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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的挚爱(7)他们的决定

      一夜疯狂,两人几乎在所有地方都留下了欢爱的印记。最后白娑实在熬不值,沉沉的昏睡了过去,她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心里想着,灵魂力量太强不好,想晕都难……

    屋外的天空已经蒙蒙亮了,光线透过窗纱,关了灯的屋内朦朦胧胧的。宽大的床上,少女闭着眼睛安详的睡着,她身边的少年半躺着,漆黑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她的脸庞,像是想将她的容颜刻进自己的心里。静谧的房间里,微微叹息也显得格外清晰:“宝贝……睡吧……等我。”

    白霁的眼神渐渐坚定下来,似是做了什么决定,透着坚决与执拗。他起身将衣物穿戴好,轻手轻脚的收拾了一下屋子。他们之间的关系,哪怕两人都心甘情愿,也是不为这个社会所容的,他不想让自己的宝贝受到他人的诽议。所以他甘愿将这段关系隐在黑暗中,哪怕心在痛也要看着她与别人在阳光下恩爱,甚至亲手在婚礼现场将她送入另一个男人的手中。

    忙完后,他看看时间,6点多,还很早……不过,按连夙的生活习惯来说,他已经起了,哪怕昨天喝多了,雷打不动的晨练也不会取消。这般想着,他拿起钥匙,走出了家门,璨亮的阳光让他不适的闭了闭眼。残余的酒意让他现在脑仁有些轻微的胀痛,轻轻拍了拍脑袋,想着自己的目的地走去。

    白霁和连夙从小一起长大,对于对方的习惯更是比对自己还了解。比如,连夙喜欢早起晨练,而白霁却情愿去健身房,也不愿早起运动。因此,连夙在小区的小径上看到白霁时还是很惊讶的。“白霁?你这么早在这里干嘛?”

    “等你……”白霁的话简洁明了,表情有很严肃,让连夙也不得不正视起来。连夙停下了脚步,拿下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有什么事?”

    “找个地方跟我谈谈,关于白娑的。”白霁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完全没有平日里的吊儿郎当。连夙的身体微微顿了一下,却立刻恢复了过来。“过来。”他的眼睛中透着锐利,两人对于对方的心思似乎都早已心知肚明。

    两人在一处僻静的小亭子里,相对而坐两两相望,谁都没有急着开口。“连夙,你昨天和我妹妹告白了?”白霁望着庭外郁郁葱葱的竹林,终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她告诉你的?不是吧……”连夙挑眉,以他对白娑的了解,可不会把这种事这么快主动地告诉自己的哥哥。

    白霁看了他一眼,眼中带着微微的自嘲:“你还真了解她,但我也了解你。一年左右时间,你的忍耐极限也快到了,找准时机,果断出手,可是你的习惯。”

    “那么你呢?”连夙严肃的盯着他,“据我了解,白家大少可不是好相与的人,轻佻风流的背后却是深沉的心思,把自己真实的心思藏在了最深的地方。那么,如今你还熬得住嘛……”

    “对,没有熬住……”白霁这时却笑了,手指指了指自己心脏,“白家大少可向来是随心所欲的很,所以心里的兽逃出囚牢时,便放纵了他自己随心而为。”

    连夙愣一下,反应过来时瞳孔剧烈抽缩,猛地站了起来,沉声闻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你果然都知道……”白霁敛下了笑容,不甘示弱的看着连夙。

    “知道又如何?你先告诉我你对她干了什么。”

    “干了……该干的都干了,不该的……也干了。”白霁微微顿了一下,索性什么都抖开了。

    连夙一个箭步上前狠狠揪出了他衣领,语气发了狠,眼中满是惊怒与受伤:“你再说一遍……”

    “说多少遍都没用,木已成舟。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那你叫我出来干什么?炫耀?还是让我离开她……”连夙的拳头捏的紧紧的,指关节发白,手臂上青筋根根分明,“不可能……想让我离开她,你别想……你们是亲兄妹,你想置她于何地?让她受千夫所指?”

    “没有,我怎么可能伤害她……”白霁的语气中满是执拗与坚决,“我从未想过一个人拥有她,也没有可能……”

    连夙愣了一下,放开了他的衣襟,复杂的看着他。白霁对白娑这超出兄妹的感情是怎么发现的呢?也许是当初他明白自己心思的那次,也许是每次提到白娑时他的表情。爱一个人的情感永远是瞒不住的,它会在动作、语气、眼神中不自觉的流露。他能感受到白霁对白娑的感情已经深到了非她不可的地步,其他人都成了将就,甚至比自己更早就明白了自己感情,影响自然也更深。“那么,你究竟想说什么?”

    “连夙,我嫉妒你的。你和她是有婚约的,你知道吗?你能和她名正言顺的在一起,所有人都会祝福你们。但是,我呢?”白霁的声音中有种自嘲的悲凉,“在我知道自己居然对自己妹妹抱有非分之想的时候,是自我厌弃的。我找了一个又一个女人,但我在面对她们时,情不自禁的和白娑进行比较。这个没有白娑可爱,这个没有白娑的皮肤好,那个的眼睛没有白娑的漂亮。不知不觉的我非但没有把这份畸形的感情拔除,反而越来越深……”

    “……”连夙也是很震惊的,他长这么大居然不知道自己有婚约,还是和白娑的,莫名觉得自己一直将她当作妹妹的行为好蠢。听到最后,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对于白霁的情感他还是感同身受的。那种目光不自觉的跟着一个人走,心里不断挂念着一个人的感情,让他既煎熬又甜蜜。

    “连夙,我昨天拉着她和我一起沉沦,我并不后悔,我也不可能放开她……”白霁顿了顿,“哪怕永远藏在黑暗里,我也要在她的心里、身边占一席之地,你明白了吗?”

    连夙自然是明白的,但他却沉默了,他也不可能放弃她,但三个人的爱情太过耸人听闻。“她呢?她知道吗……”

    白霁摇了摇头:“她才刚睡下没多久,我瞒着她出来的。男人的事没必要牵扯到她的身上。”

    “恩……”连夙点了点头,回味了他的话,莫名有些不爽,“她才敢睡?你昨天折腾的是有多晚,她是第一次而且才十六岁,你是禽兽吗?”

    白霁不知想起了什么,忽地笑了:“你不知道,她太美味,完全停不下来,真想死在她身上……”

    连夙索性也不再纠结,今后会如何,以后再说吧。一边是爱人,一边是好兄弟,谁都不想伤害,而且想必白娑也难以做出抉择,还不如他们帮她做了这个决定。只是……看着白霁一脸得瑟的样子,怎么就那么欠扁呢?

    “行了行了,别笑得跟个傻子似的,去买些药,她需要的。”连夙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白霁立刻明白他这是接受了自己的建议,其实他还是很紧张的,毕竟他名不正言不顺的,好无资格去要求什么。但……如今这般就好。“嘿,你这是嫉妒吧……”

    “呵……总有你羡慕的时候……”哼,到时候拉着白娑去度个几个月的蜜月,看他怎么办……

    ―――――――――――以下为繁体(以下为繁体)――――――――――――

    一夜疯狂,两人几乎在所有地方都留下了欢爱的印记。最後白娑实在熬不值,沈沈的昏睡了过去,她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心里想着,灵魂力量太强不好,想晕都难……

    屋外的天空已经蒙蒙亮了,光线透过窗纱,关了灯的屋内朦朦胧胧的。宽大的床上,少女闭着眼睛安详的睡着,她身边的少年半躺着,漆黑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她的脸庞,像是想将她的容颜刻进自己的心里。静谧的房间里,微微叹息也显得格外清晰:「宝贝……睡吧……等我。」

    白霁的眼神渐渐坚定下来,似是做了什麽决定,透着坚决与执拗。他起身将衣物穿戴好,轻手轻脚的收拾了一下屋子。他们之间的关系,哪怕两人都心甘情愿,也是不为这个社会所容的,他不想让自己的宝贝受到他人的诽议。所以他甘愿将这段关系隐在黑暗中,哪怕心在痛也要看着她与别人在阳光下恩爱,甚至亲手在婚礼现场将她送入另一个男人的手中。

    忙完後,他看看时间,6点多,还很早……不过,按连夙的生活习惯来说,他已经起了,哪怕昨天喝多了,雷打不动的晨练也不会取消。这般想着,他拿起钥匙,走出了家门,璨亮的阳光让他不适的闭了闭眼。残余的酒意让他现在脑仁有些轻微的胀痛,轻轻拍了拍脑袋,想着自己的目的地走去。

    白霁和连夙从小一起长大,对於对方的习惯更是比对自己还了解。比如,连夙喜欢早起晨练,而白霁却情愿去健身房,也不愿早起运动。因此,连夙在小区的小径上看到白霁时还是很惊讶的。「白霁?你这麽早在这里乾嘛?」

    「等你……」白霁的话简洁明了,表情有很严肃,让连夙也不得不正视起来。连夙停下了脚步,拿下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有什麽事?」

    「找个地方跟我谈谈,关於白娑的。」白霁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完全没有平日里的吊儿郎当。连夙的身体微微顿了一下,却立刻恢复了过来。「过来。」他的眼睛中透着锐利,两人对於对方的心思似乎都早已心知肚明。

    两人在一处僻静的小亭子里,相对而坐两两相望,谁都没有急着开口。「连夙,你昨天和我妹妹告白了?」白霁望着庭外郁郁葱葱的竹林,终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她告诉你的?不是吧……」连夙挑眉,以他对白娑的了解,可不会把这种事这麽快主动地告诉自己的哥哥。

    白霁看了他一眼,眼中带着微微的自嘲:「你还真了解她,但我也了解你。一年左右时间,你的忍耐极限也快到了,找准时机,果断出手,可是你的习惯。」

    「那麽你呢?」连夙严肃的盯着他,「据我了解,白家大少可不是好相与的人,轻佻风流的背後却是深沈的心思,把自己真实的心思藏在了最深的地方。那麽,如今你还熬得住嘛……」

    「对,没有熬住……」白霁这时却笑了,手指指了指自己心脏,「白家大少可向来是随心所欲的很,所以心里的兽逃出囚牢时,便放纵了他自己随心而为。」

    连夙愣一下,反应过来时瞳孔剧烈抽缩,猛地站了起来,沈声闻道:「你对她做了什麽?」

    「你果然都知道……」白霁敛下了笑容,不甘示弱的看着连夙。

    「知道又如何?你先告诉我你对她乾了什麽。」

    「乾了……该乾的都乾了,不该的……也乾了。」白霁微微顿了一下,索性什麽都抖开了。

    连夙一个箭步上前狠狠揪出了他衣领,语气发了狠,眼中满是惊怒与受伤:「你再说一遍……」

    「说多少遍都没用,木已成舟。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那你叫我出来干什麽?炫耀?还是让我离开她……」连夙的拳头捏的紧紧的,指关节发白,手臂上青筋根根分明,「不可能……想让我离开她,你别想……你们是亲兄妹,你想置她於何地?让她受千夫所指?」

    「没有,我怎麽可能伤害她……」白霁的语气中满是执拗与坚决,「我从未想过一个人拥有她,也没有可能……」

    连夙愣了一下,放开了他的衣襟,复杂的看着他。白霁对白娑这超出兄妹的感情是怎麽发现的呢?也许是当初他明白自己心思的那次,也许是每次提到白娑时他的表情。爱一个人的情感永远是瞒不住的,它会在动作、语气、眼神中不自觉的流露。他能感受到白霁对白娑的感情已经深到了非她不可的地步,其他人都成了将就,甚至比自己更早就明白了自己感情,影响自然也更深。「那麽,你究竟想说什麽?」

    「连夙,我嫉妒你的。你和她是有婚约的,你知道吗?你能和她名正言顺的在一起,所有人都会祝福你们。但是,我呢?」白霁的声音中有种自嘲的悲凉,「在我知道自己居然对自己妹妹抱有非分之想的时候,是自我厌弃的。我找了一个又一个女人,但我在面对她们时,情不自禁的和白娑进行比较。这个没有白娑可爱,这个没有白娑的皮肤好,那个的眼睛没有白娑的漂亮。不知不觉的我非但没有把这份畸形的感情拔除,反而越来越深……」

    「……」连夙也是很震惊的,他长这麽大居然不知道自己有婚约,还是和白娑的,莫名觉得自己一直将她当作妹妹的行为好蠢。听到最後,他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对於白霁的情感他还是感同身受的。那种目光不自觉的跟着一个人走,心里不断挂念着一个人的感情,让他既煎熬又甜蜜。

    「连夙,我昨天拉着她和我一起沈沦,我并不後悔,我也不可能放开她……」白霁顿了顿,「哪怕永远藏在黑暗里,我也要在她的心里、身边占一席之地,你明白了吗?」

    连夙自然是明白的,但他却沈默了,他也不可能放弃她,但三个人的爱情太过耸人听闻。「她呢?她知道吗……」

    白霁摇了摇头:「她才刚睡下没多久,我瞒着她出来的。男人的事没必要牵扯到她的身上。」

    「恩……」连夙点了点头,回味了他的话,莫名有些不爽,「她才敢睡?你昨天折腾的是有多晚,她是第一次而且才十六岁,你是禽兽吗?」

    白霁不知想起了什麽,忽地笑了:「你不知道,她太美味,完全停不下来,真想死在她身上……」

    连夙索性也不再纠结,今後会如何,以後再说吧。一边是爱人,一边是好兄弟,谁都不想伤害,而且想必白娑也难以做出抉择,还不如他们帮她做了这个决定。只是……看着白霁一脸得瑟的样子,怎麽就那麽欠扁呢?

    「行了行了,别笑得跟个傻子似的,去买些药,她需要的。」连夙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白霁立刻明白他这是接受了自己的建议,其实他还是很紧张的,毕竟他名不正言不顺的,好无资格去要求什麽。但……如今这般就好。「嘿,你这是嫉妒吧……」

    「呵……总有你羡慕的时候……」哼,到时候拉着白娑去度个几个月的蜜月,看他怎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