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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稀稀拉拉

      膀胱里已经没有什么存量,但随着下体的放松,还是有些尿液流了出来,稀稀拉拉的滋在前方。

    淡淡的臭味弥漫开来,绫子捂着脸,闷声哭泣,眼泪渗过指缝,滴落在排泄物中。

    男人拿过花洒,用热水冲洗着地上和她身上的脏污,她抽噎着拿开手,委屈的挪动脚掌,好让水流洗得更干净一些。

    盯着绫子身上的水手服,男人的眼神突然变得狰狞而凶残,一股像是被触发了机关而释放出来的疯狂迅速的涌出。他的手捏紧了花洒的握柄,指肚变得像鱼肉一样红里透白。

    这时,绫子转动了一下身体,撩起裙子让热水冲洗她的屁股。

    看着裸露一大片背部的水手服背面,男人甩了甩头,眼中的戾气飞快的消退,他轻轻出了口气,笑了起来,「我还是喜欢你这件水手服,淫荡的这么直接,一点都不做作。不像那些心里想要的不行,嘴上却一直不要不要救命救命的贱女人,无聊的该死。」

    绫子莫名想起了自己拿回家的那件绣着名字的水手服,不知为什么,她突兀的感觉到,如果刚才身上穿的是那件水手服的话,此刻她已经变成一具被刀子从屁眼划开到脖子的死猪一样的尸体。

    她浑身又是一抖,偷偷把胸前的领口也松了松,露出两侧的大半边乳房,接着爬回到原处,顺从的趴下,高高的撅起了屁股。

    「啊啊……真是个有趣的乖女孩。我喜欢你这样的小妞,」男人笑了笑,抄起那个巨大的针筒,把冰凉的玻璃头直接捅入绫子的后庭,推入比刚才的吊瓶更多的液体,「你的小屁眼,我就对它温柔些好了。」

    虽然比刚才还要涨,但有过经验之后,忍耐的能力也跟着上升,绫子喘息着爬了一会儿,等到男人允许后,立刻回到地漏那边,开始新一轮排泄。

    不过是大便而已,这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反正该被看到的地方,还有哪儿没被看过啊?

    有了这样的心情,大量的液体轻松地从菊穴喷出,哗啦啦的射在地上。

    这次出来的已经几乎没有什么粪便,随便冲洗了一下,绫子的精神反而好了不少,羞红着脸爬回到马桶前,献礼一样挺起了臀部。

    排泄其实是件挺有快感的事,在这种错乱的境遇下,绫子甚至觉得一直这样被灌肠总好过体验别的什么未知的东西,如果男人玩不腻,她宁愿这样一直爬来爬去,表演肛门喷水的戏码。

    虽然一次比一次被要求憋的久,一次比一次灌进来的多,第四次就到了不得不用上肛门塞的程度,但也好过让男人那根巨大的肉棒就这么直挺挺的插进来。

    即使迟早逃不过去,能先被扩张一下总是好的,绫子想,那个肛门塞的直径也并不小,经过三次灌肠后,柔软的屁眼就胀痛着容纳了下来,在下一次的时候,就连胀痛也轻微了许多。

    这么看,她还是有不让自己的肛门裂伤到大便失禁的可能的。

    第六次排泄前,绫子的肚子都鼓到了五六个月孕妇的水平,带着肛塞忍耐了十几分钟,浑身大汗的她在拼命喷水的过程中竟然忍不住呻吟了出来,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里,果然,红肿的小穴也变得湿漉漉了。

    「呼……这下从里到外应该都干净了吧。」男人悠闲地说,把已经空了的水桶用脚挪到一旁,并拢膝盖,拍着条多毛的大腿,「来,趴到这边。」

    像是等待被父母打屁股的小孩,绫子趴在了男人的腿上,忐忑的扶着地板,等待着男人接下来的兴趣。让她稍微感到安心的是,这样的姿势,应该不是打算直接侵犯她的后庭。

    如果是玩具的话,应该能承受下来吧。

    第一次,绫子对这些莫名出现在家里的情趣道具产生了感激之情,毕竟仔细想想的话,如果没有它们,现在她恐怕已经被解剖成七零八落的碎块了。

    而已经渐渐适应的各种羞辱,对她来说绝对是值得忍受的代价。

    她绝对不要变成一块一块的臭肉,登上报纸社会版的头条。

    在不幸的底层,幸运总算是稍微露了一下脸。没有直接选用大号的物件,男人随手拿起了一根调教后庭常用的串珠,掰开了她的屁股,对着菊穴压入。

    顶端的小球轻易地挤入已经柔软松弛了不少的括约肌,男人稍一用力,串珠的一大半就陷入到她肠道之中。

    多次排泄之后,娇嫩的肠腔已经变得格外敏感,凹凸的串珠才一滑入,绫子就浑身酥麻的发出一串撒娇一样的哼唧,蹬在地上的脚趾用力勾了两下。

    男人亢奋的揉搓着柔软的屁股,手中的串珠男根一样的抽插进出,只不过每一次插入,都比上一次多进去半颗。

    绫子咬住下唇,呻吟从鼻后的缝隙快活的流泻出来,她的脸又变的一片通红,但这次她知道,和害羞没有半点关系。

    纯粹是肛穴里快感的火花,重新点燃了身体的热度。

    「没想到你看起来更喜欢后边呐,」男人笑着把倒数第三颗珠子压入,那颗珠子的直径,已经和他的肉棒相差无几,而看起来紧窄许多的尻穴,以紧绷到发红的姿态顺利的吞了进去,「你以前经常玩屁眼吗?」

    「没、没有,那里……还是第一次。」绫子娇喘着回答,低垂的头有些充血,感官似乎也跟着敏感了起来,被揉搓的屁股都觉得好舒服。

    自己一直恐惧隔绝的男性,其实原来是这么令人舒畅的存在吗?连这种变态杀人犯都可以让她快感接连不断,她不禁开始怀疑此前的人生莫非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那只能说,你就是个天生的变态了。屁眼觉得爽吗?要不要更深一点?」

    男人盯着被撑开的臀眼,回想着以前被他干裂后失去弹性的肛穴,喜悦混合着兴奋在眼中充盈。

    对,我就是个变态,是个被杀人狂用玩具戳屁眼还能感到兴奋的变态,脑海中充满了放任的语句,绫子放开被咬出牙印的下唇,愉悦的回答:「要,要,好舒服,屁眼里面……好舒服!啊啊,深点,更深点!」

    男人舔了舔嘴唇,恶狠狠地把整支串珠押入绫子的直肠,最大的那颗在有些充血的肛蕊外旋转了两下,借着涂抹在上面的润滑油,顺利的钻了进去。

    他握紧留在外面的把手,在绫子的屁眼里来回转动、翻搅,一直到她的呻吟变成了失控的浪叫,才一口气抽出来丢到一边,抓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在马桶上,扶正臀部,对准露出嫣红内壁的敞开菊芯,把肉棒深深地埋入其中。

    兴奋的肠壁迅速缠绕上来,享受着截然不同的包裹摩擦,男人捏紧了她的屁股,凶狠的压了上来。

    充满情欲的炽热喘息,在狭小的卫生间中紧密纠缠,不分彼此。

    从卫生间到走廊,从走廊到卧室的榻榻米,从地板到桌子上再从桌子转移到匆匆摊开的被褥。

    振动棒,跳蛋,会扭动的假阳具,震荡球,充气塞,几乎每一次两人身体短暂的分开,绫子的体内都会被塞入新的东西,大部分是塞在红肿的小穴,偶尔也会暂时占据蠕动的屁眼,空下的那边,就成了男人的巨根泄欲的天堂。

    疼是难免的,前面的嫩肉根本谈不上恢复,肠道的娇嫩腔壁也早被磨的布满了细小的擦伤。

    但绫子一点也不在乎,高潮像麻药一样替代了全身的感官,只要身体继续追逐体内抽动摩擦的硬物,享受身体每一寸空隙都被填满搅拌的快乐,一切就都无所谓了。

    升天,升天,不停地升天。

    男人一定是又喝了什么古怪的药水,射精的次数已经让绫子麻痹的脑海无法计算,子宫里,直肠里,满满当当的充实着,肉棒突刺的时候,甚至会有白浊的液体从缝隙里挤出来,喷洒在地上。

    屋子里充满了精液的味道。在这样的味道中,两人终于筋疲力尽,汗水淋漓的倒在了皱巴巴的被褥中央。

    昏沉沉的睡过去之前,绫子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啧……足足三个半小时,是不是够得上世界记录了?她窝在男人充满汗味的怀里,愉悦的翻了个身,体会着粘糊糊的温热浓浆从前后两个洞里缓缓流出来的感觉,迅速的睡了过去。

    体力确实消耗到了极限,绫子再睁开眼的时候,屋里已经是一片漆黑。

    身旁传来男人的鼾声,他睡得很熟。

    机会。逃命的机会!

    她喜悦的想要爬起来,四肢一动,却绝望的发现手脚又被捆了起来,就用她身上破破烂烂的水手服。

    她无奈的扭过脸,适应了黑暗后,眼前隐约能看到男人熟睡的轮廓。

    家里那些出现的道具差不多都被玩过了,明天,找不到更多乐趣的男人应该就会痛下杀手了吧。

    不知为什么,绫子的心里并没有什么恐惧的感觉,不知道是最害怕的时候已经过去,还是大半天连绵不绝的官能火焰烧光了她其余的情绪。

    至少,死前她也算是体验到了绝顶的快乐,那种甜美到令人眩晕的感觉,是她过往的平静……不,自闭生涯绝对不可能遇到的。

    算了,死了就死了吧。她在心里咕哝了一句,闭上眼,决定继续睡会儿,毕竟,身上又开始疼了。

    绫子再次醒来的方式远不如之前那次温柔。

    一把凉冰冰的匕首,很不客气的拍打着她的脸颊。她睁开眼,看到男人有些不耐烦的盯着她,咕哝着说:「醒醒了睡美人,帮我做顿早午合并餐,跟着一起看看还有什么好玩的。」

    她扭了扭身体,伸了个懒腰,四肢缠绕的破布都被割开,相对的,赤裸的身体上也没有了任何遮挡。她的脸稍微红了红,但这种初生婴儿一样的状态并没有让她太过难堪。

    懒得去遮挡胸前的红润蓓蕾,她就那么站了起来,去壁橱挑了一件情趣女仆装,当作围裙挂在身上,走进了厨房。

    她已经从男人的眼里读到了无聊。

    也许吃完这餐饭,她的生命就该走到终点了。她低头叹了口气,放空了意识,菜刀有节奏的挥舞在案板上。

    不知道保安室的大个子看到她血肉模糊的尸体时,会不会吓得尿裤子。她好笑的想着,回忆着那个似乎对自己略有点好感的保安的姓名,嗯……是叫藤井什么来着?

    真糟糕,人生的最后了,竟然连唯一对自己有点好感的男人的名字都想不起来,果然这就是对她之前贫瘠单调的生活的回报吧。

    如果别人死前的思想会有绚丽多彩的走马灯来展示一副海贼王级别的长篇漫画,那她生命的最后一刻,看到的画面最多也就是个集英社新人赏的被淘汰短篇。

    而且,最绚烂的竟然是最后两格。

    眼泪不知不觉地滴落在案板上,她也没去擦,就那么继续切着菜,把无用的泪水剁进了料理的材料中。

    一会儿,就把这些懦弱一并吃进肚子里吧……绫子准备好一切,按下电磁炉开关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门铃竟然响了?绫子呆呆地站在那儿,她的门铃几乎从没响过,她没回来做客的朋友,就连推销员,都大部分会放弃她这个处于角落而且白天没人的小房间。

    她走出厨房,看着拿起匕首手臂肌肉鼓起的男人,用眼神询问自己该怎么做。

    男人走到她背后,压低声音说:「回答一下。」

    保安知道她没去上班,不回答反而会惹人生疑。

    「谁啊?」绫子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的问。

    「是我,管理员,浅草小姐,您这个月的垃圾管理费,难得你这两天请假没上班,就提前两天交了吧。」

    男人从绫子肩膀上探出头,看了一眼猫眼,门外是六十多岁的管理员,正扶着眼镜,看着手上的缴费登记簿。

    他皱了皱眉,闪到门后,压低声音说:「去穿上能看的衣服,过来把钱交了,别让让他怀疑,不然我把你们两个一块干掉。」

    绫子哆嗦了一下,点了点头。

    「请稍等,我刚起床,还没收拾。」她匆匆忙忙的跑进屋里,挑了件正面看起来不会太过分的衣服,随便套在了身上,拿起钱包抽出几张钞票,又飞快的跑回玄关。

    解开门链,她深深吸了口气,侧头看了一眼离自己腰只有不到十厘米的匕首,努力维持着平静的表情,打开了房门。

    紧接着,一只粗壮有力的手伸进来拉住了她,门板被巨大的力量向外拉开,她的人也跟着飞了出去。

    一个壮实的怀抱紧紧地抱住了她,迅速的向外退去,数声大喝响起。

    她吃惊的看着狭窄的走廊,十多个全副武装的警察把她的小屋子变成了彻底的牢笼。

    门内传来匕首落地的声音,她泪眼婆娑的抬起头,模糊的视线看到了另一便露出欣喜表情向她走来的那个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