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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人称】家庭教师-试探,伪装,情欲难逃浴室插穴

      他跟你走进房间,亦步亦趋,看得出右腿不是很方便,短短的距离他走的磕磕碰碰。

    缠绕的郁燥在脑海转过一圈,倦成叹息。你最终走过去扶住了他,接住了他刻意放大的软弱。冰凉的湿意黏在指尖,陌生人的气息侵入了你自己蜗居的小空间,你扶在他肩头的手僵硬了一瞬,好在也不是不能适应。

    一个陌生人。

    他湿透了,靠坐在布艺沙发边。下午将他衬得神采奕奕的衬衫如今半湿半透地黏在他的肌肤上,透出些玉石般的莹润色泽。让一个腿脚不方便的人拘谨地蜷缩在你沙发边,无论怎样看都好似在控诉你的冷漠之极。

    “坐吧。”你去厨房倒了些热水,放在沙发前的小木桌上。

    他握着衣摆,手指阻隔了一些水珠,仍有不少穿过指隙,在地板湮出圆圆的水痕。安宴怔然地叹了一口气,艰难地将自己挪到沙发上。

    “怎么了,不是恢复了吗?”

    “不是完全…下雨天就有点…”你观察他,他低着头,仿佛那冒着热气的水杯是什么奇异之物一般,令他舍不得挪开眼睛。

    “不找人来接你?司机或者管家?”你停在原地,并不靠近。你回想起当时富丽堂皇又麻烦的别墅。

    眼前的人应当不至于到如此境地,只身一人可怜巴巴地窝在你家门口。

    衬衫太过薄,安宴背脊上瞬间绷紧的弧度那样明显。你的指尖上仿佛还残余着青年身体上的触感。

    他的嗓音艰涩,“我爸爸,三年前出车祸……”不知道是因为寒冷,他的话语都呛成咳嗽,喑哑着,一声又一声。未尽的解释你听懂了,追问便显得过分。

    时过境迁的感慨在你胸膛转过一圈。

    “刚刚突然之间……我也不知道,能找谁了。”他终于仰起头看你,眼尾是咳嗽带出的泪,烟雨朦胧一般缀着那双清亮的眼珠,“见到老师,我好开心。”他的唇在说完那两句话后就紧紧抿在了一起,逃开了你的窥视,仿佛为了缓解心里的焦虑一般,抓起桌上的杯子就凑近唇边倒。

    “咳…”水你接得烫,被烫到的安宴想吐舌又不敢,柔软的一点红在唇隙若隐若现。

    落魄的旧人,你承认该是他的好样貌勾起了你尚存的一些怜惜。多余的防备心被你拨开,余下的便只剩下纯然的狩猎般的跃跃欲试,你凑近他捏起他的下巴端详了一下。

    “不严重。”

    “你现在是没地方住了?”

    “老师能帮我吗?”

    你不作答,转身从卧室里摸出不知哪一任男友余下的一套睡衣,扔给了盯着你的安宴。

    “先去洗个澡换掉湿衣服吧。”

    “谢谢老师。”余光里他的五指攥在睡衣上,指节的线条优美。

    或许提出建议时,你应该想到某些心照不宣的暧昧。

    浴室不算远,拧着眉像是在忍痛的安宴让你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大半个男人的重量瘫在你的肩头,似有若无的呼吸打在脖颈,滚烫急促,你侧过头看他,发觉你眼光的安宴抿唇,唇角折出一点不好意思的笑。

    是敏感过了头,还是有意?你漫不经心地想。

    公寓选的小,浴室也不是多大的空间,偏偏你任性地装修塞进一个浴缸,而安宴被你按坐浴缸边。

    “自己能洗吧?”

    “不能的话……老师帮我吗?”他借着你的手臂倚在墙边,雨后的潮气在他身上一层层氤氲,你猜自己该听出他藏在嗓音的意味了。

    明亮的白炽灯下,青年人湿嗒嗒的半透衬衫和沙哑的语调。像是体液在他身上的恶意涂抹。

    一而再,再而三。

    促狭一笑,你俯下身,在安宴的目光中愈发靠近,左手轻巧地搭上他的肩,右手拧开了水龙头。

    温热的水渐渐浸满小半个浴缸底,掌心下的肩颈带了一丝僵硬,安宴偏过头,唇线带着一丝凉,试探一般冰过你的虎口。微阖的眼睫下,你捕捉到几分熟悉的神态。

    你当是他年少时的执念。

    “你要求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右手一偏,头顶的花洒落下清澈的水流,淅淅沥沥淋在他头上,安宴被突然的水流惊到,青年的神态惊慌无辜,微红的舌尖悄悄探出来,在你的注目下沿着唇线似有若无地勾勒了一圈,淡粉的薄唇覆上浮光般的莹润。

    是因为水流,还是因为他看起来过分柔软的唇?

    “老师知道的吧,当时我……”你顺着自己的内心,按上了他的唇,手指顺着隙缝,攥住了那如簧的舌。“看来烫的真的不严重。”

    “话多了。”

    腿弯擦过安宴的膝盖,你舔了舔指尖的水光,纷纷扬扬落下的水流让交缠的呼吸都带了水汽,温热的身体试探着相贴时,兀杂的布料那样多余。你被他浸湿了,从内到外。

    你不在意所有的刻意,只有欢愉的快乐是真真切切的。

    衣服浸满了水,一步步逐渐被堆在腰线上,落在瓷砖上闷闷地响了一声。

    扶在你光裸后背的掌心烫得你颤栗,挤在小浴缸的两具身体贴着,浴室里的花洒水声仿佛带了混响,在耳廓轰鸣。你咬着安宴的脖颈,鼻息凌乱,他干净修长的指节消失在你的腿间,推进的每一寸角落勾出酥麻,辗转抹挑。逸出唇的喘息被他吞吃殆尽,缓慢的舔舐过上颚,笼着红核的手指却那样快,不对等的快感忽轻忽重,连水流的温度追不上你的体温。

    蒸发的水雾朦胧,你急于找回主动权,轻轻握住了他勃发的欲望。他的呼吸被你揉碎,舌尖像游鱼,湿软着交缠,温热的黏腻散在浴缸里,情欲蔓满了这一池清水。

    “热……”掌心摩挲着滑腻的圆润龟头,你吸着气含糊出破碎的抱怨,分开的唇拉出淫靡的丝线。

    “会更热的。”他的声音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急切的吻从脖颈顺延到肩头,密密麻麻,辗转过大片的肌肤后含住了你乱颤的软肉。白嫩娇软的乳肉轻易被吮现一片红梅,张扬地铺在粉白的肌肤上。

    他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不在穴口流连,意识到这一点时咋然升腾的空虚,缠绕出渴望的酥痒。

    他吮着乳珠,啃咬,电流淌过你的周身,细微的抽搐,颤抖,压不住的喘息。

    理智的边缘拉扯着你不敢压着他的腿,但双腿绕过安宴腰侧的姿势别扭,他轻轻按着你的腿根,从臀肉滑到腿弯,将你绷紧的腿打开。缓慢的动作伴着安宴单纯的注视,目光仿佛也带了情热的余温,比触感游离,比视觉的感知清晰。

    你轻松挣开了他的掌控,足尖点在他的胸前。你本来不想逗他,又捺不住某种恶意的支配欲,忍着难耐的渴求压住了他炽热的欲望,用足底慢慢滑蹭,浴缸的水面晃荡,圆润的物事顶端绕着足心,流连往返。

    他的性器色泽浅淡,甚至称得上一声漂亮,随着你的动作愈发急促的喘息明显,但他却没有躲开,任由按在浴缸边缘的手无意识地收紧又放松,甚至转而追逐着你的足腕谋求更多的快感,坦诚的脆弱姿态。

    “喜欢吗?”你问得不无恶意。

    “你给的,都喜欢。”他的回答却太诚恳。

    一定是水蒸气太多了,不然怎么空气变得更稀薄,让你们急于从对方唇间汲取更多的气息,手臂交缠过他的脖颈,比之前试探的亲吻更激烈,肆意狂放的吞吻,侵占过唇里的每一寸,炸裂的快感让人沉沦,淅淅沥沥的水声都压不住啧啧交缠的吮吻声,催出一室淫靡。

    你不再压抑自己甜腻的呻吟,让横冲直撞的快感支配你的嗓音,流出蜜一般的情欲。

    “老师真软。”在你胸前揉弄的修长五指,摸得你心神缭乱,“下面……痒…要你的肉棒…唔……”

    性器带着浴缸的温水一起挤进了你泥泞不堪的花穴,“好大~嗯……好舒服……”周身都是湿漉漉的水液,却还有温热的淫液从花穴中流出又送入,你嫌他慢,按着他的肩上下摇晃着,换着方向,去止你穴道中的麻痒。

    乳尖挺立着,在空中上上下下,晃出乳波荡漾,被安宴咬住了一颗,用齿间浅浅的啃咬,“老师好骚……”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在浴室中仿佛开了回响,惹得人脸红心跳,你无暇思考旁事,只想让穴肉中的肉棒插得更深,快感让你的腰肢发软,半靠在他身上前后摇晃着臀肉挤压着,抚慰酥麻的花核,“好痒…深一点……插我…阿……”

    禁锢着你腰肢的手收紧了,按着你的腰猛烈地往上顶送,毫不留情,凶狠又猛烈,将你撞得语不成句,仰着脖颈,只吐出些沙哑音调。

    “啊啊啊……不……嗯…”

    “老师把我当残疾人了吗?这么小心翼翼?”依旧是温润的语气,和在你穴肉中间抽送的肉棒仿佛属于两个人,插送的频率快得令你发抖,很难想象那样漂亮的腰腹居然藏着这样孟浪的力气。

    “射给老师,好不好?”

    “好快…要…要到了……轻、轻点……呜……”囊袋拍在臀肉上,肏出了响亮的啪啪声,“嗯、嗯……唔……啊啊啊啊……”你的腰腹痉挛般的颤抖,穴肉收缩到极致,拍着他的手臂想让他退出去,安宴却将你紧紧按在阴茎上,濒临顶点的快感只被轻轻一送,稍凉的精液全部涌进了你的花穴,淫液像从戳破了口子的袋子中溢出来,混着白色的浊液,融入清水。

    “老师舒服吗?”之前将你箍住的手臂撩过你的后背,湿透的黑发被他拢在掌心,乱糟糟地缠绕在一起。

    “没有下次。”你恼怒他不听你话自顾自地将精液灌满你的穴道,撑着半软的身体推开了浴室门,去寻紧急避孕的药物。

    乖顺的他,温和的他,脆弱的他,失控的他。

    缺氧般的快感迎面了浴室外的冰凉空气逐渐寡淡,淫骚的气味被散的彻底。究竟哪一面才是他刻意的迎合?你咬着杯沿放空思绪,黏腻的触感还在,转回浴室的选择不得已。

    门内,低着头玩着你小黄鸭的青年冲你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