着温柔揉了揉她下体,问道:“还疼吗?”

    温柔犹豫一下,老实的点了点头道:“哥哥以後不要折腾人家这麽久,柔儿要被玩坏了。”

    韩石连忙说道:“我……我第一次没忍住,以後不会了。”

    两人调笑几句,温柔满意地缩在他怀里,补眠去了。

    男人事後的承诺就和放屁一样,这个道理适用于古今中外每一个男人。

    韩石头人高马大,精力旺盛,尝到了有媳妇儿的乐趣,且媳妇儿还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哪里能控制得住自己。

    那一夜後,温柔两天没有下床,褥子上全是大片大片的红白污渍,韩石下山买了新的褥子,并且难得聪明的多买了几条床单。前两日许是被褥子上的血迹吓到了,韩石晚上并没强要温柔,只是抱着她,把玩她的胸,用身体磨蹭,温柔看不过去,用手帮着解决了几次。

    第三日,温柔身体养好了,受不了韩石撩拨,主动岔开双腿,抓着韩石的男根往自己身体里塞。韩石憋了两天,又一次将她折磨了一晚,最後还是她哭着求韩石胯下留情不要再干了。

    这一次温柔没有受伤,虽然仍是进入困难,但好歹没有流血,大概被操出来了吧。

    真是天生淫荡,温柔自嘲般想到。

    白日韩石采药打猎,温柔学习煮饭洗衣,夜晚两人便早早脱了衣服搂在一起,两人如鱼得水,房事和谐无比。可如此十多天以後,饶是温柔再怎麽淫荡纵欲也受不了了。韩石像是不会腻不会累似的,夜夜索取,且次次射精三次以上,温柔每晚都被他折腾到神志不清。

    她有点怕了,虽然和他做爱确实非常快活,但韩石的男根太大,她担心自己每天被那麽大的东西插,早晚会被玩松了。

    这一日午后,温柔牵着韩石的手在山里散步玩耍,两人走累了,韩石就坐在一棵歪脖子老树根上,温柔靠在他怀里玩着几根藤枝。

    “哥哥,你对未来有何打算?”温柔边玩边问道。

    “干活攒钱盖房子,让你过好日子!”韩石搂着妻子坚定的说道:“等我几年,我一定让你穿上云锦阁的裙子。”

    温柔放下藤枝,转身说道:“我自然相信哥哥,可打猎采药能赚几个钱啊,你只想一辈子当个庄稼户吗?”

    “可我啥都不会,就力气大。”

    “哥哥,你可以什麽都不会,但是不能什麽都不想。”温柔说道:“赵家庄只是个穷乡僻壤的野庄子,在这里能有什麽出路。”

    “你的意思是?”韩石愣愣问道。

    “我们先去远处大镇子上,你找个商铺码头的活先干着,等攒够钱再做点小生意。我可以画扇子去卖,你可以做药材生意,你采了这麽多年药,药铺生意一定能做起来”温柔憧憬地说道。

    韩石摇头,反驳道:“镇子上无亲无故,到了那里也没处落脚,况且,我二叔还在这里,他老人家年纪大了,我怎麽能丢下他不管。”

    他想了想又说道:“药材生意都是官府批准的,哪里是我们这等人能做的。”

    温柔听他这话就来气,古人的阶级思想真是根深蒂固。

    温柔是现代的富家小姐,长这麽大还没有什麽是她不敢做又做不了的!

    如今她穿越成了一个傻丫头,和这个庄稼汉子成了夫妻,其实内心里并没有多委屈,毕竟她看男人并不是按照古代的阶级标准,而是按照现代的看脸标准,韩石身高190以上,肌肉强健,相貌英俊,还心细活好,让她很快活。

    可韩石这句话突然点醒了她,即便将来赚够了钱,住上了好房子,跟着这个男人,她都只能成爲社会的底层人。

    不可以!

    怎麽可以!

    粗茶淡饭小茅屋的日子过一阵还可以,过个一年两年,估计她就成爲人老珠黄成爲蹧老婆子了。温柔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离开这里!

    无论将来如何,此时她都必须先走出第一步,说服韩石。

    温柔坐在韩石的腿上,赌气般说道:“缩在这麽个荒山野地里坟圈子里能有什么未来,哥哥竟骗我!我不要住在荒山上,每天与坟包爲邻,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韩石心中亏欠,搂紧了怀中人,说道:“我幼时就失去双亲,是叔叔将我拉扯长大,家中房子被恶霸烧毁,叔叔连夜带我逃命到赵家村,赵家对下人恶毒至极,叔叔怕我吃苦自己一个人去做了赵家家奴,经常被打被罚日子过得十分辛苦,我若不在,他……他老人家要怎麽办呢?”

    他说的动容,顿了一下,声音略带颤抖地接着说道:“我虽然不能有了媳妇就丢了叔叔,可柔儿你信我,我一定能给你盖一个带院子的房子,这辈子都会对你好,决不让你吃苦。”

    韩石这个人若说他不善言辞,关键时刻他却句句都能说中要害,说虽不多,却难得诚恳动人。即便此时,说的明明不是甜言蜜语,可温柔却听得出来男人话中重于千斤的承诺。

    寥寥数语,再一次让温柔咽下心中的反驳,不忍心再逼迫。

    温柔转过身,轻吻韩石的唇,轻声道:“哥哥爲人磊落,至孝至纯,柔儿跟了你会有福的。”

    韩石收紧双臂:“柔儿,你真的这样想?”

    温柔:“当然,夫妻间贵在坦诚,彼此信任,柔儿什麽时候骗过哥哥。”

    韩石难掩心中激动,看着怀里娇俏的小妻子,只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她是那花中的精灵,是那天上的仙女儿,是老天爷赏赐给他的礼物!他压抑不住对怀中人的喜爱,恨不得将人柔进身体里,完完整整的占有她!贯穿她!看她爲自己哭爲自己笑爲自己媚态百出呻吟不断!

    温柔感受到男人的情动,双手环上男人的肩,轻声唤了一声“哥哥……”

    换来了男人疯狂的吻,和一双粗重的手划向了自己的臀部……

    温柔跨坐在韩石腿上,衣襟敞开,裙子被高高撩起,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两腿之间,致使男人的粗壮插的前所未有的深。

    ……

    “啊……哥哥,我是不是要坏掉了啊啊啊啊啊啊……”

    韩石吻着温柔的脸颊,声音低哑地说道:“我的柔儿,特别耐操,不会坏。”

    “啊………………”

    突如其来的骚话,让温柔整个人都颤抖了,她仰着头,感受男人粗重的喘息、宽厚的手掌和夹杂着药材香的汗味……下体阵阵紧缩,她高潮了。

    待高潮过后,男人在她耳边说了什麽,引来女人一阵娇笑,老树根上两具身体忘情的交缠在一起,又剧烈晃动起来,斑驳的阳光透过遮天蔽日的树荫洒在他们身上,微风拂过,盛夏的山林里,溢出阵阵淫叫,山里的动物们听了,怕也会羞红了脸。

    让温柔没想到的是,韩石虽然拒绝了离开这里的提议,却将她的话听进去了。

    几日之後,韩石经人介绍,去更远的陶家庄里做小工。陶家庄盛産陶瓷,周围百里的富庶人家的陶器大多産自陶家庄。因制作工艺乃是不传之秘,陶家庄一向不召外村人,这次接到一个大单,时间紧迫,才拜托熟人介绍几个话不多又老实可靠的人进庄子打下手。

    韩石便是得了这个机会。

    夜晚,韩石边平复呼吸边对温柔说了这个事儿,汗水淋淋的温柔,躺在他身上,有气无力地问道:“那我怎麽办?”

    “我只去两日。”

    “两日?”

    “嗯,他们按时辰算工钱,我合计做两日短工,赚到钱再买些小玩意儿回来贩卖,赵家庄里孩童多,应该不会亏本。”

    “你现在也想着做生意了?”温柔笑道。

    “我哪会做什麽生意。”韩石对别人的夸赞很不习惯,说道:“他们本希望找能长久住在那边的人,可我离不了你,是我二叔求了好久才让他们算上我。”

    “看来你二叔对你真挺好的。”温柔皱眉说道。

    她对那个要和自己侄子一起玩女人的猥琐老头子没什么好印象,她还记得那人临走时,看她的眼神,总觉得事情不会如此简单。

    果然,温柔的预感在韩石走的第一天晚上就得到了应验。

    韩石临走时,爲茅屋的门窗都上了新锁,屋子周围放了捕兽夹子,虽只有两日,可他十分不放心温柔一人住在荒山上,可转念一想,还不是自己没出息才让娘子受苦,于是咬着牙走了。韩石走後,温柔拿着篮子进山中采野菜,她采的野菜有一大半都是不能吃的,不过是消磨消磨时间而已。

    日落时分,等她回到小屋时,发现门锁被打开了,走进屋去,那张两人大战过无数次的小炕上正躺着一个人。

    “二叔好!”温柔下意识後退半步,勉强招呼道。

    “哟,侄媳妇回来啦。”韩二叔翘着二郎腿,靠着被子,目光赤裸地打量温柔,笑道:“采菜去了?唉,我就说石头那小子忒不会疼人,放着这麽个娇嫩的妻子在家里,自己跑什麽狗屁庄子。万一出点儿事儿,十天半个月都回不来。”

    “呵呵”温柔干笑:“二叔说笑了,这深山野林里能有什麽事儿。”

    “正是深山野林才容易出事儿,财狼夜豹专咬你这种小美人。”韩二叔的目光似乎已经将温柔扒光,温柔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问道:“二叔今日来是有什麽事儿吩咐吗?”

    “不是怕你害怕嘛,石头临走时求我来陪陪你。”韩二叔坐起身,拍了拍炕沿边,说道:“小娘子过来坐,让二叔好好看看你。”

    温柔想转身逃走,又怕激怒男人,尽力维持着脸上的笑意说道:“我刚摘了新鲜的野菜,先去给二叔准备晚饭,有什麽话等咱们吃了饭再说吧。”说罢就要转身离去,谁知刚迈出一步,就被拦腰抱住。

    “小娘子不急,等咱们先办了正事儿再吃!”韩二叔垂涎美人多日,还哪有空心吃什麽饭,早已顾不得脸面,心急火燎地欲将人吃干抹净。

    菜篮子滚到地上,野菜撒了满地,温柔挣紮不过,只得被韩二叔扛起来扔到了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