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H)
齐小飒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宋峥清已经走了。只是给她留了张字条说自己上午有会先走了。
她觉得走了也好,免得俩人尴尬,他不在她更自在些。
齐小飒的生活其实非常规律,作为一个天天靠坐在家里码字为生的小黄文作者,每日的健身是必不可少的,否则长期不动,长了痔疮都没人能给她上药。
这日她跟往常一样先去了健身房,出来后顺道去菜场吃早餐,买菜的时候想着家里突然多了一个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做俩人份的晚餐,挣扎间菜就不觉买多了。
她中午回来把排骨处理好炖上,就开始了今天的工作。
晚上宋峥清七点进的门,她带着耳机在客厅工作。
餐桌上有扣着盘子的饭菜和一张字条,是齐小飒留给他的,上面写道:菜做多了,你没吃饭就吃了吧,如果吃过饭了就顺手倒了吧。
宋峥清知道她这是关心他,这个姑娘看着冷漠脾气还大,却有一颗非常柔软的心,虽然他已经在「秀园」吃过了,但不想浪费她的心意还是热了饭菜。
吃掉一块红烧排骨后他就知道为什么齐小飒每次在「秀园」吃饭都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了。
她很会做菜,做出了一种家常味,这是餐厅厨师永远也烧不出来的味道。
宋峥清这十年过的什么都不上心,吃饭也没滋味,吃什么就更无所谓了,他才不觉得有什么。
对比起齐小飒这种会把日子好好过的人来讲,他确实活着没什么意思。
一边自嘲一边把桌上的饭菜扫了精光。
尴尬的前夜过去,俩人都清楚「情蛊」不会放过他们,也就不浪费时间挣扎了,她让他进房间睡。
只是苦了齐小飒只能穿上睡衣把自己裹严实,省的出洋相。
一连几天俩人都相安无事的这么处着,不算好也不算坏。
只是每天晚上睡在一起对宋峥清有些挑战。
就算他再清心寡欲再有原则,也还是个正常男人。
天天枕边睡着一个身材很好还跟他有说不清楚牵扯的女人,难免心里有旖思。
这一晚上俩人正常的入睡了。
天快亮时,宋峥清做了个梦。
梦里是他跟齐小飒住进这房子的第一天早晨。
他先醒过来,发现怀里是赤身裸体的齐小飒,俩人手脚相缠,他的下颌抵在她的脑袋上,像一对交颈相眠的情人,温暖、温馨、温柔。
他的内心突然有一种莫名的躁动,伸手抚了她红润的脸。
睡着的齐小飒没有平日里的乖张,安静的像小动物扒着他的身体满心信赖。他越看越欢喜,用嘴唇轻轻吻了她的额头,收回来的时候见她嘴角无意识的翘起,估计做了甜美的梦。
她的唇型很好看,是嘟起来有点点肉,张着小口等着人采拮。
宋峥清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她的唇,甜甜的咸咸的,一下一下,觉得怎么都含吻不够,身体叫嚣着想要更多。
双手不期然的在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上开始游走,碰碰这里,捏捏那里,怎么能这么软呢,怎么能这么白呢,怎么能这么好闻呢?
齐小飒身体的每一个小起伏都让他流连不已,她的小樱桃已经被他啃齿得如小石子一样硬了,他每一个吮吸都让睡梦中的齐小飒轻哼出声,但似乎她以为自己在梦境里,没有醒来的迹象。
宋峥清越发的大胆起来,顺着她身体的脉络向下游走,脸颊贴在她柔软的肚子上不肯挪开半步,真是太惹人爱了呵。
女人原来是这么的柔软温暖,一下子就把他枯寂十年的心焕活了。他此刻只想沉迷在这具身体上,不去想什么道德、原则、愧疚和痛苦,只有这一刻也是好的。
他的动作遵从着他的欲望越探越下,直到脸颊贴上齐小飒鼓起的耻丘。
上面的毛发浓密杂乱,他想有机会一定亲手替她修剪干净,现在只得用冰凉的鼻尖慢慢摩挲着她的肉丘。
不知怎么就没忍住张开嘴含住了那块肉肉,口唇往下移的时候不小心又碰到了一个小肉粒,宋峥清浑身顿时僵住了,试着再碰一下,那小肉粒更明显了,他似乎找到了新乐趣,用舌尖反复的舔抵、含弄。
不知道是口水还是女孩子身体里分泌的液体,有一种若有似无的香气充斥着他的鼻腔,那大概是齐小飒动情的味道。
越来越多透明的水液被他吞咽,又激出更多,仿佛怎么吃都吃不完一样。
女孩在他的口中渐渐开始颤抖,大腿上的的嫩白肌肤也泛出了粉嫩的颜色。
“嗯~嗯嗯~~~呃~~~”口中的女孩开始发出不同寻常的声响,宋峥清已经顾不得其他,这景色太迷人,他停不下来了。
舌尖快速摩擦过花核,张大嘴把女孩整个肉丘全部包裹进嘴里舔含,顺着水流戳刺进她微微张开的穴口,只是蹭蹭并不深入。
一次次的,身下的女孩呻吟声越来越娇媚,开始哼唧。
终于在宋峥清一个大力的吮吸下,女孩高潮了,大量液体打湿了他的脸颊,伴随着带有哭音的叫喊声,女孩一个激灵挺起了上半身和双腿,睁开仿佛还在梦中的双眼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不是梦。
如此清晰的身体触感,女孩因为动情而泛起潮红的脸,还有被打湿的床单,她高潮时的哭喊声,无疑不在诉说着这不是一场梦。
宋峥清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自责、愧疚、痛苦啃食着他,原本说好了尊重她,不到七天不再接触她,却在这个早晨犯了规,他无法面对她,也无法原谅自己做出的事。
可是为什么一碰上齐小飒一切就变得失控起来。他不是没有过女人,没享受过鱼水之欢,但这么无法自控还是第一次,她不是他的爱人,他们只是因为要活下去才不得不在一起,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就这么情不自禁?
齐小飒已经清醒了,她浑身都很难受,那种说不出来的瘙痒感遍布全身,她清楚又模糊的知道刚刚发生了些什么。
有一瞬间她失控得不能自已,明明想要与那种快感对抗,但是越对抗对方越强大,最后只能无意义的顺从,然后…她就高潮了。
高潮的余韵还在她身体里作怪,她迫切的希望有什么东西来制止它,毁灭它,对抗它。
她轻轻叫了下趴跪在自己下体的男人:“宋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