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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滥交,我很惜命(珍珠满100加更)

      柳一村手里拎着小姑娘丢失的背包站在门口,笑得贱兮兮的,“哎哎哎,玩这么大,没少卖力气吧?”

    背包不值钱,随便找人送都行,他还亲自上门,不过是为了看热闹。

    昨天伏城交代完一踩油门走了,他没跟上,打电话给江云起也不说伏城在哪儿,找到小姑娘背包后给伏城发了个信息,四五点才回过来,一看地址,哟呵,有戏。

    除了钟点工,他这私人领地从来不带女人来,救了人也不去酒店,此事不言而喻。

    伏城也不拆穿,柳一村还真说对了,确实没少卖力气,还有点腿软。

    太久没这么酣畅淋漓,等她终于昏睡过去,那惨烈战况还是让伏城有点内疚,做得太过了。

    卿可眠那形状优美的乳,柔软的腰,细嫩的肌肤,纤细长腿勾住他的腰犹如勾住他的魂,还有紧紧窄窄一碰就出水的穴,根本把持不住。

    不过他没打算拿来当谈资,只说:“找到她继父,周湛那边不用跟了。”田野自会解决一切。

    柳一村啧了一声,抬腿就想往里走,“你打算让我的人跟多久?”

    伏城拦住,抬眼,“好奇?”

    柳一村点点头,“嗯!”

    他呵了一声,接过背包啪的一声关上门。

    柳一村顿时觉得自己血压有点往上飙,摸出裤兜里的药膏,“伏城,老子还给你带了药!”

    门又开了,他还准备说点什么,伏城一手夺过药,再次关上了门。

    柳一村没想到伏城不要脸得这么豁达直白,气得血压直接冲到一百八,他无言以对伸手指了指紧闭的门,“你呀你,别不识好歹,今天碰良家,早晚不知道怎么死的。”

    又不是没见到自己这个前车之鉴,作什么作。

    想了想,感觉说了也白说,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做兄弟的没有提醒过了,呵呵呵呵。

    ……

    醒来时天色已大亮,伴随身体的钝痛,以及不知道身在何处的迷惘,房间外有人在说话,由远及近声音飘忽。

    她怔怔的看着天花板上的灯,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像一只低等野兽一样乞求男人的抽插占有,渴望被狠狠拥抱,狠狠贯穿填满,甚至残暴蹂躏,她哭着求他满足自己,然后被玩到高潮不断。

    激荡与癫狂中带着丝丝腥气隐匿的清晨的空气中,甜得发腻交缠和纠葛。

    或许应该哭泣,愤怒,挣扎,继而报警,交给法律来审判,可她也心知肚明,这一切对伏城来说不起效。

    恨吗?应该是恨的,但她的命运是因为李东来周湛之流才变得悲惨,和最终和周湛强暴比起来,最起码他救过自己,虽然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伏城进来的时候卿可眠刚抱着被子坐起来,遮不住的白嫩身子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他递给她一杯水,坐到床前,“背包给你找到了,证件都没有丢,医生在外面,我叫她进来给你看看好不好,我怕你那里……”说着就要去抚她的发。

    卿可眠避开,注视着深色床单的一角,体内满满当当的占领物经过一夜稀释,稍微一动就顺着腿根慢慢地流下来,她有气无力,声音嘶哑,“我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浴室。”

    他把水杯搁在床头,“我抱你去——”话还没说完,就被狠狠地瞪了回来。

    她歪着头,目光空洞洞的,“不用了,伏城,你最近有没有做过体检?”

    伏城倏地一楞,“嗯?”

    卿可眠抓过床头的浴巾裹住自己,一瘸一拐地下床,腿间还残留着贯穿的痛感和扩张感,几乎让她寸步难行,“你这么滥交,我很惜命,怕得hiv。”顿了一下,“不过,我还是感谢你。”

    伏城坐在床侧默默凝视她,眼里神色变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然后才又说:“就这么谢我?不该谢我给了你做女人最大的快乐?”

    “快乐,呵——”她回过头,唇角一抹嘲笑,“你们不是玩女人什么花样都来,以集邮为乐……不说了,我现在想洗澡。”

    他站起来,掌心一管软膏,“你的伤口碰水可能会疼,上了药后会好一点。”

    卿可眠沉默了一会儿,没有拒绝,接过药膏小心往前挪,浴室很大,装潢冰冷没有人气,没有在关上门的那一刻放声大哭。

    于是她站在镜子前,认真而仔细地观察自己。

    蓬乱的发,憔悴的脸,浑身都是吻痕,奶头有点破皮,双腿之间疼得厉害,腿几乎合不拢——残破不堪。

    唯有似父亲的一双眼里,黑白分明,依旧倔强。

    “卿可眠,不要哭。”

    “不要难过——”

    “不可以哭,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水流声哗啦啦的,她潜入温热的水中,把自己埋进缸底,隔绝所有救命的氧气。

    一连串气泡浮上水面,这个世界真是恶心,死亡是冰冷的,自己没有勇气。

    因为爸爸还说过:“眠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经过深呼吸,再一次深呼吸。

    终于能平静下来把自己洗刷干净,私密的地方肿得不像话,疼痛难言。

    她把药膏拿出来,按说明书上写的,小心翼翼忍住羞涩和疼痛坐在放浴巾的长凳上,分开双腿给自己上药。

    冰凉的药膏很快就缓解了腿心的疼痛,她慢慢地走了几步,裹着门后挂的浴袍拉开门。

    浴袍是伏城的,她管不了那么多,哪怕昨晚才做过,她也不想在伏城面前露皮肤,一丝一毫也不想。

    伏城叼着一根烟,她光脚走出来,只有他肩膀那么高,及肩发衬出巴掌大一张小脸,可能哭过,眼角沾露带水。

    饶是他铁石心肠,也化成一滩水,昨晚的事对一个小姑娘来说是打击大了点。

    他承认自己用了不入流的手段得到她,可他那不是顺水推舟吗?真要送去医院,不折腾个两三天是解不了药效的。

    “你的衣服脏了,沙发上有新的。”他指了指沙发方向,“餐厅桌上有粥,你昨晚什么都没吃,吃一点才不伤胃。”

    不愧是纨绔,准备真齐全。

    自己是不是该感恩戴德?

    卿可眠没吭声,过了一会儿才说:“能不能麻烦你把我的背包拿过来。”

    伏城:“我这里没套才……你不用担心,我固定体检身体健康。”

    淡漠地打断他,“我的包在哪儿,告诉我我自己去拿。”

    死丫头!这么倔。

    伏城暗骂一声,却也老老实实听命。

    他把她那背包给她,憋着一口气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就发现卿可眠不见了,大门大开着。她没手机,这附近不好打车,断定她应该也走不远,跟着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