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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唷!快了!顶啊!我喜欢你用力撞啊……晖哥!哟……啊……”她梦呓似的说

      “晖哥!你怎么啦?这里连床也没有,怎么行啊!”她愕然地说。

    “正因为这样,才另有一番刺激啊,我们该试试新环境做爱的哩!”

    “你……你的意思是我们就这样躺在地上来……是不是?”她怔怔的问。

    “对了!我们就在这里吃一顿丰富的早餐罢。”他点了点头说。

    “不!我不依你!这里硬绷绷的,一点舒服感也没有,我要到房间里去。”

    她说着就要爬起身来。

    余晖却把身子压着她,不许她动弹,同时一双手肆意地在她身上揉动,揉呀揉的、捏呀捏的,她给他弄得整个人都发软下来,不止无法爬起身,而且全身在发抖,一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

    “哎哟!啊……晖哥!”她颤抖着说∶“干吗!我不是在你身边吗?”

    他笑了笑,手还是在活动着。

    “呀!你真坏!我不依你!”她虽然这么说,但臀部仍然不动地在摆动。

    余晖晓得她已情欲大动了,于是便加紧地刺激,她的阴户有淫水流出,“哎唷!晖哥!晖哥!我要你……我要你……”她闭上眼睛,不停在呼叫。

    她突然发疯似的一下把他推倒,竟起身横跨在他的两腿间,急急忙忙的捏住他的龟头,就去顶她那湿湿淋淋、稀疏阴毛、不住张吸的小便地方一下扣入。接着,她就不住的急速起落,套动起来。

    余晖火热的阴茎立时如久旱逢甘雨,插在又温暖又滑腻的阴道内,有说不出的舒服。她的头发披散,由于身体上下套动,两只乳房也不住摇动,看得他心中火起,阴茎特别胀硬,恨不得一下挺进她的小肚子内。

    她突然下身先侧向移动,一腿跨在他两腿间,一腿跨在他股侧,又是一阵急烈套动。由于她体内的淫水越来越多,套动间,“滋滋渍渍”的怪响真像单调而有磁性的女低音在歌唱。

    她突然又转移方向,两腿仍分跨他的两腿侧边,却换了背对他的姿式。她把两手按在他双腿上,不住的套着、抛动着、旋转着,又肥又大的结实的圆圆屁股上下耸动,由于屁股高高掀起,而她身体微向前俯下,他的阴茎在她阴户进出时的情形看得更清楚了。

    当她面对他时,只见到她那一团肉紧包住他的阳具,挤进去时特别鼓起,她提起时,只存半截在里面,两片红红的阴肉也翻出一半,水汪汪的像个水筒。现在,她背对着他,当她提起时,她那阴户从后面看来分八字形张开,红艳艳的扣人心弦;当她放下时,肉与肉紧贴一处,她的肛门正对他眼中,紧凑得赛于前面那一条缝,十分诱人。

    余晖真想插入她后面的肛门内,性一起,不禁用力连挺起下身,她急忙加紧迎凑,鼻中“哎哎啊啊”不住娇喘着,呼吸急促得很。大概他的龟头下下顶在她的花心上,她舒服极了,阴门紧缩,好像要咬下他的东西,全部吞没在阴户内。

    她的阴道蠕动着,每一起一落间,他的阳具就像被个一收一放的软腻阴户夹着又放开。更奇妙的是龟头上好像在顶住她一个地方,有如小孩子的嘴角含住奶头,一吸一吸的;又像有只小手,张开五个指头,在他龟头上一抓一抓的。余晖真是舒服极了,龟头上一阵麻趐、一阵痒、一阵酸的,说不出的好过。

    他和她尽力抽送了一百多下,他感到越是胀得难过,只有把她揪到下面,用他的阴茎尽力插抽才过瘾才痛快。余晖正想把她翻倒,她忽然“哎……呜……”

    叫了起来,猛的屁股一沉坐在他的小肚子上,她全身一阵颤抖,阵阵热流浇在他的龟头上,汹涌而出,一直向他的龟头流下来,很像烧蜡烛油般流下来。

    他不禁大嘘了一口气,想挺动,又被她屁股压在肚皮上,她的整个身子全软在他肚皮了。余晖的阴茎仍直挺挺的更觉火热胀硬,他一欠身,双手拦腰一抱,两掌按住她的乳房一阵搓弄。她吃吃的笑,伏在他的胸上娇喘着∶“哥……好舒服呀……”她的头发铺散在他胸上,痒丝丝的好难过。

    他吻着她的面颊,摸着她的腿说∶“你舒服了……我却难过……”

    “等一下呀……哎……哎……晖哥……晖哥……我亲爱的达令啊!好……好得意呀!啊……啊……唷……”她梦呓似的断断续续在叫着。

    她越是这样乱动乱叫,他就越发大感兴奋,这一种在床上的叫声,是最能使人蚀骨销魂的了。他也觉得五脏如焚,便加强活动。

    “哎唷!我咬死你……咬死你……啊!”她咬牙切齿,果然在他的肩膀上深深地噬咬着。

    “哗!啊……啊……”他给她噬得几乎整个人跳了起来∶“嗳呀!你想谋杀我吗?”

    “唔!人家肉紧呀!我唔……晖哥!你动啊!”她娇喘细细地说。

    “好的!但我不准你再咬我,否则我就会给你咬缩了的。”他有意为难似的说。

    “嗯!人家是不由自主的啊,你怎么可以怪人家呢?你也该原谅人家得意忘形的呀!”她幽幽的、面泛红霞的说。

    他没有答腔,只是以行动来表现,使她感到更满足,“哟!哥……哥……我快要……你跟我一起才好呀!啊……啊……”她不由自主地呼叫着。

    察言观色,他便晓得她高潮快要来临,为了使她尽情快乐,他便加紧进逼,务求插到她欲仙欲死为止。

    “哎唷!快了!顶啊!我喜欢你用力撞啊……晖哥!哟……啊……”她梦呓似的说。

    于是,他便疯狂地撞击她,无情地不断地抽送,一阵痉挛使他裂顶而出,一股暖流直流进她体内。

    “哎唷!晖哥!我要死了!快活死我了!”她像一条八爪鱼似的紧紧地缠住他、夹着他。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一切都静止下来了,她还是拥着他,不肯让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