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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界(微H)

      时间凝固了一会儿。

    她是动作比脑子快,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已经骑虎难下。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在突破边界感之前,尚且还可以循规蹈矩,一旦越过那条线,便觉着再进一步也无妨。

    秦景诸的心怦怦直跳,青涩地吮着他的唇,舌尖想探进去,可偏偏那人虽没有推开她,却也不肯让她再进一步,微恼,在他唇上轻咬了一口,气馁地想要后退,甚至已经在心里预演好了如何落荒而逃。

    在秦景诸后撤的同时,沈踯忽而扣住她的腰,向怀里一带,翻身重重地把她压倒在身下,似乎是不满她的墨迹,蛮横地抵开她的牙关,唇舌深入,湿润地交缠。

    星光稀疏,月色温柔。

    秦景诸头脑一片空白,不知今夕何夕,她招架不住这样激烈的吻,所有的氧气都被沈踯掠夺了去,只下意识地贪恋他的热度,仰着脖子贴近,胸脯上下起伏着,沈踯手向下移,隔着薄薄的雪纺衬衫胡乱揉了几下,柔软丰盈满了一手,令人愉悦。

    “嗯。。。”她模糊地逸出呻吟,这个吻进攻性太强,她已经软了身子。

    沈踯动作一滞,微微抬起身,纠缠的唇舌分离,在空气中牵扯出一条细细的水线。

    浸着酒意的欲念有如星星之火,一旦撩拨起来可以燎原。

    沈踯带着薄醉俯视她,秦景诸是个挺矛盾的人,这种矛盾不仅表现在她的性格上,也表现在她的气质上,明明安静的时候还有七分知书达理的端庄,一旦灵动起来,从神态到姿势都透着一股子出自天然的风流妩媚,这种杂糅的气质无须深入内里,就已经隐绰地浮在她周身,偏生她又不自知。

    向来越复杂的东西越勾人。

    此刻她嘴巴微张,长而卷翘的睫毛颤动着,眼波潋滟,脸颊绯红,一副柔媚而淫荡的模样,沈踯的头部沉重如铅,钝钝的隐痛,多巴胺和酒精一齐麻痹神经,他很少有这样混沌不清醒的时候,马路上汽车行驶而过的声音悠远得像来自另一个空间,只看得到她、只听得到她,太阳穴突突地跳动,沈踯伸手去解秦景诸的衬衫。

    秦景诸的衬衫扣子细密,沈踯解了几颗后耐心尽失,索性用力撕扯开,扣子向四下飞去,她不满地惊呼:“我的衣服!”

    沈踯没作声,盯着她看,秦景诸穿的是上次他翻到的那件白色蕾丝文胸,和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小了一号,聚拢得乳房更高耸,沟壑幽深得要把人吸进去,蕾丝边缘隐约透出淡粉色,沈踯抚上去,低沉地问:“我不是说过,它不适合你吗?”

    声音像质感优良的磨砂纸,尾音又上挑,带着钩子。

    沈踯不用她回答,低下来,手向她背后一勾,解开了她的内衣,豆腐般白嫩的奶子轻轻晃动着弹出来,又圆又大,淡粉色的乳头高高翘起,诱人采撷。

    沈踯微眯着眼,凝视一会儿,热气在下腹聚集,宽厚的大掌拢着她绵软的奶子,揉出淫靡的形状。

    重浊的热气喷洒在她胸上,秦景诸被揉得舒服,又觉得有点痒,伸手想挡:“痒。。。”

    “哪里痒?”沈踯低哑道,略有些轻佻地笑,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往上抬过她头顶,禁锢住不让她动作,低头含住晃眼的乳尖,吸吮着。

    “啊。。。”秦景诸娇媚的呻吟着,陌生的酥麻快意从他温热的含吮处蔓延,席卷全身,小穴热热地涌出蜜液,双手不能动,只能微微弓起身子,夹紧双腿,抵御这阵麻痒快感。

    抬眼看她表情的时候,瞥见床头柜上摆着的软塌塌的蛋糕,沈踯兴起,把奶油和草莓尽数抹在她白嫩的硕乳上,舌尖卷起草莓,连同肿胀的奶头一起含进嘴里咂吮,间或用牙齿轻咬。

    “你真甜。。。”沈踯不放过另一边,啃得她两遍乳头都红肿翘起,草莓酸甜可口,奶油晶莹甜蜜,配合她柔嫩的奶子,他不禁喑哑地喟叹。

    秦景诸垂眸,实在无法抗拒沈踯埋头在她胸前含弄的画面带来的刺激,真实和虚幻的边缘被模糊,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在做梦,直到感觉硬硬的一根抵住自己的小腹。

    她今天穿了一条灰色的格子毛呢百褶短裙,像小扇子一样铺散在床上,往下是一双莹白细嫩、骨肉均匀的腿,为了时尚,她没穿连裤袜,这会倒是方便了某人,强势地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轻而易举地探进裙子里。

    不出意外的,摸到湿哒哒的布料,因着这触碰,小穴还瑟缩了一下,拇指和食指隔着布料捻弄肿大的阴蒂,又引出一股黏液,沈踯轻笑:“怎么这么多水?”

    “嗯啊。。。”秦景诸身子不可抑地颤动着,同样的面色平静,同样的揶揄,可她觉得沈踯和之前很不一样,有温度的邪气放肆,即使这温度不来自于心脏。

    秦景诸只当他是喝醉了。

    她向下看,只看见沈踯的运动裤隆起高高的弧度,不知不觉他已经放开了她的手,她情不自禁伸手去抚弄,沈踯闷哼一声,捉住她的手腕。

    “嗯。。。好大。。。好烫。。。”她喃喃,声音媚得可以滴出水。

    沈踯手下动作蓦地一紧,欺身上来,额头和她相抵,眸色漆黑,道:“想怎么样?”这个问题,似乎她第一天跑到他房间的时候,他问过。

    “是不是欠操,嗯?”沈踯气息紊乱,声音嘶哑,舔舐着秦景诸丰满的下唇。

    沈踯说这话的时候,自有一种蕴藉的佻薄,秦景诸迷迷糊糊地想,这句话换个人来说,一定下流得多。

    “是。。。”她骀荡地回答,娇软的声音让人恨不得塞住她的嘴,抑或用胯下硬挺狠狠地捅进她水淋淋的小穴,操得她再也不敢如此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天真的引诱。

    沈踯抬起她一条腿放在腰上,下腹部早已涨得发疼的肉棒隔着裤子贴上她腿心湿润的凹陷,向前用力一撞。

    两人身体相贴,紧密而没有一丝空隙,契合得像阿里斯托芬笔下完整的存在。

    秦景诸的小穴急剧收缩,一波波蜜液涌出,夹紧了勾住沈踯腰的腿,连绵的快感使她有些不知所措,攥紧他t恤的下沿,带着哭音撒娇道:“沈踯。。。亲。。。”

    沈踯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到小穴的张合,放下盘在腰间的腿,俯身吻住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秦景诸,手滑过她柔软的小腹,摸到了短裙和内裤的边缘,稍微用力正准备褪下。

    秦景诸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退却,她急急地抓住沈踯的手,偏头从他的吻里逃出来,声如蚊呐:“别。。。”