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三人修欲2(h)
他没有办法,冷哼一声,脑海里神识退让半步,松开了控制权,岳长澜的神识便接手了这具身体。
岳长澜并不做多余动作触碰这具女体,只单手分开身下女人的腿,皱着眉看着两腿间的秘密花穴。
“哟,岳圣子好像不太懂,要不要我教你进哪个洞?”脑海里看到他的动作,陆机嘲笑。
岳长澜并不理会,伸手试探性摸了摸上面那个穴口,指头还没探入,身下女人身体瞬间紧绷抗议,他抿起唇角,手指下移,摸向了下面那个洞口,甬道同样紧致细小,不同的是一直有湿黏的透明液体浸出,隐有种芬芳的气息,勾的人口干舌燥。
陆机看他磨蹭不已,好似是还在犹豫,有些不耐:“别摸了,你到底上不上,不上我上了。”他本就看岳长澜不爽,这次还被他阴了一次,更是郁气。
岳长澜蹙眉,依旧不理他,但也没再细瞧那里,扶着这具身体勃起的阳物,抵在了入口处,只微微探进一点,便有一股吸力咬住了自己,他忍不住掐着假和尚的细腰,深深的顶撞了进去,里面的软肉锢的又舒服又痛苦,脑海里陆机还在叽叽歪歪:“我这身体不错吧,肉棒是不是很大,你刚刚为什么用手摸了一下,太恶心了,你是不是喜欢男人?”
学了一辈子的道经深深的刻在了他的骨子里,可是此时,他却半点也想不起来,脑海一片空白,只觉得身下这具娇软的女体实在是太嫩太软了,他只稍微加重力气,这假和尚就哼哼唧唧的呻吟,他想让她别这么不知羞耻,更加大力的顶弄,她却一把抱着他的脖子,上半身挂在他的身上,胸前的乳肉上下晃动,雪白的晃人眼球,耳边响着她细细的低吟声。
脑海里陆机不再说话,只是隐有他粗重的喘息声,他在细看他们交合,这个认知让岳长澜更多了一分刺激的快感,越发的不知轻重,每次插入都又快又狠,两人腿间皆湿黏不已,不仅有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还有液体的水声,淫靡放荡。
从未感受过的快感来的直观激烈,仅仅半柱香的时间,他无从抵挡这快感,忍不住在她体内射了出来,下一秒,陆机就忍不住喊道:“到我了,到我了,我要忍不住了。”岳长澜喘着气,强烈的欲望得到纾解后,他脑海里有了几丝清明,便放开了身体控制权,立即收回了神识,不再留恋这娇软的女体。
陆机忍了多时,此时接手了身体,直接将谢玄翻了个身子,让她跪爬着,两指撑开穴口就深深的插了进去,细嫩的腔道太过紧致,酸爽的他几乎就要把持不住射了出来,瞬间明白了道宗的圣子刚刚为何失控,这实在是太舒服,原来男女交合是这么快乐的事情。
他没有岳长澜那么多顾忌,直到第一发射了出来,欲望已经得到了控制,他还食髓知味的十分不舍。身下的谢玄遍体粉红,眼神迷蒙,鬓角都湿透了,腿间狼狈不已,各种液体色情的黏在皮肤上,一副被蹂躏过度的样子,完全看不出之前肆意妄为小和尚的模样。
陆机喉结上下晃动,忍不住伸手抱起她,拂开她额头汗湿的头发,这个身体异常的柔软,他把她的大腿压向她的头顶,被插得嫣红的花穴赤裸裸的暴露在他面前,那穴口被狠狠插过两次后,此刻还没有完全合上,两片花唇还微微哆嗦着,仿佛被暴风雨肆虐下的花骨朵。
他探入两指,将里面慢慢的精液勾了出来,那穴肉感受到又有异物进来,推拒着紧紧包裹着他。陆机一瞬间呼吸加重了,拔出手指:“妈的,不管了,射了就继续射吧。”粗大的阳物重新插进甬道,这次则轻松了许多,身下的女人也娇软的嘤咛了一声,竟挺着腰不自觉的迎合他,小屁股一扭一扭的,自发的寻求舒服的快感。
“太骚了。”陆机暗叹,却颇为喜欢,自觉这个之前还宁死不从的假和尚是因为自己才变成这个样子,便越发卖力了,发狠似得似乎想将两个囊袋也插进去。花户被他撞得发红不已,溢出的液体顺着股沟缓缓的流下,屁股下已经一堆水渍,陆机将她挪了个位置,亲了亲白嫩的乳肉,调笑道:“真是个水娃娃,留这么多水渴不渴,我给予一点水给你吧。”
谢玄被他撞得上半身晃动,只能两手攀着他的手臂稳住身形,听到这个淫贼跟自己说着下流的话,她气得仰起头在他肩头留下了一个深深的齿痕,同时,一股滚烫的液体又射在了体内,她被烫的一哆嗦,酥麻的快感让她绷直了脚背,挺起了胸。白嫩的女体仿佛被献祭的物品一般无力抵抗,陆机看她陷入情欲挣扎不得的样子,心里发痒,低头亲吻她绵软的乳肉,舔弄的啧啧作响。
岳长澜收回了神识,闭目默念清心咒,努力的斩掉刚刚的快感,可是前方一直传来的声音仿佛魔咒一般,钻进耳朵里,钻进心里,只能强行压下了紊乱的思绪,封入脑海深处。他默默听着动静,暗自估算着陆机射了4,5次了,才开口道:“妖族皇子不会沉迷肉欲不可自拔吧,难道也是初次没有自制力?”这话算是顶了回去,之前陆机嘲笑了他找不到入口。
陆机此时餍足,懒洋洋的回他:“你是嘴馋了吧,是不是想来第二次?”
岳长澜目光冷然:“我道宗失去我一个弟子无所谓,就是不知道历来人丁稀少的妖族能不能接受一位皇子的逝世了。”
“哼,圣子急什么,你不是一早就想到了办法吗。”陆机看不惯他,之前与他交手过数次,早已知晓此人心机颇深,多留暗手。
“如今死局需要我们合作,才能逆转。”岳长澜收敛全身的气机,定声说道:“这道长笃定我们会死于鼎中,明日我们引诱他开鼎之时,一起出手必取他性命。”
陆机点头,忽然身体被人一推,谢玄已经突破了限制,她咬牙切齿的祭出袖剑,就朝陆机刺去,陆机不防,一时间竟被她划破了胸膛,一丝伤痕已经渗出了血。
“淫贼,禽兽,变态,猪狗不如。”
她咒骂着,手里剑疯狂的挥舞着,但都被他轻飘飘的躲开了。
几息之后,陆机一掌打在了她的手腕处,谢玄手臂一麻,匕首掉在了地上,下一秒,人就被陆机压在了身下,两手被他桎梏着压住,他坐在她小腹上,低着头,脸上不怀好意,嘴上却是一本正经的说道:“小和尚,可不是我先淫的,是那人出的主意,他一早发现你的女儿身,还附在我身上夺了你的第一次,蛊惑了我。”
谢玄恶狠狠的瞪着他,嘴里不饶人:“他不是人,你也不是好东西。”她看向远处静坐的岳长澜,这人衣衫整齐,剑眉星目,侧脸硬朗俊逸,整个人如神剑出鞘一般锋利,她暗暗磨牙:“衣冠禽兽,人面兽心。”
这岳长澜更不是人,他是道宗的人自然要保持清心寡欲,药性强烈不得不从之下,他附神识在别人身上解除了药性,自己身体安然无恙,却让她破了身子,心法大打折扣,恐怕修为要倒退一半,简直卑鄙无耻。
想到此,她更为气愤,仇家这么多她修为低微,怕是活不过三个月,不由得气急攻心,控制不住的委屈,红了眼眶,透明的泪珠脱眶而出。
“哎呀,你哭什么,我们又没打你。”陆机有些手足无措,粗鲁的擦去她眼角的眼泪,下一秒却又冒了出来,滴在他的食指上。
谢玄一噎,越发气得大声哭了起来。
岳长澜蹙眉,静心听了一下外面的动静,语气不善:“别哭了,那道人要回来了。”
谢玄噙泪看着他,心里恨得想杀了他,却也知道此时不能发出声音让那道人察觉不妥,等出了这里,她必报复回来。
陆机看她终于停止了哭泣,抱来之前的她的僧袍,小声说道:“我会补偿你的。”
补你奶奶个狗头,谢玄差点就脱口而出,深呼吸压下骂人的话,楚楚可怜的看着他,眸子圆溜溜的还带着哭过的水润:“我失去了元阴,功法大打折扣,恐怕修为跌了一半,我师父一定会骂死我的,我敌人知道了肯定追杀我,我死定了。”
陆机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难得的动了恻隐之心,递给她一张古令:“如你有事,可以寻天命阁,会有人帮你的。”
“可是如果我死在荒郊野外,拿着破牌子也没用啊。”谢玄看出他的心软,蹬鼻子上脸:“陆修士可不可以先护我三个月?”
“这……”陆机迟疑,看到谢玄祈求的眼神看着自己,又心软了:“我是有事来南域,我可以先跟着你一个月,而后我需要处理一些事情,才能继续回来,可以吗?”
“谢谢陆修士。”谢玄心里一动,冷哼了一声,面上却是感激的一笑,眼睫还带着泪珠,破涕一笑如晨曦时沾着露水的百合。
两人关系着实尴尬,陆机不好再多坐在她身边,尤其是两人身上依旧情欲味道浓郁,他回到原先位置坐下,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但却想不出。
岳长澜冷眼看着两人的互动,不作一言。
调息打坐,静等一日后。
那道长听炉里毫无声音,又开了天眼仔细透视看了一番,却是无人,打开盖子的一瞬间,却是一道让人惊悸的剑光直直的朝着面目刺来,那森然的冷光让他头皮发麻,生死边缘之际,他险险的躲开了。然而还没待松一口气,另一个人的致命一击已经翩然而至,他只觉得喉咙一凉,鲜血喷出,生机渐渐消散,眼中是无法消散的怨毒和不甘。
敌人已死,三人松了口气。
谢玄走上前,搜寻恶道长随身带的宝袋,抖落出了不少稀世好东西。
她自然地捡起,差点就装进了自己的口袋,猛然想起自己的人设,便转头看向陆机问道:“我们三人平分吧。”陆机是妖族皇子,岳长澜更是名门大派道宗的圣子,两人身份非凡,不缺什么,也不稀罕这些东西,看到这两人摇头,谢玄便全装进了自己袋子里。
“这卷古经应该适合你。”岳长澜掏出一本功法,递给她,他昨日已经听到了谢玄修炼的功法不能破身。
谢玄盯着他的手,差点没忍住想偷袭斩断这只手,但想了想对方的实力,打消了念头,但心里越发的愤恨此人,他这是嫖资吗?没有歉意,只有自以为是的赔礼?
她面上笑容越发灿烂,接过古经:“谢谢岳圣子。”
岳长澜乃青年高手第一人,接触过无数形形色色的人,自然看得出来她笑容假的很。但见她收下了古经,便也不再纠结,古经非凡绝对够补偿她,两人身份天差地别,以后便再无牵扯。他点头告辞,身姿灵越,凌空踏步,只眨眼间身影已在百里外,很快消失不见。
谢玄笑意盈盈的看着他的背影,手指勾着自己的发尾,缠绕一圈一圈,岳长澜,道宗圣子是么,天之骄子是么,固守童身是么,身心入道是么,可我谢玄从不吃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