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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前夜

      日复一日训练比赛,时间过得非常快,转眼已是十月。

    这天训练结束,南喃躺在床上,窗外的月亮圆而漂亮,明晃晃地挂在天幕上,像是高塔上的探射灯,映得屋内雪白一片。

    明天就是和fin的生死之战。

    她疲倦地闭上眼睛,但是睡不着。她并非真正的疲倦,而是压力颇大。

    上一次打fin的场景历历在目。

    她想起回溯,那个沉稳冷静又敏锐十分的人,他握着她的手,对她低声说“加油”。

    她承认,在面对fin时,她不像面对其他队伍那般心态平和,总有一些烦躁,不知为何。这不是她想看到的,若想拿冠军,就必须要突破这个坎儿,明天是证明自己的好机会。

    她拉上窗帘,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天气还很热,她翻身一踹,将被子夹在腿间。

    睡裙被蹭到腰上,因为没有内裤,腿间的敏感处直接贴着被子,稍一用力,就能蹭到那颗小小的豆子。它尚处在沉睡状态,却让她心里燃起了小小的火焰。

    更加烦躁了。

    俱乐部又一不成文的规定,比赛前一天,任何人不能和南喃做爱。规矩是为她而立,主要是为了让她在赛场上保持良好的精神状态。南喃是不喜欢在做正事的时候被打扰的,钦九也怕那些“年轻气盛”的家伙不懂得分寸,让她受累。

    平时被他们喂得太饱,她倒从没遇到过在比赛前一晚突然来了感觉的情况。

    南喃想了想,要自慰吗?

    发泄欲望有助睡眠,要不弄完了就早些睡吧。

    几经犹豫,她还是把手伸到腿间,找到那颗小豆豆,轻轻按压。

    她的身体果然很敏感,快速地按了一小会儿,阴蒂就高潮了。有湿滑的液体从缝隙里流出。

    可这样来得迅速又短暂的高潮远远满足不了她,只会让她身体更加空虚。

    好想有东西插进去。

    她打开双腿,借着花液的润滑,将自己的中指送了进去。

    可是,与他们用手指弄她的时候,是不一样的感觉。

    不够。但她的房间里,没有可以用来自慰的工具,跳蛋、按摩棒,这些东西俱乐部里当然不会少,但全是他们各自收着,没有放在她房间里。

    算了算了,不想了。

    南喃起身去客厅倒水,发现客厅的饮水机没有水了,于是往楼下厨房走,正好有些饿,去看看有没有吃的。

    拉开冰箱门,冷气扑面而来,她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没发现什么想吃的,却在门搁架上发现了半根黄瓜。

    那个形状,几乎是一瞬间让她感觉一股热流汇聚到下腹。

    她腿软了。

    她做贼心虚地左右看了看,然后拿起那根黄瓜。

    凉凉的,上面还有凹凸不平的纹理。

    正在她犹豫着要不要把黄瓜带上去的时候,门边突然传来脚步声,离澈端着水杯站在门口。

    南喃“唰”地把拿着黄瓜的手背过去,愣愣地看着他。

    “拿的什么?”离澈越走越近,就要绕过她去看身后的东西。

    “没......没什么。”南喃一边躲着他,一边往后退。

    其实她直接逮着黄瓜啃一口都比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操作来得好啊。

    “没什么还这么神神秘秘的?”

    南喃的脸立刻烧了起来,背脊已经靠在了料理台上。

    离澈叹了口气,失落地说:“原来你还有事,是不能被我知道的。”他点点头,“我明白了,不打扰你,先走了。”

    说着转身就要出去。

    “不是,不是......离澈!”南喃真是又羞又委屈,还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得匆忙叫住他。

    离澈停下脚步,偏过头看她。

    南喃的脸红得跟水煮大虾一样。

    在他良久的注视下,她嗫嚅着说:“我......我有点饿,下来找东西吃。”

    “然后呢?”

    “然后......”她像只蔫茄子一样,把头垂得低低的。

    离澈不禁失笑,谁家的丫头能傻成这样啊。

    他慢慢走过去,将她背后的手拿到前面,南喃挣扎了一下,又怕他多心,一秒的迟疑,她手里的黄瓜已经暴露在离澈面前。

    刚才他只看到了一团绿油油的东西,再结合她羞愤欲死的表情,想起了晚上餐桌上的凉拌黄瓜。

    不出所料啊。

    他一把抱住她,轻声道:“对不起。”

    南喃:“嗯?”

    这个被许多男人全心全意宠爱着的女孩,居然需要一个人在夜晚委屈地用半截黄瓜获得性高潮?那真当整个俱乐部的男人都死光了。

    离澈有些气闷地想,真搞不懂钦九脑子坏掉了出的规定,竟然让他们的南喃受这种罪,让那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皮都没去的黄瓜插进去,能好受吗?

    其实钦九也委屈啊,作为规则的制定者,已经被除南喃外的所有人骂了千百遍,不管规矩合不合理,骂钦九就对了。

    离澈用脸颊磨蹭着南喃的头发,半晌,说道:“去你的房间,好吗?”

    他的声音带着浅浅的情欲味,连同呼吸打在她的耳侧。

    说到这儿,南喃撅起小嘴:“不行的呀,明天要比赛。”

    她当然不喜欢又冷又硬的黄瓜,她想要温热的男人,想要他们亲她抱她爱她,她才不喜欢自慰。

    她被他们宠惯了呢。

    可这是为她定的规则,她又怎么能自己不遵守?

    “规则是为你一个人定的,所以只有你才能随时打破它呀。”离澈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不会耽搁太久,但一定让你舒服。”

    他捧着她的脸:“好不好?”

    她说不出拒绝的话。

    离澈将她放在床上,握住她的小手,轻轻一吻,她手心里因握黄瓜而沾染的凉气消散得差不多了。

    他颇具仪式感地,从她柔软的双唇开始吻起,一点一点,慢慢往下,锁骨、双乳、肚脐、腿心,一处也不放过。灵活的舌头舔着她嫩滑的私处,让她的小核更加挺立,小小的花口不断溢出透明的汁液。

    她的身子已经被他们调教得十分敏感,一亲就软,一摸就湿,更何况今夜的她,如此动情,基本不需要他做什么前戏。

    这样很好,早一点结束,让她好好休息。

    其实他也可以帮她舔,或者用手指满足她,这样确实不算打破规则,但哪有真枪实弹来得爽呢?

    他释放出自己的男根,龟头在穴口探了探,然后一插到底。

    “啊......”南喃扬起头,深深吸了口气,折磨了她半晚的空虚终于被填满。

    床开始极具规律地摇晃,发出轻微的声响。他滚烫的肉棒在她多汁的嫩穴里尽情驰骋,她的穴像一只贪婪的小嘴,紧紧地吸裹着他,让他也爽到了极致。

    硬挺与水润相合,低喘与娇吟交织。

    巫山云雨,男欢女爱,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了。

    滚烫的浓精射进她的体内,在那一瞬间到来的时候,她紧紧地咬着下唇,双手抓在他坚实的背上,与他一起共赴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